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黔姬的一個月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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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看著眼前陌生的起居室:“難道我又穿越了?”
起居室里鋪陳著各種的精美又奢侈的擺件和藝術(shù)品,充滿了歐洲上流社會特有的雅致,靠近陽臺的位置還有一小排書架,里面是各種拉丁文、古希臘文、英文、法文撰寫的珍貴藏書,整間起居室奢華但不夸張,可以看出這間房間的主人相當(dāng)有品味。
這給我干哪來了,這還是莊園嗎?
我勉強(qiáng)活動了一下胳膊,疼痛似乎消退了很多,身體只留下隱約的痛感,除此之外,似乎并沒有其他的不適。
有點奇怪。
處于本能,我抬頭看向正對著我的落地鐘。
11點20分。
我盯著落地鐘皺緊眉頭,忽然想到什么,冷汗隨即流了下來。
這個點還不到莊園主規(guī)定的痛感消失的時間,那我為什么感受不到疼痛呢?
“完球了!”我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穿上鞋就準(zhǔn)備往外面跑。
就在我剛摸到門把手,把手兀自轉(zhuǎn)了半圈,緊接著有人推門而入。
等我看清來者后,瘋狂的擦汗:“……是你?”
“黎溯小姐看起來,似乎很慌張?”門外,是一臉笑意的約瑟夫。
我感覺頭上的汗更多了:“……”
有沒有人告訴我,為什么我眼一閉一睜,會出現(xiàn)在約瑟夫的房間里?
約瑟夫?qū)ξ疫@副著急的神態(tài)似乎早有預(yù)料,這種預(yù)料的最大體現(xiàn)就是,他微笑著把門給我關(guān)了!
“那什么……我房間正在鬧鬼,我得拜托宿傘兩兄弟收了這些邪祟,德拉索恩斯伯爵,要不你先讓我回去?過幾天我必定登門拜訪感謝你?!蔽矣X得我頭上的汗快要擦不完了。
約瑟夫好笑的看著我胡扯八道的神態(tài),開門見山道:“黎溯小姐難道不想聽聽,在您昏迷這一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四處打量著這間起居室,一個極為可怕的想法在腦海中生成,我小心翼翼的看著約瑟夫的臉色,這才半驚半疑的開口:“事先說好,咱們這可不興病嬌黑化非法拘禁這一套,違法的事兒干不得。”
約瑟夫:“……”
法國貴族的額頭不出意外的冒出一條青筋:“黎溯,有時候我真的想看看你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p>
我驚恐的搖頭:“開腦殼也是犯法的!”
約瑟夫:“……”
法國貴族深呼吸幾次,這才冷靜下來:“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把你送到客房,把你扔到客廳看起來更為明智?!?/p>
“哦,客房啊……”我心虛的繼續(xù)擦汗,“那沒事了?!?/p>
我就說約瑟夫拿的不是什么黑化囚禁的法外狂徒劇本。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法國貴族被我氣笑了:“黎溯,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想我還不至于干出什么齷鹺事來。”
我腳趾摳地,尷尬的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小說看多了,沒事你繼續(xù),你繼續(x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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