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蕓兩眼無辜的看著他,“什么什么意思,我不太能聽懂。”
那雙白嫩纖長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相柳忍不住捏了捏自己太陽穴,低沉著聲音說道:“解藥給我!”
不論怎么運轉(zhuǎn)靈力,體內(nèi)的那股藥勁就是去不掉,這還是他頭一回在藥上面吃癟。
涂山蕓憐惜的看著他道:“沒有解藥哦--”
雖說上次是自己占了便宜,可深更半夜擅自跑來她院子,她可不信他是來偷香的。
如今碰上了,她也得扳回一城才是。
“時辰也不早了,你今日便在這里歇息吧,我就先去就寢了?!?/p>
涂山蕓搖著扇子就往內(nèi)殿走,就剩相柳緊繃著下頷僵坐在原地。
在茶榻上難受地翻來覆去,越想心中越是委屈。
外面的宴會早已結(jié)束,廊上的點點燈光襯得周圍的環(huán)境越發(fā)落寞。
一個翻轉(zhuǎn),矮幾上的茶碗被下擺撂到了地上,寂靜地黑夜里傳來“啪”地一聲響。
仿佛是驚醒了他的神智,相柳站起身來,僵硬地往內(nèi)殿中走去。
涂山蕓向來沒有熄燈的習(xí)慣,所在之處一向都是能夠看清整個空間。
這個時辰了,涂山蕓依舊沒睡,手撐著眉骨斜躺在床上,穿著一身輕薄的里衣,在燭光的映照下,透出了身體的曲線。
聽見傳來的腳步聲,也不理不睬,徑直看著手中的話本子。
相柳眼睛一酸,走到床前蹲下,將額頭靠在她的掌心里,悶悶地說:“不要鬧我了……”
涂山蕓體溫偏低,一陣陣涼意從她掌中傳來,相柳渾身舒服了不少,只想一直一直這般貼著。
“這回可不是我讓你來的?!蓖可绞|好笑道。
相柳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代表著什么,可他并非不愿,頭往前伸了伸,將唇印在了她掌心。
感受到掌心傳來的癢意,手指不禁蜷縮,卻被相柳趁機十指緊扣。
相柳抬起頭來,定定地望著她,一雙向來充滿了算計狡猾的桃花眼,此刻卻是濕漉漉的,看得她心中一片癢癢。
沒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眉眼,相柳頭一偏,將臉埋在了她的手中蹭了蹭。
“我能上來嗎?”
涂山蕓有些愕然。
這句請求倒是讓她有些不是滋味了。
如果他一開始就爬上來,她也是不會說什么的。
可沒想到,都到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還想著尊重她的意見,如果自己沒有答應(yīng),他莫不是會乖乖地抱著她的手熬過這一夜?
想到這兒,涂山蕓抬起他的下巴,在他錯愕地眼神下,臉開始緩緩地朝他靠近,嘴唇相貼。
相柳狠狠抽氣,只覺得再也扛不住了,一邊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裳,一邊往床上爬。
涂山蕓隨著相柳的動作,也往后挪了挪,給他分出了一點位置。
里衣越敞越開,僅剩腰間的繩子還倔強地糾纏在一起。
不過片刻,就有些缺氧,涂山蕓氣喘地逃開對方的唇,一陣陣嬌軟地氣喘聲穿透了相柳的耳膜,唇開始從脖頸慢慢往下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