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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時候,隊伍中又少了一個人,是一個叫楊捷的男人。
他的同伴情緒崩潰地嚎啕大哭,其他人也忍不住啜泣著。
譚棗棗.哭就能出去了?你一個大男人怎么比我還膽???
“那你怎么說怎么辦?又有人變成畫了!”
譚棗棗忍無可忍地雙手叉腰。
譚棗棗.我怎么知道,我是你媽??!
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讓那個男人縮了一下,隊伍里的人不由地都看向阮瀾燭。
他仿佛已經(jīng)成為了眾人的定心丸。
阮瀾燭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離開,譚棗棗和凌久時跟在他的身后。
回到房間,阮瀾燭和凌久時把今天在畫室的發(fā)現(xiàn)復(fù)盤了一遍。
譚棗棗在一旁聽得似懂非懂。
譚棗棗.十二苦,是什么呀?
凌久時是女主人沒完成的畫作。
凌久時不過要是我們還出不去,她這幅很快就能完成了。
譚棗棗.她是想把我們留在畫里,所以每死一個人,她的完成進度就會+1。
凌久時笑著摸了一下譚棗棗的腦袋。
凌久時看來這門沒白刷啊。
譚棗棗.那是當(dāng)然啦。
這幾天阮瀾燭和凌久時經(jīng)常夸她,譚棗棗如果身后有條尾巴,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搖上天了。
門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拍門聲,阮瀾燭讓凌久時和譚棗棗別動,自己走上前開門。
是一臉惶恐不安的小柯。
她說楊美樹想害她和熊漆,熊漆為了保護她,被困在了畫里。
小柯求你們救救熊漆!
譚棗棗想起熊漆對待凌久時的態(tài)度,無情拒絕了小柯。
譚棗棗.不救。
譚棗棗.遇見危險想起我們了,之前的態(tài)度怎么不好點?
小柯心亂如麻,表情近乎哀求地看了一眼凌久時。
凌久時確實是個心軟的。
凌久時祝盟,小橘子。
凌久時大家都是朋友嘛。
在凌久時的一番說和下,阮瀾燭和譚棗棗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了下來。
阮瀾燭行吧。
阮瀾燭小橘子,你留在房間里。
譚棗棗.不行,我…
阮瀾燭聽話。
看著阮瀾燭嚴峻的神情,譚棗棗把話咽了回去。
譚棗棗.那你們小心啊。
阮瀾燭轉(zhuǎn)身就走,凌久時朝她點點頭讓她別擔(dān)心,小柯帶著他們出了門。
譚棗棗心神不寧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一顆心都掛在了他們的身上。
一直等到了半夜,見阮瀾燭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譚棗棗這才把懸著的心放回肚子里。
譚棗棗.你終于回來了。
阮瀾燭沒事了,睡覺吧。
阮瀾燭從她身旁走過,躺在了床上,譚棗棗覺得剛才真是白擔(dān)心他了。
譚棗棗掀開地上的被子,生無可戀的忍受著硌人的地板。
阮瀾燭晚安,明天就可以出門了。
譚棗棗.真的嘛?!
譚棗棗坐起來,趴在床邊看他,阮瀾燭笑了笑,閉眼睡覺。
把熊漆從畫中救出來后,他說在女主人的畫室里找到了鑰匙,明天小柯進到畫里把女主人引開,凌久時負責(zé)去找鑰匙。
但今夜,心懷不軌的人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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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感謝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