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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廠區(qū)里看了看,這里的東西都銹跡斑斑,一進去就感覺到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
阮瀾燭發(fā)現(xiàn)機器這幾天有人使用過。
阮瀾燭你說那個帶禮帽的人會發(fā)生什么?
凌久時失蹤?死掉?
可等下午回去看到他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
手腳變得奇長,身高也開始變高,雖然五官還在,卻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
阮瀾燭讓人預(yù)料不到的朝那男人走過去,他的一個動作簡直把譚棗棗和凌久時嚇到了。
阮瀾燭抓住男人的禮帽,用力一扯。
那男人痛苦慘叫,那帽子已經(jīng)和他頭上的血肉連在了一起。
阮瀾燭抱歉,我只是覺得你這頂帽子太好看了,想仔細看看。
猝不及防的夸贊,男人嘟囔著平息了怒火。
其他人也好像猛然驚醒一般,發(fā)現(xiàn)了那男人的變化,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帶上了恐懼。
男人吃完東西就出了門,直到晚上也沒有回來,恐怕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房間里,譚棗棗剛進到浴室,準備洗個澡,突然之間,一股涼意爬上脊背。
眼神看向窗外,濃霧籠罩了這一切,譚棗棗走過去想拉上窗簾,可剛觸碰到窗簾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質(zhì)地不對。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譚棗棗眼前的場景變了,她看見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正站在萬人高呼的舞臺上。
頭頂之上的吊燈搖搖欲墜。
譚棗棗.躲開,快躲開!
譚棗棗大喊著朝“自己”撲過去,手卻徒勞無功地劃過空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在了最愛的舞臺上,永遠閉上了眼睛。
但這副場景并沒有直擊譚棗棗的心靈。
譚棗棗.你給我看這個,是想讓我害怕嗎?
譚棗棗從幻境中抽離出來,冷笑著質(zhì)疑著窗外的鬼影。
鬼影愣住了。
譚棗棗.抱歉,要讓你失望了。
這扇門是她的門,但阮瀾燭和凌久時還是陪她一起進來了,生死一線的境地,要是她還像以往那樣畏縮膽小,成了他們的絆腳石,那這對他們無疑是最大的辜負。
做人嘛,總要勇敢一次。
譚棗棗.你還是換個人嚇吧。
鬼影靜靜佇立著沒動。
譚棗棗.我要洗澡,你再站在窗外就不禮貌了吧。
“吧嗒”一聲,一頂黑色禮帽掉在草叢里,鬼影慢慢彎腰撿起,然后竟手持禮帽,對著譚棗棗行了紳士禮才轉(zhuǎn)身消失在霧氣之中。
他走后,譚棗棗也連忙的跑出了浴室。
阮瀾燭怎么,見鬼了?
譚棗棗連連點頭,剛才的鎮(zhèn)定全然不見。
譚棗棗.我看到了他制造的幻覺。
凌久時什么幻覺?
譚棗棗.我死了,死在了舞臺上。
凌久時眉頭一皺,走到譚棗棗安撫著她的情緒。
凌久時別怕別怕,只是幻覺而已。
阮瀾燭你沒有被蠱惑,看來你有面對死亡的勇氣。
阮瀾燭小橘子,你越來越適合門里了。
譚棗棗扯了下嘴角,也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第二天一早,又失蹤了兩個人,還都是女生。
據(jù)說睡覺前還是好好的,但等一覺睡醒人就不見了,和她同房間的人表示有人來過她們房間,窗戶被打開了。
譚棗棗.我昨天如果沒有拒絕幻覺,是不是我也會像她們一樣。
譚棗棗忍不住呢喃著,阮瀾燭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她一眼,聲音又低又沉。
阮瀾燭有我在,不會的。
譚棗棗聽到眼睛一亮,阮瀾燭果然是她過門路上的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