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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畫室,禁止過門人踏足的地方。
阮瀾燭偏要來這里看看。
譚棗棗.萬一我們進(jìn)去女主人也在,那多尷尬啊。
阮瀾燭覺得有道理,屈指抬手在門上敲了幾下。
譚棗棗瞪圓眼睛,和凌久時對視了一眼。
譚棗棗.他膽子怎么那么大啊。
凌久時你阮哥還是阮哥。
畫室里沒有任何動靜,看來不會發(fā)生尷尬的一幕了。
阮瀾燭手掌一攤,譚棗棗有眼力地把發(fā)卡給他,門鎖咔噠一聲,他輕輕推開了門。
阮瀾燭你在門口放風(fēng),有動靜就叫我們。
譚棗棗點頭,乖乖站在門口。
而她的對面掛著一幅畫框,起初譚棗棗并沒有注意到,直到似有似無的黑影從畫里漸漸浮現(xiàn)出來。
譚棗棗頓感不妙,轉(zhuǎn)身想要喊里面的阮瀾燭和凌久時,可轉(zhuǎn)過身卻發(fā)現(xiàn)滿身雨滴的女主人就站在她的身后。
瘦長而蒼白的身影,攜帶著雨水的潮濕氣。
致命游戲[雨中女郎]這里是…畫中的世界。
致命游戲你會永遠(yuǎn)留在這里,成為我得意的畫作。
譚棗棗看了看她手中的黑色畫框,捂著頭后退幾步,生怕下一秒畫框就掄到她的頭上。
女主人步步逼近,譚棗棗拔腿就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卻好像進(jìn)入了迷宮,女主人總是像鬼魂一樣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譚棗棗.你煩不煩人啊。
致命游戲你逃不出去的。
死寂的黑瞳盯著譚棗棗,女主人高高舉起黑色畫框,緩步走向她。
譚棗棗也連忙摘下墻壁上的一幅畫。
譚棗棗.你再過來一步,我就毀了它!
女主人的神色微微一凝,好似真的在意她手中的畫。
譚棗棗.這幅畫…是黃明遠(yuǎn)的吧。
整個古堡之中,譚棗棗發(fā)現(xiàn)只有這一幅畫的上面,她看不出黑影的輪廓。
又想起之前管家的話,她只能賭一把了。
致命游戲你敢。
譚棗棗.你看我敢不敢。
譚棗棗.你既然想殺我,怎么沒做好我要魚死網(wǎng)破的準(zhǔn)備呢?
被掐住了軟肋,女主人的表情變得猙獰,狠狠瞪著譚棗棗。
忽然之間,一道破碎沉悶的聲音響起。
女主人的身影模糊不見,阮瀾燭和凌久時的聲音清晰入耳。
凌久時小橘子,快醒醒!
阮瀾燭譚棗棗……
一陣頭暈?zāi)垦_^后,譚棗棗看清了滿臉擔(dān)心的凌久時,和蹙著眉的阮瀾燭。
凌久時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凌久時驚魂未定的小聲呢喃著,阮瀾燭把譚棗棗扶了起來。
譚棗棗.你們真是太及時了!
譚棗棗.不然我墳頭草都五米高了。
阮瀾燭怪我,不該留你一個人在這里。
他們當(dāng)時在畫室里正看著女主人未完成的畫作,卻聞到了一股雨水的潮腥味,阮瀾燭連忙出門查看,只見譚棗棗在地上躺著。
砸了那幅畫,才把她喚醒。
凌久時只是…小橘子沒有觸發(fā)禁忌條件,為什么女主人想要殺她?
三人幾乎瞬間明白過來,外面的雨又下了起來,阮瀾燭討厭雨天,這次卻撐著傘去到古堡外面的灌木叢里。
果不其然,那幅畫框被人找到,重新掛在樹枝上,框住的正是譚棗棗和阮瀾燭的房間。
譚棗棗.這女主人怎么還先挑弱的下手呢。
阮瀾燭別擔(dān)心,你要是變成畫了,我們一定會……
譚棗棗.你們一定會給我報仇的對不對?
阮瀾燭我們一定會帶著你的遺愿,好好地活下去。
譚棗棗忍不住送給他一個白眼,他可真會安慰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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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斯密馬賽這幾天的更新有點斷斷續(xù)續(xù)的????????
作者說看追風(fēng)者看上頭了,尊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