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編織的夢里——王櫟鑫

[威尼斯的雨停了,但潮濕的空氣仍黏在皮膚上,像一層揮之不去的記憶..］

［你獨自坐在旅館后院的石階上,手里攥著那罐綠色藥膏,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蓋子上的劃痕...］

［啪塔啪塔——腳步聲從后面?zhèn)鱽?王櫟鑫走到你身旁位置坐下,導演組拿著兩份紙走到你們面前...］

PD：雨停了,接下來你們兩個要參與一個默契答題游戲,所有題目都猜中了的話,你們便可以獲得今天買東西資金...

導演：先填一下這兩份報表,接下來我會任意問出這上面的問題,你們答出對方的答案,才算正確..

[你接過表格,指尖在紙面上停頓了一瞬,這份問卷像是一把鑰匙,即將打開你們刻意封存的記憶匣子..]

[王櫟鑫已經先一步低頭寫了起來,筆尖沙沙劃過紙面,偶爾停頓的節(jié)奏讓你想起他們曾經一起熬夜寫歌的夜晚..]

問題1：你最喜歡的顏色：紫色

問題2：你最討厭的食物：茄子,西紅柿

問題3：你最想到達的地方：西藏塔木錯湖畔

問題4：最喜歡的歌手：陳奕迅,張學友

［最上面的問題還有些簡單,你幾乎不用猶豫便能夠寫完,但隨著紙頁下移,問題的邊界開始模糊,字句化作鋒利的手術刀...］

問題5：最后一次哭是在哪天？：

問題6：如果能帶走一件回憶遺忘,你會選擇帶走哪一天的：

問題7：你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嗎？：

問題8：你為誰流的眼淚最多：

問題9：如果世界末日,你能牽起一個人走,你會選擇誰（請寫下他的名字）：

問題10：如果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是否還會選擇和前任重蹈覆轍：

［你的鋼筆突然變得千斤重,墨水滴在"世界末日"這一欄,開成黑色的漩渦,這些哪里是綜藝問題？分明是要你們在鏡頭前解剖尚且溫熱的真心...］

［王櫟鑫的筆尖在紙上發(fā)出輕微的"咔嗒"聲,像是子彈上膛,你們此刻不像在填寫表格,倒像在簽署某種鮮血淋漓的契約——用最私密的記憶作抵押,換取一場供人圍觀的默契表演...］

王櫟鑫：我寫完了...

［王櫟鑫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將紙遞給導演隨后便將視線轉向你,你有那么一刻恍惚,心里很想知道他的紙張問題是否與你的一樣...］

［你們的視線在空氣中相撞,就在你眼底馬上流露出情緒時,你忙避開視線,低頭快速在紙上寫著答案...］

［片刻后,你將紙張遞給導演...］

PD：好,那接下來我會先問出問題,在揭曉答案,夜于蕁,先從你開始可以嗎？

：嗯...

［PD清了清嗓子,手指在問題單上滑動,最終停在最尖銳的一欄,鏡頭故意推近王櫟鑫,直播間的觀眾能看到他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PD：如果世界末日,你能牽起一個人走,你會選擇誰？夜于蕁,請說出王櫟鑫寫的答案...

[轟——你聽見自己心跳聲大得像是要震碎鼓膜,這個問題太過赤裸,幾乎等同于在數(shù)百萬觀眾面前告白...]

：我...

［你張了張嘴,卻怎么也說不出這個答案,最終..你只能含含糊糊的說出一個人名——王櫟鑫的母親...］

PD：（看了看手中的紙）你確定嗎？

：嗯,確定...

［你咽了咽口水,視線落在PD身上,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在你說出確定時,王櫟鑫的表情如風過境般迅速便黯淡了下來...］

PD：我們有三次機會,你這一次答錯了...

PD：王櫟鑫的答案是“夜于蕁”...

［整個片場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連攝像機的運轉聲都變得清晰可聞,王櫟鑫的答案在空氣中炸開,像一顆延時引爆的炸彈...］

[彈幕瘋狂刷屏：臥槽直接寫她名字！救命他眼神死了啊,夜于蕁為什么要撒謊？？？]

PD：第二個問題,王櫟鑫最后一次哭是在哪天？

：我...

［你攥緊的指甲陷入掌心,疼痛卻比不上胸口蔓延的窒息感,他最后一次哭的那天——你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低下頭去,很久很久之后才吐出兩個字）今天...

[你垂著頭,卻能感受到王櫟鑫灼熱的視線像烙鐵般釘在你身上..]

PD：(顫抖著翻開答案紙)正確答案是....今天..

［彈幕瞬間爆炸：什么情況？？？今天哭過？？？鏡頭里明明沒看到啊...]

PD：好的,下一個問題,王櫟鑫最喜歡的顏色是什么？

：（幾乎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黑色,白色...

PD：答案正確,下一個問題,讓王櫟鑫流淚最多的那個人名字是....

［你的喉嚨突然發(fā)緊,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般,這個問題比之前的更加殘忍——它直指你們之間最痛的傷口...]

[王櫟鑫的呼吸聲在你耳邊變得沉重,你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在等待一個他早已知道的答案...]

：......夜于蕁...

[你說出自己名字的瞬間,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PD翻開答案紙的手隱隱有些發(fā)抖....]

[彈幕瘋狂滾動：什么鬼？？自問自答？？？這是什么虐戀劇情,攝影師手別抖?。?！]

PD：答案..正確。

PD：好的,夜于蕁你通過了這次默契問題,接下來的問題,我們有兩次錯誤的機會,王櫟鑫你做好回答準備了嗎？

王櫟鑫：（搓了搓手,聲音低沉）來吧...

[PD翻動紙張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鏡頭推進,定格在王櫟鑫微微顫抖的指尖...]

PD：如果能帶走一件回憶遺忘,夜于蕁會選擇帶走哪一天的？

王櫟鑫：（幾乎沒有任何猶豫）2005年10月28號,我們第一次遇到的那天...

［頓時,片場寂靜無聲,你猛地抬起頭,瞳孔劇烈收縮——這個日期,是只有你們兩人才知道的秘密...］

PD：正...正確答案是2005年10月28日...

[彈幕：這是什么神仙默契？？？等等這日期比他們出道還早?。【让翌^皮發(fā)麻...]

PD：下一個問題,夜于蕁最喜歡的顏色是什么？

王櫟鑫：紫色...

PD：回答正確,還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王櫟鑫：西藏塔木錯湖畔,她想要看藍色眼淚..

PD：正確,最后一個問題...如果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是否還會選擇和前任重蹈覆轍？

[王櫟鑫的呼吸突然停滯了一瞬,他緩緩轉頭看向你,目光如同穿越了無數(shù)個輪回...]

王櫟鑫：不會...

[這個回答如利刃劈開空氣,PD手中的答案紙飄落在地,露出上面你寫下的答案——不會..］

[彈幕炸開：這就是be美學嗎？！等等這根本不是默契游戲是追妻火葬場?。?！王櫟鑫的答案是什么？！是什么？？]

王櫟鑫：（目光緊緊的鎖定在你的身上）你的答案是不會,我的答案是會...

[王櫟鑫的“會”字懸在潮濕空氣里,變成一根刺扎進你的視網膜...]

[彈幕瘋狂刷過一片：啊啊啊他眼神好痛,而你的視線卻落在導演組身后那扇斑駁的玻璃窗上——雨又開始下了,水痕扭曲了威尼斯的天光..]

PD：（撿起答案紙時聲音發(fā)虛）游戲結束...兩位通過默契游戲,請你們領取今日的資金...

［得到今日的資金后,王櫟鑫又像是在避開你似的跑上樓了,你繼續(xù)坐在后院處,觀看著遠處的雨幕發(fā)呆..］

［不知為何,你想起了艾德里安,這個已經不認識你的朋友...］

［不知現(xiàn)在的他與他的妻子,是否好呢...］

［記憶的風箏飄回到許久之前,艾德里安站在陰蒙的雨幕中,雨水打濕了他的帽檐,他取下帽檐,彎腰的弧度精準的如百年前皇室禮儀的教程插圖..］

艾德里安：美麗的東方女士,我想告訴你...

艾德里安：有些靈魂注定落不了地,但我會托舉你前行..

［艾德里安用了多長時間走出傷痛,是你自始至終都不知道的答案,但也許在另一個平行時空,你們或許可以不再以悲傷的靈魂見面..］

［時間分割——］

[雨絲斜斜地劃過水面,你撐著一把黑色長柄傘走向碼頭,船夫正靠在貢多拉上抽煙,煙頭的紅光在灰蒙蒙的雨霧里明明滅滅....]

船夫：（用蹩腳的英語）小姐,下雨天坐船？

：（收起傘）嗯,隨便轉轉...

［攝影師跟隨著你上船,木船輕輕的搖晃著離開岸邊,水聲混著遠處教堂的鐘聲,你將目光放到遠處...］

［船只在運河上游蕩著,直到行駛到那座你曾居住的古樸小樓時,你才讓船夫停下...］

：我想問候一個朋友...

：接下來的畫面能否不要記錄？

［攝影師點點頭,隨即關閉了攝像機,你轉身朝古樸小樓走去,在那扇斑駁的木門前停下,輕輕的叩響...］

［房門很久之后才被打開,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酒氣,艾德里安站在你面前,那渾濁的藍色瞳孔正告訴著你——他遭遇了些什么？］

艾德里安：你是誰？

：（目光頓了頓）你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艾德里安：我認識你嗎？

：你不必認識我,但我是來找你的..

［艾德里安將目光放到你后面的攝影師上,你看出他眼眸中閃爍著警惕與敵意,連忙說道..］

：克里斯蒂安娜,你的妻子,她在這里嗎？我想購買一盆洋甘菊...

［門廊的陰影里,艾德里安的手指突然痙攣般抽搐,他看了你很久之后,才說出一句話...］

艾德里安：那你來得不是時候,她已經死了...

［世界陡然寂靜下來,雨水在此刻似乎都凝結了,你望著他憔悴的臉,心里滿不是滋味...你怎么沒想到,他妻子離開的比你想象中還要早..］

：什么時候的事情？

艾德里安：（說完便準備關門）昨天,你要找她的話,就去運河里面吧...

：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停下要關門的動作,他皺眉看著你,似乎沒想到你會認識他...］

：今天晚上八點,老教堂旁邊的咖啡店,里面有專門拍攝人肖像的地方,你愿不愿意去？

：（雙手死死的攥著）帶上她的洋甘菊,怎么樣？

艾德里安：..........

［年輕的艾德里安比你想象的鋒利多了,他死死的盯著你,那深邃的藍眼仿佛要將你看穿,很久很久之后——他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般,將門重重關上...］

艾德里安：八點準時,我不喜歡遲到的人...

［門關上的瞬間,你聽見瓷器碎裂的脆響,雨突然下大了,水珠順著你的傘骨滑落,在石階上敲出與當年古樸小樓如出一轍的節(jié)奏...］

跟拍PD：現(xiàn)在可以開攝影機了嗎？

［你朝跟拍搖了搖頭,示意走出去之后再打開攝影機,你撐開傘往外面走去,雨水順著傘布邊緣淌下,模糊去你的視線...］

［古樓上,男人靠在窗邊,靜靜地看著你離開的方向,他面容疲憊,深邃的藍色瞳孔中泛著比威尼斯運河還要濃稠的悲傷..］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開機了...

［跟拍點點頭,隨著啪塔的聲音響起,你將視線轉移到遠處的超市門口,思索了之下你朝里面走近..］

［超市的玻璃門被雨水模糊成一片,你推著購物車穿行在貨架間,鏡頭掃過你拿取的物品：速食意大利面、礦泉水、便攜式燃氣爐... ］

跟拍PD：（好奇的問道）買燃氣爐做什么？威尼斯不是到處都有餐廳嗎？

：（檢查燃氣爐功率）威尼斯海拔低,水沸點只有98度...

：（拿起一包咖啡豆）像這種深度烘焙的豆子,水溫不夠會萃取出雜味..

[鏡頭捕捉到你熟練翻看生產日期的動作,彈幕飄過一片：好專業(yè)：居然知道這種冷知識..]

跟拍PD：（繼續(xù)追問道）那為什么要買這么多礦泉水？

[你拿起一瓶標著PH7.8的水,對著鏡頭輕輕搖晃]

：西藏和威尼斯相反,那里氣壓低沸點只有85度,但堿性水能幫助面團發(fā)酵,做面包不會發(fā)酸...我想如果他需要的話...

[你將礦泉水放到推車里,突然意識到說漏嘴,你猛地住口...彈幕立刻炸開：她怎么知道西藏的情況？？夜于蕁問卷里寫的最想去西藏！莫名其妙的知識入到我的腦子里了...］

［收銀員掃描著燃氣爐,你無意識地摩挲著礦泉水瓶上的標簽..］

跟拍PD：（試探性的開口）他是指...王櫟鑫老師嗎？

[你手指一滯,塑料瓶發(fā)出輕微的咔啦聲..]

：（低頭整理購物袋）威尼斯水質太軟,煮咖啡容易過萃,也許可以試試看堿性水...

[這個生硬的轉折讓彈幕飄過一片？？？,但PD識趣地沒再追問...]

［傍晚18.30旅館公共廚房］

［你正用新買的燃氣爐燒水,水蒸氣在玻璃窗上凝結成珠,突然,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王櫟鑫：（倚在門框邊）你在做什么？

：（雙手沒停）意大利面,你如果不想吃的話,等下我再做點甜面包...

［王櫟鑫沒有立刻回答你,他的目光落在你忙活的手上,很久之后他突然開口問道..］

王櫟鑫：你什么時候會做飯的？

［你動作猛的一頓,曾經在威尼斯生活多年的你,面對生活上繁瑣你早已游刃有余,可現(xiàn)在的你是在2010年,在王櫟鑫面前——你依舊是那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夜于蕁..］

：（低下頭去）我只會一點點簡單的...

王櫟鑫：但是你會發(fā)酵面包了？

：網上學的...

王櫟鑫：（將袖子擼起）我來幫你吧...

［你點了點頭,繼續(xù)忙著手上的工作與王櫟鑫互不打擾著,此時彈幕滿屏都是：這該死的寂靜,救命我要他們兩個現(xiàn)在親嘴,這兩個人就像我和我的上司共處一室時的窘態(tài)..］

［19.15旅館公共廚房］

［面團在瓷碗里緩慢膨脹,發(fā)出細微的滋滋聲,而你的意大利面早已煮好乘上,你將食材放好,在攝影機前展示著...］

［王櫟鑫的視線恰好落到在你的手指上——那道像蜈蚣一般蜿蜒在指尖的疤痕上..］

王櫟鑫：（微微蹙眉）你的手什么時候受的傷？

：（下意識收回手）??？沒事啊...

：就之前彈吉他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

王櫟鑫：是嘛,怎么這么嚴重？當時沒有處理傷口嗎？

：沒有,當時我看不嚴重就沒管,后面就疤痕增生了...

［你干笑著,企圖用表情來掩飾自己發(fā)虛的行跡,王櫟鑫鄒著眉頭,但也沒繼續(xù)追問下去...］

［你們在簡單吃完一餐之后,你便趕緊的出了門...跟拍PD跟隨著你,雖然他答應了你不開攝像,但你不知道的...在某個瞬間他的耳機中傳來了命令記錄的聲音...］

［晚上——八點］

[夜晚的威尼斯潮濕而安靜,石板路反射著路燈昏黃的光,你來到老教堂邊,推開那家名為Eason’s的咖啡館時,風鈴輕輕搖晃..]

［風鈴的余音還未散去,你就看見艾德里安坐在角落,他面前擺著一盆綻放的洋甘菊..］

：（整了整衣領,走到他面前坐下）嗨,久等了..

艾德里安：（目光落到你的身上）沒事...

：這兒不止有咖啡,還有花茶,還是..茉莉花茶？

艾德里安：（點了點頭,語氣有些奇怪）你知道我的喜好？

：（笑了笑）你就當我知道好了...

［艾德里安沒有再繼續(xù)說話,此時咖啡館正播放著陳奕迅的《沙龍》留聲機緩緩旋轉,唱針劃過“登高一秒,得獎一秒”的歌詞時,艾德里安突然將那盆洋甘菊推到你面前..］

艾德里安：你與我的妻子是什么關系？

：我們是朋友,只是是不怎么見面的朋友...

艾德里安：（眼神微瞇）是么,那為什么她的葬禮你沒有來參加？

：因為我來不及...

：艾德里安,我來不及參加...

［你雙手撐著桌面,認真的注視著他,看見他眼皮下那幽清的痕跡時,你內心有一種絞痛..］

［此時攝像不知不覺對準了你們,它的角度恰好照在艾德里安的后腦勺,與你的正面上,彈幕滿屏都是你不知道的猜忌：這是誰？！,夜于蕁的情人？?。?/p>

：我本想在這之前找她,但是...抱歉,還是遇見了你妻子的離世...

艾德里安：（歪了歪頭,眼神有些不解）我從未在她的朋友中見過你...

：但我見過她..

：（勾唇笑了笑）她真的很開朗,就像天使一般明媚...

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你來找我究竟是為什么？

［這個問題讓你愣了愣,說實話,突然找艾德里安的原因,其實你也說不清,最初的你只是想看看這個老朋友,可遇見他妻子的死亡,他的頹廢你又不得已想干預...］

［盡管——現(xiàn)在的你沒有任何合適的身份..］

：（思索了很久之后）我有個朋友,他與你一樣失去了妻子,最后他花了二十多年都沒有走出那座墳墓...

：我不希望你像他一樣,所以...你就當我是來聽你述說故事的耳朵吧...

艾德里安：.........

［恰好熱茶在此時端上來,艾德里安看著漂浮在上面的茉莉花瓣,遲疑了很久之后,才繼續(xù)說道...］

艾德里安：你想當我的耳朵？

：（點點頭）比起雜碎全部,你可以試試看...別的方式,比如...打我？

［聽到你后面的話,他忍不住笑出聲,原本有些壓抑的氣氛在笑聲中緩解了些..］

艾德里安：你挨不住我兩拳...

：你別太自信, 我可練過柔術...

艾德里安：是嘛？你是明星嗎？隨身跟隨著攝像？

：在錄制綜藝節(jié)目呢,放心他答應我不會拍你的...

：唉,你要不要拍照？！

艾德里安：拍照？

［你指了指墻壁上的照片...］

：在這兒可以免費拍照留念,怎么樣？我們一起拍一張吧？

艾德里安：（搖搖頭）不要...我現(xiàn)在這個模樣不適合照相..

：來嘛...別害羞...

［你伸手拉起他,朝著一旁的隔間走去,在一旁聽了許久對話的,店老板含著笑容跟上你們的步伐...］

艾德里安：（掙扎）我...不要...

［老式膠片相機的鎂光燈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中艾德里安下意識抬手遮擋,你趁機拽住他的手腕,將他拉進取景框..］

：來嘛,我們當這里的門面...

［咔嚓——在鏡頭定格前,艾德里安下意識的擺好姿勢,你則是撫著他的肩膀朝鏡頭露出笑容..相紙從攝影機口中緩緩吐出...］

：（拿著照片打量著）你年輕的時候還挺帥...

艾德里安：（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你）你...

：這個照片我可以自留嗎,老板...

店老板：（笑著點點頭）可以的,女士...

［走出隔間后,你們又在座位上聊了一會,艾德里安問起你的過往,不過你給他的回復都是含糊不清的,你總不能說自己來自于2050年吧...］

：這家店老板是中國人,他很喜歡陳奕迅,一個中國歌手,你現(xiàn)在聽到的都是他的歌曲...

艾德里安：是嘛？歌詞是什么意思？

：留住這一刻該多好,捉緊這一切可好...

艾德里安：這是什么歌曲？

：沙龍,是一首粵語歌曲,我給你寫一下...

［你拿起一張紙巾,在上面寫下歌名后遞給他...］

：如果你喜歡這個歌,可以去華人街購買音碟,在入口左街第二間的小鋪上...

艾德里安：（拿著紙點點頭）我知道了...

[20:23,咖啡館暗角]

［王櫟鑫靜靜站在陰影里,他的視線落在你與艾德里安交談的側影上,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遠處鐘聲敲響,咖啡館的留聲機突然播放起《富士山下》,陳奕迅唱到,誰都只得那雙手,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他轉身走入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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