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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頭工廠。
有一家小孩很喜歡跑到這里來玩。
魚腥味撲鼻而來,譚棗棗立即把衣領(lǐng)拉上來遮住口鼻,隔斷了一些氣味。
凌久時這罐頭廠還挺大的。
工廠院子里長著雜亂的草叢,還有幾顆高大的枯樹。
在要進入廠區(qū)的時候,譚棗棗被一個東西絆了一下,阮瀾燭和凌久時手快地扶住她。
譚棗棗.天吶——
泥土質(zhì)地的地面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手印,像是有人被拖走,拼命求救留下的。
三人順著手印一路走過去,手印消失的盡頭是一顆巨大的枯樹。
凌久時敲了敲樹干,發(fā)現(xiàn)是空的。
凌久時里面會不會有什么東西?
阮瀾燭有可能。
阮瀾燭掏出一把小刀,慢慢鑿開了樹干,抽出小刀的時候,刀刃上多了一抹血跡。
譚棗棗.阮哥,你不會把線索給捅死了吧。
阮瀾燭看著刀上的血跡沉默了片刻。
阮瀾燭我不是故意的。
阮瀾燭不過正常人肯定會發(fā)出聲音,況且這樹又沒洞,正常人怎么可能進去呢?
凌久時鑿開看看就知道了。
阮瀾燭點點頭,在樹干慢慢鑿開一個小洞,里面的東西現(xiàn)露出來。
譚棗棗倒吸一口涼氣,往后躲了躲。
凌久時的表情也很是難看。
那樹干里面鑲嵌著一個小孩,小孩的腹部被開了一個大口子,他的身后掛著塑料袋,里面裝的正是他的內(nèi)臟。
這是瘦長鬼影最喜歡干的事。
阮瀾燭突然退了一步,凌久時和譚棗棗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譚棗棗不由大叫一聲。
那和樹干融為一體的小孩,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死氣沉沉的盯著他們。
凌久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拉著譚棗棗往后退了好幾步。
譚棗棗.詐尸了?
阮瀾燭那可說不準(zhǔn)。
阮瀾燭天快黑了,我們先回去吧。
回到小旅館后,隊伍里有個男人流了鼻血。
譚棗棗突然想起線索上說的,成年人被盯上之后,會出現(xiàn)一些預(yù)兆,比如噩夢,流鼻血……
隔天一早,他們起來就看到那個男人的頭上多了一頂黑色的禮帽。
他一身休閑裝,搭配了個禮帽。
譚棗棗看到第一眼就覺得太違和了。
可其他人卻不這么覺得,像是沒有注意到似的。
阮瀾燭我覺得他要死了。
看著那個男人和同伴出去的時候,阮瀾燭臉上的神情頗有些遺憾。
譚棗棗.那你怎么不去提醒他幾句?
阮瀾燭微微一笑,伸手掐住她的臉頰。
阮瀾燭小橘子,你覺得我很善良嘛。
譚棗棗這才后知后覺,阮瀾燭遺憾的是看不到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路過廣場的時候,三人發(fā)現(xiàn)尋人告示牌上又出現(xiàn)了一張新面孔。
是勞倫的姐姐,昨天失蹤的。
譚棗棗.怎么又丟一個,這鎮(zhèn)上一共就八個小孩。
凌久時看來是有死限的。
如果鎮(zhèn)上的八個孩子全都不見了,或許就該輪到他們了,這種感覺很不妙。
他們找了鎮(zhèn)長,去到罐頭工廠時,卻發(fā)現(xiàn)枯樹里的孩子不見了。
鎮(zhèn)長輕輕搖頭,也不感到驚訝。
找不到了,也不到尸體。
那些孩子就這樣憑空消失在了小鎮(zhèn)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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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白嫖看文的GO 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