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將自己籠罩在黑夜里,借著夜色鬼魅地游蕩在東方卿舒周圍。東方卿舒星眸微轉(zhuǎn),凌空看了看被她放出來的那些魂魄。
那人自以為抓住了機(jī)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直攻東方卿舒的心臟。
只是,令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手還未碰到東方卿舒的一片衣角,人就被一股紅色的能量罩給反彈了岀去。
“我收回那句話!”
只是輕輕揚(yáng)起了青蔥玉手,就擋住了致命一擊,他必須承認(rèn),她才是最為邪門逆天的那一個。
“哪一句?是叫我名字那句,還是讓我當(dāng)心那句?”
東方卿舒嘴角微微上揚(yáng),一對梨渦淺淺,看起來此刻她的心情不錯,還有心思和皇甫懷寒開玩笑。
“你找死!”
東方卿舒和皇甫懷寒的動作,直接激怒了對面的男人,見他再一次匯聚力量卷土從來,東方卿舒揮手撤去了能量罩。
那人以為自己的攻擊奏效了,心下狂喜,卻不曾想,下一刻,便被東方卿舒一手掐住了脖子,動彈不得。
“不錯,你是我見過修習(xí)詭道術(shù)法里面難得的人才??上В闱Р辉撊f不該,不該動到他的頭上!”
忽然的狠戾和狂傲,伴隨著她手上的力道,在一點一點的加深。
皇甫懷寒內(nèi)心狠狠地震顫了一下,不該動到他的頭上,她這是在為那人綁架自己而生氣嗎?
那人被掐得一直拿手扒拉東方卿舒的手腕。
“主人,會為我報仇!”
“你口中的主人,是指郡守何青還是梁王?我今日這么一鬧,想必你那主人早已逃之夭夭了吧?”
一提到梁王,那人的眼神開始變了,變得慌亂,好像在想東方卿舒怎么知道。而東方卿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咔嚓一聲,便終結(jié)了他的性命。
“還能堅持嗎?”東方卿舒轉(zhuǎn)頭問皇甫懷寒。
“朕還沒弱到那個地步!”
東方卿舒內(nèi)心感嘆,真是一生要強(qiáng)的男人。二人落地之后,看到了一路匆匆趕來的若柳和皇甫夜。
“皇…哥……太好了……你沒事……”
皇甫夜不顧東方卿舒,一把將人推在了一邊,東方卿舒也懶得跟他計較,見若柳安好,便等在峽谷出口。
不一會兒,海將軍的人氣喘吁吁地將一箱箱財物運到了出口。
“將軍辛苦,再多叫幾名士兵過來,把這些財物清點過后,上繳國庫。另外,派人去將何青緝拿歸案,秘密押送回京都!”
“末將領(lǐng)命!”
安排好一切,東方卿舒轉(zhuǎn)身問若柳,“美人兒,你可還有力氣畫一張傳送符?”
若柳撇了撇嘴,明明你自己可以撕碎虛空,偏偏叫我出力。
“乖!我這不是怕暴露太多嘛!”
東方卿舒連哄帶騙,才說服若柳畫了一張傳送符,連夜將他們這一群人送回了聽風(fēng)竹塢。
“帶你哥下去休息!”
皇甫夜對著東方卿舒點了點頭,便將人扶回來屋內(nèi)。東方卿舒坐回桌邊,想著這一系列的事兒。
“卿舒,如今這么一鬧,怕是打草驚蛇了!”
東方卿舒聞言,默嘆了一聲,她又何嘗不知道。可當(dāng)時的情況,容不得自己有半分遲疑。
“那條蛇估計已經(jīng)收到京都的消息,我料他幾日內(nèi)必然會出現(xiàn)在梁王府!為今之計,只能從何青那找找線索?!?/p>
“待海將軍抓到何青,我們便即刻出發(fā)返回京都!”
東陵和楚國的?;迹_實該好好擬個章程,解決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