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這些商人都帶走!”
勝家的這句話瞬間讓這些商人們害怕了起來。
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久利須身邊的哈里森,眼神之中包含著怒意。
“怎么會?難道這些商人要被逮捕了嗎?”
派蒙低聲叫了起來。
這時,一句詼諧的話從托馬的嘴中說了出來。
“哎哎!各位各位!不要搞得這么嚴(yán)肅嘛!有事咱們可以商量商量,喝點酒,什么事都能商量嘛!”
勝家看著托馬說道:“托馬,你是社奉行的人,之前我同你交談也算給你面子了,再怎么說,這離島是我們勘定奉行管理的區(qū)域,你們社奉行難道想要插手嗎?”
“哈哈,瞧勝家大哥這話說的,我自然清楚這些事情,勝家大哥放心,我不會插手你們的事,只是希望二位能給我家大小姐一個面子?!?/p>
說完,托馬拿出了一把扇子。
勝家看到后臉上頓時一驚。
他是勘定奉行的組頭,自然是見過神里家中的那位白鷺公主。
因此,托馬手上的那個扇子,勝家也認(rèn)識那把扇子。
“二位,不希望在呈交給將軍的上奏公文之中……出現(xiàn)你們兩人的名字吧?”
“無須勞煩你家小姐了,既然如此,我們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勝家語氣之中,明顯帶了一絲畏懼。
說到底,他也僅僅只是一個勘定奉行的組頭,而托馬背后的卻是神里家的那位白鷺公主。他自然是不敢招惹的。
“勝家組頭,這……這……”
“嗯?”
勝家怒視了他一眼說道:“走!”
“???哎?好吧……”
慶次郎一臉無奈地和勝家走了。
托馬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不屑地笑了笑。
這些勘定奉行的人雖然知道托馬的身后是社奉行,但卻并不是很清楚他與神里家的兩位關(guān)系如何?
因此,勝家剛才的出言也算是一個試探,不想?yún)s試探出了一個大瓜。
這已經(jīng)不能說是關(guān)系匪淺了,簡直就是親如一家??!
誰讓白鷺公主的那把扇子是常年攜帶之物,幾乎很少人能拿到她手上的那把扇子,而如今托馬卻隨身攜帶,甚至毫不避諱,從中就可以看出神里家對托馬的看重了。
而勝家又是一個常年在勘定奉行混跡,察言觀色的能力鍛煉的非常好的一個人,自然能看出托馬的有恃無恐。
既然這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去招惹他們了。
勝家將慶次郎帶到身邊離開,在轉(zhuǎn)頭已經(jīng)看不到托馬和那些商人后,他踹了慶次郎一腳說道:“怎么搞的?怎么把托馬也牽扯了進來,你不知道他背后是社奉行嗎。”
“我,我知道??!只是沒想到托馬會在那里??!我以為他僅僅只是社奉行安插的一個小小棋子,因此才敢出言威脅萬國商會的,那成想……”
慶次郎頗有些委屈地說出這些話。
勝家一臉憤恨地瞪了他一眼說道:“萬國商會這邊,你先別插手了?!?/p>
“?。靠伞沁@樣的話!那……那些摩拉……”
“摩拉摩拉摩拉!你是心都掉進摩拉里面了嗎?現(xiàn)在重點是穩(wěn)住他們!這件事我會上報給慎介大人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好!好!”
兩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傳在了街道上。
……
“真是多虧了你啊托馬!不過,也是我們害的你與勘定奉行的人產(chǎn)生了沖突……”
久利須一臉歉意地對著托馬道謝。
“哎?瞧會長你這話說的,當(dāng)初我剛來稻妻的時候還是承蒙您的照顧呢!這點代價不過小意思而已,要謝的話還是先感謝這位旅行者和她的同伴們吧!畢竟是它們抓住了扭轉(zhuǎn)事態(tài)的關(guān)鍵證據(jù)?!?/p>
托馬笑著指著身邊的熒和陳明幾人說道。
“?。?!您說的對!我還沒有向它們致謝。”
久利須說完帶著在場的所有萬國商會中的商人對著熒幾人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派蒙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別這么客氣嘛!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就當(dāng)是朋友為朋友做了點事情,不要這么正式。”
久利須聞言立刻拉住小派蒙的手說道:“您說的對,以后,您們永遠都是我們?nèi)f國商會的好朋友,只要您一句話,我們?nèi)f國商會的商人一定會幫助您!”
“咳咳,這話說的,也太……”
陳明和熒倒是對久利須點了點頭,算是對他表達謝意的回應(yīng)。
隨后,托馬對陳明幾人使了個眼色,陳明頓時會意拉了拉眾人,帶著幾人走到了一邊。
托馬與那些商人寒暄幾句后便離開了他們徑直地走到了陳明幾人的身邊。
他對著陳明幾人說道:
“看來,勘定奉行已經(jīng)爛到骨子里了?!?/p>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