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雖然查清了是個誤會,可是個人都知道該避嫌了,他倒好,一而再地幫青陽說話。
慶帝“林相覺得呢?”
林相之前雖不太同意這門婚事,但經(jīng)過林珙被殺一事后,他又改了主意,畢竟他百年之后,林家還是需要一個支撐起來的,據(jù)他這段時間對范閑的觀察,他覺得范閑或是個最好的人選。
既是如此,他自然得幫一幫范閑。
“臣覺得可行?!绷窒嘧诘首由?,也沒起身,就這么淡淡地回道。
“范閑,你的意思呢?”
范閑在這一來一往的交鋒中,感覺自己已然懵了。
他不知道今日的事情是不是在殊辭的計劃之中,也捋不清殿上這些人對殊辭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作何反應(yīng)。
明面上你我依舊水火不容。
陛下最在意的是他的皇權(quán)......
范閑“臣......聽陛下的?!?/p>
既然今日之事陛下都知道實情如何,那自己的意見根本就不重要,他詢問自己,或許也只是為了確認自己對殊辭的態(tài)度。
#慶帝“那就這樣決定了吧,青陽,你回去準備準備,擇日動身吧。”
慶帝說完便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豈料這時候太子又起身朝著慶帝道:
太子“父皇,青陽此行恐有危險,兒臣聽聞范閑師從費介,醫(yī)毒雙絕,加之如今又當(dāng)街斬殺的北齊八品高手,身手也不弱,若能讓他與青陽同行,想必定能護青陽安危。”
殊辭“陛下,我不要范閑跟著我去,我怕我忍不住把他弄死在江南?!?/p>
殊辭那是絲毫不遮掩想要殺范閑的心思,慶帝見她這般態(tài)度,也不強求,于是道:
慶帝“那朕派一支虎衛(wèi)跟著你吧,自己注意安全?!?/p>
殊辭“謝陛下?!?/p>
該聊的事情聊完了,除了陳萍萍,其余人都退出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nèi),慶帝走到案牘后坐下,一邊看桌上的奏折,一邊看似隨意地與陳萍萍問道:
慶帝“青陽當(dāng)真不是羅剎閣的殺手?”
陳萍萍似乎沒料到慶帝會重新提起這給問題握著滿是青筋的手放在唇邊輕咳了幾聲,然后看著慶帝反問道:
“公主的身份,陛下不是最清楚嗎?”
慶帝冷冷地看著他,似乎非常不滿意他這打太極似的回答,陳萍萍對上慶帝的目光,才恍然大悟一般說道:
“陛下放心,臣已經(jīng)核實過了,公主確實不是羅剎閣的殺手,當(dāng)初殿下蘇辭這個身份,不是陛下授意讓臣放入鑒察院資料庫的嗎?難道......
陛下如今是懷疑殿下身份有異?那臣回去再讓鑒察院的人細查一遍公主的身份?!?/p>
垂眸的瞬間,他的眼中帶著深深的寒毒,似乎真地厭惡極了殊辭。
慶帝頭也未抬,只是隨意地“嗯”了一聲,隨后便認真地看起了折子。
陳萍萍緩緩抬起頭,見眼下應(yīng)該沒他什么事情了,于是微微抬手恭敬地行禮道:
“臣告退?!彪S即便自己轉(zhuǎn)著輪椅出去了。
慶帝在他轉(zhuǎn)身后抬眸瞥了一眼陳萍萍,眼神警惕且?guī)е鴼C。
今日青陽這事,陳萍萍在中間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還有老二,讓青陽此刻去江南是想做什么?
太子......太子最后提議讓范閑護送,倒是好理解,想借青陽的手殺了范閑,只是這主意打得是不是太不遮掩了一點?
殊辭離開之后先是去了安撫司商議出發(fā)的時間和各項事務(wù)安排,之后便拐去了書肆,換了一身衣裳,打算趁著還未離京,先去鑒察院探查一下肖恩被關(guān)在何處。
自從范閑入京之后,她越發(fā)覺得慶帝和葉輕眉之間的關(guān)系不太對勁。
她既是死在皇室手中,那為何慶帝對葉輕眉的孩子如此看中?
不都說斬草除根嗎?為什么慶帝還讓范閑好好活著,并且還平安長大了?
他就不害怕范閑有朝一日知道了真相找他報仇嗎?還是說他自信沒人能殺了他?
殊辭一路避開鑒察院的機關(guān)和巡邏的護衛(wèi),溜進了地牢,這地方她從前來過,但總覺得布局有些不對,畢竟地牢的空間相較于地面的建筑占地面積,小了許多。
“你是誰?”
殊辭穿過長長的地牢甬道,剛踏入地牢,便聽見一道警惕的女聲傳來,她身形微頓,隨即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殊辭“海棠朵朵的朋友,她讓我在你有難的時候救你一命?!?/p>
“救我?”司理理自是不相信地,心中甚至懷疑又是慶國故意設(shè)計的,想要從她身上套取什么信息。
殊辭自是知道司理理不會信的,畢竟她也是信口胡言的,這不她一邊和司理理說話,一邊四處查找牢房之中是否有什么機關(guān)暗道。
青玉感謝寶子們的會員,點贊,收藏,打賞和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