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翻開紙稿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超可愛的貼紙啊啊啊?。?!(/≧▽≦)/~┴┴ 咳,回歸正常了。
…………
回到家,柳枝煙躺在沙發(fā)上不動了,說自己很累,翻過身看向沙發(fā)角看書的蒼的眼睛,笑嘻嘻地說:“肩好酸哦——能給我揉一揉嘛。”
蒼假裝沒有聽到,挪動了下身子,指尖翻動書頁,聽到柳枝煙哼了一聲,他才合上書,百般無奈下還是遵從了。
“還是聽話的嘛?!绷焼枺骸坝忻腊l(fā)店嗎?”
蒼揉動的手停下,說:“當(dāng)然有了,這里又不是山村。”
見柳枝煙的眼中有幾分期待,蒼搖頭,態(tài)度很堅決,“要去的話自己去吧,很容易就能找到的?!?/p>
柳枝煙又問:“為什么不帶我一起???”
“還不是因為……”他腦海中想起那天的情景,慌忙擺手,“那次我都把自己列入反面教材了?!?/p>
“那件事啊——”柳枝煙捂嘴笑著:“我看著很年輕嘛,連別人都會這么說呢。”
柳枝煙也沒再為難,只是打了聲招呼便出門了,臨走時朝凝眨了兩下眼睛。
“一會兒像是要下雨哦,傘就先借我用一下啦?!?/p>
凝點頭,見她離開,伸手把電腦合住。
她光著腳鉆進(jìn)他的懷里,“很好,很好呢?!?/p>
她趴在他的身上,腦袋貼近溫?zé)岬男乜?,輕嗅著他的味道,小聲地說著話。
他的聲音顯些輕柔了,看著懷中如同小貓一樣的她,他的目光漸變?nèi)岷?,輕聲應(yīng)是,抽出手撫順?biāo)男惆l(fā),又揉了揉她的腦袋。
感受到她把自己又抱緊了些,他知道,她喜歡這樣。
夜間有少許蟬鳴的時候,柳枝煙拿蒼給自己的鑰匙開門走了進(jìn)來,看到兩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要開燈的手停了下來,轉(zhuǎn)身拿了床被褥正要給他們蓋上。
但看到兩人這樣,她轉(zhuǎn)念一想只是把它放在沙發(fā)的旁邊,眉開眼笑地瞧著他們,過了會兒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輕關(guān)上門怕會打擾,她目中的余光看向窗外:雨停了呢。
至于陳然……他自愿(被迫)被家里人帶走了,有些事情要辦。
昨夜有雨,黎明漸起,有微弱的幾道光照入室內(nèi),空氣是清涼的。
蒼醒了,怕懷中蜷縮著的她冷,他拿起沙發(fā)邊的被褥蓋在她嬌小的身上,也把他的身體蓋住了半邊。
她的睫毛微顫,身子動了動才安穩(wěn)下來,臉龐慢慢變得陶紅,笑了起來。
蒼敲了下她的腦袋,“醒了不知道拿被褥蓋上嗎?晚上那時天冷?!?/p>
凝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蒼,腦袋唔啊唔地蹭著:“唔……為什么呀?你不暖和嗎?”
聽到她的話,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自己也不算冷,只是擔(dān)心她會感冒,不舒服。
“你是問題寶寶嗎?老是問為什么?!?/p>
“那怎么啦,我從小就是這樣的?!蹦鞘钱?dāng)然的,她還記得小時候的那只貓呢。
柳枝煙在上午就要回廬鄉(xiāng)市了,蒼與凝一起送她到了地鐵站才停下。
“那邊天氣也不好,這個時候又不是很暖和,記得裹嚴(yán)些?!?/p>
他一邊說又往她的脖子上圈了層圍巾。
柳枝煙開心地拿手比了比,“小時候還不高,現(xiàn)在比我還高了呢,也會關(guān)心人了?!?/p>
蒼翻了下眼,“還當(dāng)我是小孩嗎?”
“在我這兒,你可一直都是哦——”
直到看不見列車模糊的樣子,他才回過目光,見時間并不晚,身邊的凝提議去看電影,他便點頭答應(yīng)。
“我票都訂好了呢。”
“這么快啊?!?/p>
“沒有啦,只是昨天就在想了?!?/p>
還是在一樣的那個地方,只是少了另外的兩人。
早晨聽川與云夢說晚上時學(xué)校會有一次燈火游行,這次是可以穿自己喜歡的衣服的。
夢錫:殺千刀的學(xué)校啊,就因為這個,假期被推遲了一天,一天!
凝也不敢說話,還是讓她冷靜冷靜吧。
他與她并排坐在座位上,緊緊地挨著彼此,蒼看了下周圍,也都是些男女在一起坐著,手中總會握一杯奶茶。
他移過目光,銀幕上顯現(xiàn)出了電影的名字。
《昨日與今時的相知》,嗯,不用問她這是什么類型的了,心里邊很清楚的。
相較于他,是對《肖申克的救贖》、《楚門的世界》、《海上鋼琴師》這種影片感興趣的,而這些青春愛情什么的,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不過看她眼中的熾熱,也是陪著她。
整個影片所講的就是一對男女從相識、相知、再到相愛的一個過程,劇情也不算是太過老套,內(nèi)容還是很新穎的。
在中間的特殊情節(jié)中,一些情侶就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總會有些異樣的聲響傳出。
凝像是被煮熟了一樣,偷偷去瞧身旁的他,可這個人跟塊木頭似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心里面不是很舒服,她輕哼了一聲牽住了他的手。
蒼看過去,眼睛瞧著她,笑了。
“你……笑什么啊——”凝咬著唇瞪了他一眼,有點羞恥,氣鼓鼓的。
“你的臉很紅呢?!?/p>
“還……還不是被你氣的,什么也不動,跟木頭一樣,木頭!”
她的目光看向別處,口中句句埋怨,分神間被他湊近自己的臉頰,緩緩地吻了上去,“我可不是你說的那樣啊?!?/p>
凝離開自己的座位,溜進(jìn)了他的懷里,一雙眼睛蒙上了水霧,“登……登徒子。”
“嗯?”蒼瞧了眼懷里的她,“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
“嗯——我在……”她的腦袋蹭了幾下,歪著頭想,“我這是在尋求庇護(hù)、安慰呢,不算?!?/p>
對于這個理由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