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易在外頭錄歌,中間逮著歌喝水休息的間隙就看看手機,偏偏還不正大光明的看,偷偷摸摸點一下,沒有新消息提醒,再把手機按熄。
如此反復(fù)好幾次,工作人員沒忍?。骸懊蠋熓遣皇怯惺裁醇笔??”
“???”毛不易一臉茫然地抬起頭,“沒有啊,咋這么問呢?”
“您這兩分鐘看了四遍手機了?!惫ぷ魅藛T和善地提醒他。
“……您還怪閑的。”毛不易有點不好意思,摸摸耳朵,回懟了一句來緩解尷尬。
這會兒手機終于彈出一條新消息,毛不易立刻就覺得是薛之謙。
為什么覺得一定是薛之謙呢?因為他昨天晚上熬夜熬了半宿把不是薛之謙的人都設(shè)置了免打擾……
癲公。
毛不易有點急著看,又裝的懶懶散散的點開微信,然后……
好家伙,微信運動,把你落下了……
毛不易賭氣般地、惡狠狠地直接關(guān)掉了微信運動。
旁邊幾個員工觀察毛不易一會兒,擠眉弄眼互相交流
工作人員甲:毛老師這是咋了?
工作人員乙:不知道,看著怨氣挺大。
工作人員丙:奪妻之恨不過如此吧……
“幾位眉目傳情什么呢,”毛不易笑的也很核善(沒打錯字),“怎么不帶我一個呢?”
“?!币宦?,又是微信提示音,毛不易立刻遺忘了那幾個吃瓜的工作人員。
這會是薛之謙了。
“毛毛歌錄完了沒?”
毛不易看著薛之謙的消息把手機往自己這扣了扣,想起來自己用的是防偷窺的膜,這才放心大膽的回了。
他想問問薛之謙是不是有什么事找他,還是就是無聊了,猶猶豫豫刪刪減減最后剩了三個字。
“剛錄完?!?/p>
那頭薛之謙抱著手機樂,看著那邊正在輸入中和備注交替出現(xiàn),他就能想象到屏幕那頭小孩扭扭捏捏斟酌打字的樣子。
“毛先生,晚上一起吃飯不?”
看見這稱呼,毛不易習(xí)慣性的抿了下唇,最后回復(fù)一個“好”。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毛不易終于和他親愛的薛老師碰上面了,兩人還沒坐下來,就看到有拍照的。
“……薛老師,”毛不易艱難開口,“咱倆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一點問題都沒的,”薛之謙安慰道,“這是飯店又不是賓館,能有啥問題?!?/p>
……行吧,話糙理不糙。
等到菜上了毛不易悶頭吃飯,薛之謙擰開一瓶水遞給毛不易:“誒,毛毛啊?!?/p>
毛不易從飯碗里抬起頭接過水:“怎么了薛老師?”
“沒啥,看看你,”薛之謙笑盈盈的,心情看起來格外不錯,眼神里又帶了點欣慰:“都四專了啊,長大了。”
毛不易有點不好意思,舉著那瓶水:“老師,我敬你一杯。”
一飲而盡。
“當年能遇到你,特別幸運,”毛不易壓低聲音,“現(xiàn)在能跟你在一起,也特別幸運,真沒想到,愛情能降臨在我身上?!?/p>
薛之謙調(diào)笑道:“不是挺能喝的嘛,怎么喝水還能喝醉了呢。”
薛之謙用腳勾勾毛不易的腿,也學(xué)著毛不易壓低了聲音:
“不易,你特別棒,好樣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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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老師四專大賣!
雖然公司宣傳像屎
但是毛老師四專大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