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桶中,角麗譙和笛飛聲稀里糊涂成事了。
她當(dāng)然是色迷心竅,試問哪個女人能抵抗大胸肌,順著精壯曲線流下的水跡,蜿蜒落到危險地帶……
天吶。
角麗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不過笛飛聲先是一驚,見是角麗譙,后面也沒過多反抗,半推半就地沉入欲.海深淵。
兩人臉上皆是紅暈,隨水底的動作變化著深淺。
角麗譙抬起手,輕輕撫過笛飛聲硬朗帥氣的眉眼,心里默念,以后這就是她角麗譙的人了。
她長達十年的追逐,終于如愿以償。
笛飛聲舊傷未愈,沒等到事畢,便默默暈了過去。
作為承受方的角麗譙則格外精神,滿面春光,一臉采陽補陰后的饜足表情,淡定穿上衣服。
除了腰部有點不適,其他都還好。
這就是武功高的好處了。
她沒忘記將笛飛聲拖到床上,蓋上錦被,低頭在他額頭落下一吻,方才含笑離去。
在這之后,角麗譙一直忙著處理金鴛盟的事務(wù)。直到很長一段時間,她才見到出關(guān)的笛飛聲。
他似乎全然忘了那場沉醉其中的情事,依舊醉心武功,只是對角麗譙更親近了些。
看見角麗譙有意靠近,也不會再冷聲呵斥了。
其實到這里,角麗譙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得到笛飛聲,肉體拿到手,誰還管所謂情感的延續(xù)。自討苦吃。
及時行樂足矣。
世人皆知東海大戰(zhàn)的最后贏家是笛飛聲,因此他成了如今的天下第一,連帶金鴛盟都沾了光。
地位跟著蹭蹭往上漲。
角麗譙在為他高興的同時,也沒忘記清除四顧門里的潛在隱患,讓珍珠悄悄解決了云彼丘等人。
由此,再無人能指認(rèn)角麗譙的存在。
她得知后松了口氣。
她并不畏懼李相夷是否歸來尋仇,只是害怕笛飛聲知道這個天下第一摻著水分,然后拋棄自己。
人一死,她心里那塊石頭便落地了。
后來金鴛盟穩(wěn)定發(fā)展,角麗譙與笛飛聲感情逐漸加深的時候,有人找到了角麗譙,說有她身世的線索。
“哦?”
角麗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眼尾泛起胭脂般的殷紅,一雙媚眼望向?qū)γ嫫涿膊粨P的中年男人。
“原來我還是皇室后裔呢?!?/p>
中年男人以為她真信了,不由大喜,又拿出一些證據(jù)佐證。
“我有一問,不知閣下能否解答一二?”角麗譙止住他掏兜的動作,笑著問道。
“但說無妨?!?/p>
角麗譙道:“依你的說法,我是意外流落江湖,至今十年有余。那為何先前沒找到,現(xiàn)在卻上趕著認(rèn)親呢?”
以前的日子不算難過,也不是很好過。如果沒有珍珠在身邊,她能不能見到笛飛聲都很難說。
對這些前朝遺留的勢力,角麗譙提不起一點興趣。
“這……”中年男人猶豫了一陣。
珍珠看了一眼角麗譙,驟然出手了結(jié)了他的性命。
珍珠問:“要毀尸滅跡嗎?”
這是她們之前最愛干的事。
角麗譙擺手拒絕,懶懶繞著身前的小辮子,眼里寒意刺骨。“隨便扔到萬圣道哪個據(jù)點去?!?/p>
還敢利用她,簡直是活膩了。
“別忘了告訴他們,若再有下一次,那就是他們首領(lǐng)的頭?!?/p>
區(qū)區(qū)南胤遺孤,藏頭露尾,活在陰溝里不敢出面,竟也幻想復(fù)辟著故國,一統(tǒng)江湖。
這不純搞笑么。
她還不至于閑到給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