楚澤:“這……這是……”
渡百日行:“怎么回事?”
楚澤:“右左田他……他死了”
渡百日行:“你說什么?!”
三曰羅:“這么長時間了,還沒發(fā)警報,看來是沒問題了”
楚澤:“是還有搶救的機會嗎?”
楚澤:可他被掛在頂上,有三層樓的高度啊
對了,高能彈簧鞋,穿上就能跳上去了,但這一個來回也救不了他啊
岳丘乒乓從籃球場里出來
岳丘乒乓:“楚澤,百日行還有老三,你們怎么聚在這里了,不過上面是有……”
“什么情況???”
叮邦邦當——
黑白熊:“尸體被發(fā)現(xiàn)了,請所以人移步至體育場,給眾人一定的搜查時間,之后進行學級裁判”
“話說回來,為什么要拋尸到體育場?”
楚澤:“…………”
“尸體……”
“被發(fā)現(xiàn)了?”
岳丘乒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三曰羅:“這不明擺著嗎?右左田三盧……”
“已經(jīng)死了”
央田涉:“這里是發(fā)生了?”
三曰羅:“來得正好,看上面吧”
央田涉:“上面?上面難道……”
央田涉:“尸體?。。?!”
川條大和:“真的死人了?”
夏洛斯·格勒斯特:“May you rest in peace”
祝藍千歌:“真的死人了,我害怕,姐姐!”
祝藍十歌:“別怕,姐姐在這里”
楚澤:“你們到別處吵!??!”
楚澤:冷靜,冷靜,冷靜,這是夢,只是噩夢而已
三曰羅:“你又不是詐騙者,你騙的了你自己嗎?”
楚澤:“……”
納德蘭·凱爾斯:“剛才那是尸體警報嗎?”
葵木十郎:“尸體呢?”
三曰羅:“上面呢”
其余人都看到上面的尸體
旗山青子:“死……死……死人了”
旗木司子一郎:“我沒看錯吧?”
三曰羅:“瞎呀!這不明擺著嗎”
黑白熊:“大家都來了,那么我就說明一下規(guī)則”
“作為第一場殺人案,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
三曰羅:“我們當中就有殺死右左田的人”
黑白熊:“你……算了”
楚澤:“怎么可能!”
黑白恐龍:“這不明擺著嗎?他怎么被掛到高處,這不就是人為的嗎”
黑白熊:“總之,我們會給你們一定的時間調(diào)查,找出殺害右左田的兇手吧”
黑白恐龍:“還有”
黑白恐龍拿出一個平板
黑白恐龍:“這是‘黑白檔案’,上面有死者信息,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黑白熊和黑白恐龍瞬間消失
鷹大野熊:“真是可惡!”
鬼頭籃:“現(xiàn)在就別說這些,得趕快進行調(diào)查才好”
楚澤:確實,在這樣廢話的話,只會浪費時間,必須找出兇手
三曰羅:“現(xiàn)在就趕快調(diào)查吧”
—開始搜查—
三曰羅:“先把尸體拿下來吧”
楚澤:“鬼頭,你應該能上去吧”
鬼頭籃:“可以的,不過得先有人接住才行”
三曰羅:“還是我來吧”
三曰羅跳到了橫梁上,解開繩子,尸體徑直掉落
楚澤:“快接著!”
鷹大野熊完美接住
鷹大野熊:“還好接住了”
三曰羅直接平穩(wěn)落地
三曰羅:“廢話先收一收,感緊調(diào)查吧”
楚澤:“確實挺想說你,但沒有時間”
—調(diào)查黑白檔案—
三曰羅:“死者是右左田三盧,死因是頭部受鈍器敲擊致死,死亡時間在昨天下午5:40”
右左田三盧?
身高:177cm
體重:89kg
胸圍:77cm
血型:A
生日:1月2日?
楚澤:為啥有問號?不對,這怎么還把胸圍整上去了?
旗木司子一郎:“他頭上確實有敲擊的痕跡”
廳水楠木:“他的衣服里是有什么東西,挺沉的”
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啞鈴片
旗山青子:“這是兇器嗎?”
納德蘭·凱爾斯:“那也太干凈了點吧,基本看不到血跡”
川條大和:“或許是清理過了”
納德蘭·凱爾斯:“也確實如此,不過清洗血跡的地方,除了各自房間的衛(wèi)生間外就是公用洗手間,其他地方也沒見到過水龍頭了”
楚澤:“不過為啥要把這個留在這里,不選擇把兇器藏匿,反倒明晃晃的擺在眼前?”
旗木司子一郎:“確實不自然”
旗山青子:“話說右左田怎么只穿了一只鞋?”
廳水楠木:“只穿了一只鞋?另一只呢?”
眾人到處找也找不到
楚澤:確實不對勁,另一只鞋哪去了?
—黑白檔案—進入言彈列表
—口袋的啞鈴片—進入言彈列表
—消失的鞋子—進入言彈列表
—詢問岳丘乒乓—
三曰羅:“說明一下昨天下午的事
岳丘乒乓:“我到?jīng)]什么,我在乒乓球室里打了一下午,基本都呆在那里,可惜我只是一個人,不在場證明也沒有,我是在7:12就回去了,平常就這個點”
“就算是出去了,也沒有什么值得關注的”
“其實說白了就是沒什么異樣”
“而且我十分懷疑你是兇手”
三曰羅:“任你怎么懷疑”
—岳丘的證言—進入言彈列表
—詢問鬼頭籃—
三曰羅:“你說說,你昨天怎么樣”
鬼頭籃:“也就練了一下午的籃球,大概練到6:50就回去了,我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尋常的地方”
三曰羅:“好”
—鬼頭的證言—進入言彈列表
—詢問川條大和—
三曰羅:“說吧”
川條大和:“其實我也沒怎么到這里過,也就吃飯的時候會經(jīng)過,反正我也沒察覺到什么異?!?/p>
“而且我是和央田,夏洛斯一起行動的,我們能互相證明的”
三曰羅:“可以”
—川條的證言—進入言彈列表
楚澤:“話說回來我們當中誰是最后一個見到右左田的?”
葵木十郎:“我是在昨天下午5:30的時候有見到過他,我其實也沒打聲招呼,當時我在走廊右側,”
“看他好像是往右走,我沒怎么留意,他很有可能去廁所”
“然后我就在食堂里吃飯了”
楚澤:“往右走?他會不會去雜物間呢?”
旗山青子:“看起來有可能,不過他為啥要去雜物間呢?”
楚澤:“右側除了廁所和雜物間,就只剩下一不通向上面的樓梯和一扇鎖住的門了”
“死者的想法也不好揣測,總之先到雜物間看看,說不定會有什么收獲呢”
納德蘭·凱爾斯:“我贊成”
旗木司子一郎:“確實沒什么問題”
央田涉:“確實沒什么問題,趕緊去雜物間看看”
除三曰羅外所有人都走出體育場
三曰羅拿起啞鈴片
三曰羅:“由黑白恐龍制造,連這都沒發(fā)現(xiàn),真是瞎了”
—葵木的證言—進入言彈列表
—啞鈴片上的圖文1—進入言彈列表
—三曰羅—
三曰羅:“果然還是一個人舒服,清理血跡不一定就得在衛(wèi)生間,有水就行了”
—調(diào)查疊起來的海綿墊—
三曰羅直接掀起底下的海綿墊
三曰羅:“有血跡,不錯的發(fā)現(xiàn)”
—帶血的海綿墊—進入言彈列表
三曰羅:“黑白熊!”
黑白熊:“又干……”
三曰羅抓起黑白熊直接塞進海綿墊里
三曰羅:“縫稍微大了一點,不過也沒什么問題”
黑白熊爬了出來
黑白熊:“都這種時候還要搞我是吧!”
三曰羅一腳踩上去
三曰羅:“有意見嗎!”
黑白熊:“沒有!沒有!饒命?。∪鬆敚 ?/p>
三曰羅踢飛了黑白熊
三曰羅扒開最底下的海綿墊,里面正好有只鞋子
三曰羅:“不錯,又是一個發(fā)現(xiàn)”
—海綿墊下的鞋子—進入言彈列表
—楚澤—
楚澤:“說句實話,我們還是分頭走吧,一邊去雜物間,一邊去廚房,最后一隊去右左田的房間”
百思島元西:“話說我們該怎么去右左田的房間?”
旗木司子一郎:“也是,畢竟只能自己打開的房門”
黑白恐龍:“看來是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
楚澤:“你來干啥?”
黑白恐龍:“我可以說明一下,死人的房間是可以隨意進出的!不用擔心進不去的問題”
“我以奶奶的耳朵起誓!”
楚澤:“確定?”
黑白恐龍:“騙你我就不做恐龍!”
楚澤:“行吧,我去雜物間”
納德蘭·凱爾斯:“一塊兒”
旗木司子一郎:“算我一個”
旗山青子:“我也去,千歌小姐也來吧”
祝藍千歌:“哎?我?”
旗山青子:“是你”
祝藍十歌:“等等,我也去!”
祝藍百歌:“你什么意思?想獨占千歌是嗎?”
鬼頭籃:“我看你們倆還是分開一段時間吧,我去廚房看看”
渡百日行:“我也去”
岳丘乒乓:“我去房間看看”
……
(楚澤、納德蘭、旗木司、旗山、千歌去雜物間)
(鬼頭、百日行,央田、夏洛斯、葵木、十歌去廚房)
(岳丘、廳水,鷹大、川條、百思島、百歌去右左田的房間)
雜物間
—詢問納德蘭·凱爾斯—
楚澤:“納德蘭,我想先清楚你為什么要守在密道中?”
納德蘭·凱爾斯:“我可以說明一下原因,但可能你不會信”
楚澤:“你說吧”
納德蘭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有人會經(jīng)過密道”
楚澤:“這……”
納德蘭·凱爾斯:“字跡完全不能確認任何一個人,這個字跡在學校根本就沒有見過”
楚澤:“所以當時有人來了嗎?”
納德蘭·凱爾斯:“沒有,我都守到了一點了還沒人來,我就回房間睡覺了,所以才會那么困的”
楚澤:這發(fā)生的一切都太奇怪了,莫名的爆炸,不知名的紙條,太多疑點了
—納德蘭的證言—進入言彈列表
—調(diào)查雜物間—
旗木司子一郎:“這些是什么東西?都被拆成這樣了”
旗山青子:“好像是那個高能彈簧鞋”
黑白恐龍:“我的鞋?。。?!”
旗山青子:“還真是啊”
楚澤:“這毀壞程度可真沒法說”
黑白恐龍:“誰干的!”
納德蘭·凱爾斯:“你不是最清楚的嗎?你好歹是可以看監(jiān)控的”
黑白恐龍:“…………”
黑白恐龍瞬間消失
旗木司子一郎:“它咋跑了?”
楚澤:“算了別管這了”
—破損嚴重的高能彈簧鞋—進入言彈列表
—詢問旗木司子一郎—
楚澤:“旗木司,你當時怎么起那么晚的?”
旗木司子一郎:“我說失眠你恐怕不信,畢竟我昨天下午沒什么不在場證明,也就只是剛進房間時,他剛好出來”
楚澤:“你還記得是什么時候嗎”
旗木司子一郎:“大概是5:29,對了,剛才也見到葵木從房間里出來了”
楚澤:“好的,我記住了”
—旗木司的證言1—進入言彈列表
旗木司子一郎:“你懷疑我很正常,但我絕不是兇手,但如果有天我成了兇手,你盡管說,我會盡力狡辯”
楚澤:“好的,我記住了”
“但我不希望那天會到來”
旗山青子:“你剛出房間就看到鬼頭了嗎?”
旗木司子一郎:“不,也就剛到走廊的時候看到他了,不過當時很困沒怎么注意”,經(jīng)過體育場的時候也沒什么特別的,沒有尸體,不過我也沒抬頭看看”
楚澤:“這樣啊,好吧,先記一下”
—旗木司的證言2—進入言彈列表
楚澤:當時爆炸發(fā)生后,把神司和牧尾送往醫(yī)護室的路上也沒抬頭看過,這尸體是什么時候放上去的呢?
旗山青子:“少了四捆”
楚澤:“什么少了四捆?”
旗山青子:“繩子少了四捆,我記得有八捆來著的”
楚澤:“應該是吊尸體的那些吧,我記得當時那繩子上有幾個繩結”
旗山青子:“的確有可能”
—拿走的繩子—進入言彈列表
—三曰羅—
羽毛球室
三曰羅:當時尸體離羽毛球室很近,或許能有些許收獲
—調(diào)查地板—
摸到幾粒碎渣
三曰羅:很好
—莫名的碎渣—進入言彈列表
—調(diào)查門—
三曰羅:這門上有玻璃,這玻璃是單向的,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里面能看到外面
—單向玻璃—進入言彈列表
三曰羅:“好了,去健身房一趟吧”
體育場—》走廊—〉健身房
—調(diào)查啞鈴片—
三曰羅:“由黑白熊制造,很好,有這個就可以了”
—啞鈴片上的圖文2—進入言彈列表
走廊—》食堂—〉廚房
葵木十郎:“老三?你怎么來了?”
三曰羅:“還能干啥,調(diào)查啊”
鬼頭籃:“你隨便,我們不打擾”
—調(diào)查地板—
三曰羅:地上有些許面粉,還有些糊了
夏洛斯·格勒斯特:“Is there anything strange on the ground?Mr. Three”
三曰羅:“你們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
祝藍十歌:“有什么特別的?”
三曰羅:“地面上有面粉”
—地上的面粉—進入言彈列表
三曰羅從食堂搬來一把椅子(食堂的椅子和桌子不是連體的)
—調(diào)查風扇—
三曰羅踩著椅子上去
三曰羅:“還有些面粉沒有甩下來,黑白恐龍”
黑白恐龍:“干啥呀”
三曰羅:“這風扇是有什么防護機制吧,畢竟都發(fā)生了爆炸”
黑白恐龍:“沒錯,這個風扇十分抗爆,而且一旦發(fā)生爆炸,就會停止運行”
三曰羅:“很好”
一腳踹飛
—風扇機制—進入言彈列表
—風扇上的面粉—進入言彈列表
—楚澤—
楚澤:“這里差不多了,我們到右左田房間看看吧”
納德蘭·凱爾斯:“事不宜遲,走吧”
走廊—》宿舍走廊—〉右左田的房間
岳丘乒乓:“你們來了,調(diào)查出什么了嗎?”
楚澤:“調(diào)查出來一些證據(jù)來了,不過目前還沒有頭緒”
祝藍千歌:“姐姐,你們那里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祝藍百歌:“除了這個上鎖的柜子什么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
旗山青子:“上鎖的柜子?”
廳水楠木:“密碼都鼓搗半天了還是開不了”
鷹大野熊,如果可以的話,我絕對會劈開柜子”
楚澤:“得了吧,校規(guī)上說了不能破壞公物”
楚澤:不過各自房間里的物品算公物嗎?
納德蘭·凱爾斯:“還記得最開始的密碼是什么嗎?”
川條大和:“四個0,有問題嗎?”
納德蘭把密碼調(diào)到四個0
鎖開了
納德蘭·凱爾斯:“你們都被死人騙了”
百思島元西:“這……”
納德蘭·凱爾斯:“我以前還去探望過右左田,他設計好的密碼總是明晃晃擺在眼前,一種心理詐騙,專門針對自以為聰明的小偷”
楚澤:“那萬一是不聰明的呢?”
納德蘭·凱爾斯:“當做捐款,捐贈給他們這樣的智力障礙兒童,他是這么說的”
“他還專門整了個保險柜,把錢放里面,把密碼寫在上面,還貼心留了個‘關照你這樣的智力障礙患者’的紙板”
楚澤:這可真會侮辱人的啊
川條大和:“各位,這柜子里裝的是電子手冊”
岳丘乒乓:“為啥他要把電子手冊給鎖起來”
廳水楠木:“應該是想著在死前再騙我們一次”
鷹大野熊:“他咋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死?”
廳水楠木:“也是,就當我隨便說說吧”
納德蘭·凱爾斯:“話說,這應該怎么打開?畢竟這是指紋解鎖的”
黑白熊:“看來又出問題了”
楚澤:“能別這么突然出現(xiàn)嗎!”
黑白熊:“別在意嗎,我已經(jīng)設計好了,只要持有者死去,沒有指紋也能解鎖了”
納德蘭打開了電子手冊
納德蘭·凱爾斯:“確實可以”
黑白熊:“你們接著調(diào)查吧,本熊在裁判場上等你們”
黑白熊瞬間消失
楚澤:“我們抓緊點時間吧”
旗山青子:“要不我們先查看一下他的動機視頻吧”
“說不準會有什么關聯(lián)”
-
黑白熊:“又來到了受好評而復活的動機視頻時間了”
“你們幾個的‘最重要的人’是誰呢?現(xiàn)在就馬上揭曉了……”
黑白恐龍:“額,關于你的身份,我完全不清楚,也許是詐騙太多回了,漸漸地把自己給忘了吧”
黑白熊:“也正是這樣我們找不到你最重要的人,不過你的真名我們知道”
“想知道嗎?那就去殺人吧”
視頻結束
…………
楚澤:“算哪門子動機?”
祝藍百歌:“演戲都沒這種劇本”
納德蘭·凱爾斯:“不過也得留意一下,說不定會派上用場”
楚澤:“好的”
—右左田的動機—進入言彈列表
叮邦邦當——
黑白熊:“好的!時間到!沒錯~期待已久的學籍裁判”
“下面介紹集合場地”
“請所有人到九十九期的走廊集合”
“請從哪里的秘密入口搭乘電梯前往地下”
“唔噗噗~等下在見了”
-
三曰羅/楚澤:終于到了/居然這么快就到時間了
三曰羅/楚澤:“該走了”/“我們走吧”
走廊
楚澤:“老三,你應該知道兇手是誰吧”
三曰羅:“是啊,不過你別指望我會告訴你”
楚澤:我就知道
旗山青子:“天音,醒醒”
天音眠子:“哎?怎么了?”
百思島元西:“有人死了,天音”
天音眠子:“……什么?”
“是……是誰?”
旗山青子:“右左田,現(xiàn)在我們需要找出兇手”
鬼頭籃:“要不要把牧尾和神司叫過來?”
牧尾月蘭:“不用了,已經(jīng)來了”
央田涉:“兩位還好嗎?”
渡神司:“沒什么事,只要我不影響大家就好”
渡百日行:“不影響,你沒事就好”
黑白熊:“各位好!歡迎各位來到這里!那么我就向各位……”
三曰羅:“別廢話,趕緊開門!”
黑白熊/黑白恐龍:“是!”
藏在墻里的門緩緩打開,里面是非常寬大的電梯
楚澤:“這確定不會超載嗎?”
黑白熊:“你盡管放心,我們已經(jīng)改良過了”
黑白恐龍:“現(xiàn)在就算裝一頭大象也沒問題”
旗山青子:“大象能塞進電梯里啊?”
楚澤:“在中國,大象還能裝進冰箱里呢”
三曰羅:“別廢話,趕緊走”
楚澤:“我們走吧”
-
電梯
旗木司子一郎:“沒想到這里會藏一個電梯”
廳水楠木:“我還擔心會超載呢”
楚澤:“各位,都振作起來,這是關乎我們生死命運的學籍裁判”
三曰羅:“別把我算進你們當中”
鬼頭籃:“都這時候還說這話”
鷹大野熊:“我從未有過這樣的緊張感”
納德蘭·凱爾斯:“畢竟死人了,有這種感覺很正常”
?!?/p>
楚澤:電梯到了
電梯門緩緩打開
裁判場
黑白熊/黑白恐龍:“歡迎光臨!”
黑白熊:“怎么樣,這個學籍裁判場就是決定你們命運的地方”
黑白恐龍:“做出來很不容易的”
岳丘乒乓:“感到意外的難受”
黑白熊:“看來很有效果”
黑白恐龍:“快點站到標有自己名字的場地進行學籍裁判吧”
三曰羅/楚澤:這位置正好可以斃了黑白熊它們/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
閑著玩玩吧/我們必須找出殺害右左田的兇手
楚澤:超高校級的詐騙者,右左田三盧
詐騙無數(shù),但從不以盈利為目的,他是我們當中很會為他人著想的人
詐騙是罪,但他是值得尊敬的罪人
旗木司子一郎(藍)/夏洛斯·格勒斯特(藍)/牧尾月蘭(藍)/岳丘乒乓(藍)/百思島元西(藍)/葵木十郎(藍)
三曰羅/楚澤:“兇手就在他們之中/殺害他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旗山青子(藍)/鬼頭籃(藍)/渡百日行(藍)/渡神司(藍)/央田涉(藍)/廳水楠木(藍)
三曰羅/楚澤:我可真得好好感謝他結束了無聊的局面/我一定要找出兇手!
右左田三盧(紅)/楚澤(藍)/天音眠子(藍)/鷹大野熊(藍)/納德蘭·凱爾斯(藍)
三曰羅/楚澤:“這場賭上他們性命的裁判……/這場賭上我們性命的裁判……
川條大和(藍)/祝藍十歌(藍)/祝藍千歌(藍)祝藍百歌(藍)
三曰羅/楚澤:管我什么事/一定要贏!
三曰羅(藍)
三曰羅:算了,就當是玩玩吧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