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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規(guī)矩的是你吧!”
熒頗有些憤怒地說出了這句話。
慶次郎、托馬以及萬國商會的幾個商人頓時轉(zhuǎn)頭看向了來者。
熒手上拿著一個賬本一臉怒意地看向慶次郎。
慶次郎看到熒手上拿著的賬本先是一慌,然后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你是誰?萬國商會的新人?手上怎么還拿著東西?莫不是你偷盜的吧!”
“呵呵?你這是怎么了?惱羞成怒了?”
陳明看著面前慶次郎有些憤怒的樣子,不由得嘲諷了起來。
慶次郎聞言更是憤怒,握著長槍的右手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
見慶次郎這樣的舉動,陳明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藍(lán)色的手槍。
他將手槍對準(zhǔn)了慶次郎說道:“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p>
身為一個曾經(jīng)上過戰(zhàn)場的幕府軍,慶次郎能感受得到面前這人手上握著的小玩意對他有著巨大的威脅,那一陣陣的危機(jī)感不得不讓他松下了右手中緊握的長槍。
“呵呵,看你也不敢動手,熒,將你手上的賬本遞給久利須會長看看?!?/p>
熒“嗯”了一聲,就徑直走向久利須。
久利須拿到這個賬本后很驚訝地看向面前的熒,然后翻看了起來,他越看越驚訝,越看越憤怒,越看越生氣。
他轉(zhuǎn)頭怒視地看著慶次郎。
慶次郎此時有些心虛地看了他一眼。
“真沒想到,奉行的武士居然也會做私藏貨物,轉(zhuǎn)賣賺錢的事,想必這位武士先生,靠著這個賺的盆滿缽滿了吧?”
慶次郎聞言撇了撇嘴說道:“呵,我賺的只是小利,再說稅金之事……”
說到后面,慶次郎的語氣也越來越小。
久利須看著慶次郎說道:“我記得奉行武士都很看重聲譽(yù)和名望,在九條大將上位后更是如此,你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哪怕奉行的人不會怪罪你,可是,難保一些人墻倒眾人推??!”
看著久利須一臉“先生你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做這種事情吧”的表情,瞬間便秘了起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 ?/p>
“哈哈哈,沒有沒有,我自然不是在威脅你,只是大人想想,像你這樣的君子,要是落下了污點,嘖嘖,那可實在是太可惜了?!?/p>
“額,咳咳,那就……當(dāng)你說的有道理吧!你想怎么辦?”
“想必,閣下的手中應(yīng)該還有著一批晶化骨髓,就讓那些貨來抵掉我們最近一段時間的稅收,給我們這些小人物一些喘息的時間吧!你看如何呢?”
見面前之人并沒有因為證據(jù)而變得囂張跋扈、蹬鼻子上臉,慶次郎的心理反而舒服了些。
他緩緩開口道:“呵,算你識趣,那些貨也算是我辛辛苦苦搬運(yùn)過來的!還費(fèi)盡心思藏起來,牽橋搭線的………罷了罷了,就當(dāng)給你個面子,那批晶化骨髓就當(dāng)送你了!”
派蒙見狀剛想要說什么,但是卻被一邊看戲的托馬拉住。
派蒙轉(zhuǎn)頭看向托馬,托馬對她搖了搖頭。
見托馬這樣的舉動,派蒙只好閉上了嘴。
這時,久利須身邊的商人卻起了爭議。
哈里森憤怒地說道:“不行!不能這么輕而易舉的算了!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久利須瞬間制止了他說道:“哈里森!不要意氣用事!”
哈里森聞言并沒有退縮,反而不依不撓了起來,這時,一個人聽到這邊街道的吵鬧聲后,走了過來。
“誰在這里大喊大叫呢!是想抗拒法令嗎?”
隨著話語傳到眾人的耳朵,一個身材雄壯的武士來到了這里冷冷地看著這幾個在他眼中引起街道喧嘩的眾人。
只是,當(dāng)他看到托馬的時候,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問道:“托馬先生竟然也在這里?這是怎么回事?”
“?。∈莿偌野。兹詹灰?!你這愈加雄壯了幾分呢!”
“哦?是嗎?可能最近我吃多了吧!哈哈!”
兩人開始了旁若無人的聊天。
慶次郎的臉上卻升起了尷尬的表情。
畢竟,這位勝家是他們的上司,乃是勘定奉行的組頭。
托馬和勝家寒暄完畢后,勝家轉(zhuǎn)頭看向了慶次郎,似乎是想聽他解釋什么。
慶次郎立馬會意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勝家組頭,我這是在處理一些稅金上的一點小事而已,我照顧他們!他們還不領(lǐng)情,你說說這……嘿!”
哈里森聞言頓時生氣地反駁道:“如果這也算是照顧,那我們還不如直接去死,我要見慎介大人知道,你們是怎么對待我們的!”
勝家聞言頓時瞇起了雙眼。
“你們竟然敢直呼勘定奉行大人的名字!哼!外來人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不講了!”
“來人啊!把他們通通帶走!”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