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讀了甫躍輝的《朝著雪山去》。主人公關良是一個智商極高卻不愿入社會的“貪玩青年”。如編者所說,“他并不是對社會抱有仇恨,抱有怨言,抱有敵意,而是對自己生存在這個具體的世界上感到稍許有些眩暈—是的,生存的眩暈。”
我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矛盾的人物—阿成。在學生時代,不用功讀書,不去關心榮譽,不去了解當下爆火的八卦新聞,都會被當作異類。但是阿成不以為意,他有一顆強健的心臟,對任何事情都看得開,這也是我所達不到的。
阿成替我消除了理想和現(xiàn)實間的落差。但當他實現(xiàn)理想—出家后,選擇了死亡。這是很極端的做法,卻恰恰是最適合他的。這樣一個人,唯有死亡能給他真正的安寧。
阿成是一個大隱隱于市的青年。他不受社會清規(guī)的束縛,很孤潔地活在塵世。
最后引用《這才是中國最好的語文書》中,編者葉開的話:
“我特別擔心關良變成這樣一個人:經(jīng)過漫長步行,經(jīng)過高原雪山的感悟,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成為社會的棟梁—這是社會道德,但不是小說。道德也可以作為小說的內容,但是一名小說家要非常謹慎,否則會跌入陷阱中不能自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