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這的一番大義凌然,底下好些人的臉色都開始變得不對了起來。
李楚玉與李承澤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閃過了一絲看戲的興味。不過……
李楚玉扭頭看著那邊的紅衣少年,著實是有些不解。自己的臣子想要為難自己的好兄弟,他竟然一點該有的反應(yīng)都沒有。
她是該說這位葉鼎之心大呢,還是……早有預(yù)料。
葉鼎之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竟然就這么當(dāng)著眾目睽睽的面,舉起酒杯朝她敬來。
李云睿眼神一暗,她轉(zhuǎn)身,猛然間拔高了聲調(diào):“正是,敢問先生……有哪首詩能勝過范閑這篇七言的?”
“云睿,殿前休得無禮?!睉c帝放下手中執(zhí)的雙箸,冷聲訓(xùn)斥著。
李云睿見目的達(dá)到了,并未在多發(fā)一言,只是沉默著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她剛坐下,便也舉起酒杯,朝著李楚玉敬去。
“莊先生海納百川,對此等言語不必在意。”說完,慶帝面色冷然的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含著濃濃地警告之意。
莊墨韓點點頭,輕嘆一聲:“風(fēng)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艱難苦恨繁霜,潦倒新停濁酒杯。真是一首好詩,我寫了一生的詩,就沒有一首!能與之相提并論的。”
李云睿突然接話:“這么說……莊先生是甘拜下風(fēng)了?”她向來以瘋著稱,又怎會因為慶帝的一句話便放棄自己這得來不易的好機會。
更何況,她的這位“哥哥”啊,恐怕還巴不得自己繼續(xù)說下去呢。
莊墨韓:“這詩的前四句是極好的?!?/p>
李云睿揚起聲調(diào):“可世人都說……這詩中最精華的是后面四句?!?/p>
“后四句自然是絕句。”莊墨韓長嘆一聲,似是極其的惋惜:“可惜啊,那不是范先生所寫的?!?/p>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愕。
“這詩是范閑抄襲的?”李云睿直接退口而出。
范閑安撫似的看了李楚玉一眼,便渾不在意的重新做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見莊墨韓應(yīng)“是”,慶帝皺起眉:“朕也覺得好生奇怪,他哪兒來的這么大的才啊?”說完,他便看向正喝酒吃菜兩不耽誤的范閑:“范閑,你可有何話要說?”
范閑坐直身子:“莊先生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反正莊先生德高望重,空口無憑,說話也算數(shù)。”
李承澤再一次走到了殿中央:“陛下,兒臣可以作證,范閑這首詩,是在靖王府詩會所作,當(dāng)時宮中編撰郭保坤也在場,可為……人證?!?/p>
他誰都不提,卻偏偏提了太子門下的郭寶坤。
百里東君放下筷子:“對啊,在座的諸位,但是可不少都在吧?不知莊先生是從何處得知這詩,又是從何處知道的這詩之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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