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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復仇愛戀  宮斗 

第七章:竊玉偷天

意念權恒—權謀

慈寧宮的更漏指向子時,沈知意貼著墻根陰影前行,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太后突發(fā)中風,皇帝率百官在正殿守夜,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娘娘。"趙嬤嬤從廊柱后閃出,手中燈籠映得滿臉皺紋如溝壑,"老奴只能拖住守衛(wèi)半刻鐘。"

沈知意塞給她一包藥粉:"按方子煎給太后,能緩解癥狀。"這是真話,但她沒說藥方里摻了曼陀羅——足夠讓太后昏睡到明日午時。

推開藏經(jīng)閣的紫檀門,霉味混著藥香撲面而來。沈知意直奔最里間的烏木柜——三日前太后囈語中提到的"宸字柜"。銅鎖在發(fā)簪撥弄下應聲而開,露出層層疊疊的文書。

"景琰非宸出...景琰非宸出..."她默念著關鍵線索,指尖飛速掠過泛黃的紙頁。忽然,一份朱批密折滑落在地。展開的剎那,沈知意呼吸停滯——是先帝筆跡!

"賢妃產(chǎn)子死胎,朕心甚痛。適睿親王側室同日誕男嬰,左肩有龍形胎記,此乃天意。著調換之,立為太子,以安社稷。宸書。"

密折背面附著幅小像,畫中嬰兒左肩赫然一片赤紅胎記,形狀竟與靖王出征前沐浴時她偶然瞥見的印記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沈知意渾身發(fā)抖。當年被調換的真皇子是靖王,而皇帝蕭景琰竟是睿親王之子!難怪太后待靖王格外親厚,難怪先帝晚年欲廢太子...

窗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沈知意迅速將密折塞入袖中,順手抓起柜角一個錦囊倒出——是半塊龍紋玉佩!她來不及細看,連同小像一起藏進貼身荷包。

剛合上柜門,藏經(jīng)閣的門就被推開。沈知意旋身躲入帷幔后,透過紗隙看見皇帝獨自走了進來。

燭光下,蕭景琰面色青白如鬼。他徑直走向"宸字柜",取出一卷畫軸展開——竟是幅女子畫像。沈知意瞇起眼,畫中人身著賢妃朝服,眉目間...竟與自己有七分相似!

"母親..."皇帝輕撫畫中人的臉,聲音哽咽,"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朕的孩兒?"

沈知意心頭劇震。皇帝的孩子?蘇貴妃明明未曾...

"陛下!北境急報!"李德全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皇帝匆忙收起畫軸離去。沈知意癱軟在地,冷汗浸透中衣。方才的信息太過震撼:皇帝知道自己的身世,而蘇貴妃可能曾有過身孕...

五更鼓響,沈知意已回到鳳藻宮。她將密折謄抄一份,原件藏入金簪空心處。正要處理小像時,突然發(fā)現(xiàn)畫軸角落有一行小字:"景恒滿月,宸與賢妃共繪。"

筆跡清秀,與密折上的朱批截然不同。沈知意腦中電光一閃——這是賢妃親筆!賢妃當年沒死,還親眼看著靖王滿月!那畫中胎記...

"娘娘!"小順子慌慌張張沖進來,"靖王殿下被押回京了!說是通敵叛國,關進了天牢!"

沈知意手中的茶盞"啪"地摔得粉碎。她強自鎮(zhèn)定:"怎么回事?"

"說是北境戰(zhàn)敗,靖王私放胡人首領...但守城門的王二哥告訴奴才,看見靖王殿下是被鐵鏈鎖著回來的,后背全是鞭傷..."

沈知意指尖掐進掌心。這分明是構陷!靖王若真要通敵,何必發(fā)十二道加急軍報?

"備轎,去乾清宮。"

乾清宮外已跪滿大臣。沈知意從側門進去時,正聽見皇帝在咆哮:"...就地正法!朕念在手足之情留他全尸!"

"陛下!"左丞相蘇晏高聲道,"靖王勾結胡人證據(jù)確鑿,當誅九族!"

沈知意眼前一黑。誅九族?那豈不是連太后和...她自己都要牽連?

"陛下。"她盈盈下拜,聲音卻足夠讓所有人聽見,"臣妾斗膽,靖王殿下若真有異心,當初南巡遇刺時,何必派親兵護駕?"

殿內霎時寂靜?;实鄄[起眼:"愛妃此言差矣。朕遇刺是蘇烈所為,與靖王何干?"

"可蘇烈分明是..."沈知意突然住口。她明白了,這是一場交易——皇帝用靖王的命,換取蘇家繼續(xù)效忠!畢竟蘇家掌握著太多秘密,包括皇帝的身世...

"愛妃累了。"皇帝冷冷道,"退下吧。"

回到鳳藻宮,沈知意翻出靖王所有密信。當夜,她"突發(fā)夢魘",驚動了整個太醫(yī)院。在安神湯的作用下,她"昏睡"到次日晌午。沒人知道,這期間小順子已帶著她的親筆信潛入了天牢。

月黑風高,沈知意換上太監(jiān)服飾,跟著送飯的雜役混進天牢最底層。腐臭與血腥氣中,她看見了那個被鐵鏈鎖在墻上的身影。

"王爺..."

靖王抬頭,滿臉血污掩不住眼中的震驚:"你瘋了?!這是死牢!"

沈知意顧不上解釋,撲上去將解藥喂進他嘴里:"守衛(wèi)都被引開了,我們只有半刻鐘。"她迅速將密折內容告知,又掏出那半塊玉佩,"這是從太后宮中找到的,您可認得?"

靖王瞳孔驟縮:"這是我滿月時先帝所賜,本有一對..."他突然劇烈咳嗽,"另一塊應該在..."

"陛下那里。"沈知意接過話,"我猜到了。王爺,您才是先帝和賢妃的親生兒子!"

鐵鏈嘩啦作響。靖王眼中翻涌著滔天巨浪:"所以他才一直想殺我..."

遠處傳來腳步聲。沈知意急忙將一枚蠟丸塞進靖王傷口結痂處——里面是她偽造的調兵手諭,用太后印璽蓋的章。

"三日后子時,會有人放火制造混亂。"她快速耳語,"御林軍西營統(tǒng)領是沈家舊部,見太后手諭必會接應。"

"你呢?"靖王死死攥住她的手。

沈知意微笑:"我要留下來,親眼看著蕭景琰從龍椅上摔下來。"她突然傾身,在靖王染血的唇上印下一吻,"若事敗...這就算告別。"

離開天牢時,沈知意袖中多了一張沾血的布條——靖王從囚衣上撕下,上面用血畫著北境邊防圖與幾個名字。她借著月光細看,渾身血液瞬間凍結:那幾個名字,竟都是皇帝的心腹大將!所以北境戰(zhàn)敗是...

"昭儀娘娘好雅興。"

沈知意悚然回頭,看見蘇貴妃帶著一隊侍衛(wèi)堵在巷口。月光下,對方手中的匕首寒光凜凜。

"深更半夜,娘娘這副打扮..."蘇貴妃輕笑,"莫非是去會情郎?"

沈知意暗中摸向袖中金簪:"貴妃娘娘說笑了。本宮只是...睡不著出來走走。"

"是嗎?"蘇貴妃突然厲喝,"搜她身!"

兩名侍衛(wèi)上前按住沈知意。就在他們碰到她衣袖的瞬間,宮墻上突然射來幾支弩箭,精準命中侍衛(wèi)咽喉!

"有刺客!護駕!"蘇貴妃尖叫著后退。

黑影從墻頭躍下,一把抱起沈知意:"主子恕罪,屬下來遲!"

是沈家舊部!沈知意抓緊那人衣襟:"別戀戰(zhàn),走!"

回到鳳藻宮,沈知意才發(fā)現(xiàn)左臂中了一箭。她咬牙拔箭,用酒沖洗傷口時,眼前浮現(xiàn)出天牢里靖王破碎的眼神。蠟丸里的手諭其實是雙刃劍——若靖王成功脫困,她偽造太后手諭的事就會曝光;若失敗...那就是通敵的鐵證。

"主子,接下來怎么辦?"黑衣人跪地問。

沈知意包扎好傷口,從妝臺暗格取出一封信:"把這交給左丞相府上的馬夫老趙。"那是她模仿蘇貴妃筆跡寫的密信,約左丞相明日在廢殿密談。

既然皇帝能用靖王的命換蘇家忠誠,她為何不能用蘇家的命換靖王平安?

次日清晨,沈知意主動去乾清宮請罪,聲稱昨夜遭人迷暈,醒來已在寢殿?;实郯胄虐胍?,卻因前線戰(zhàn)事吃緊無暇深究。

"愛妃臉色很差。"他忽然撫上她蒼白的臉,"今晚來侍寢吧,朕讓太醫(yī)給你瞧瞧。"

沈知意強忍惡心應下。離開時,她看見案頭攤開的奏折——北境三城已失,胡人距京城不過二百里。而皇帝朱批竟是:"命靖王戴枷督戰(zhàn),退敵方可贖罪。"

好一招借刀殺人!若靖王勝,是皇帝用人有方;若敗,正好死在亂軍中。沈知意回到鳳藻宮,立刻讓小順子去太醫(yī)院取"安神湯"——她需要爭取時間。

黃昏時分,一個爆炸性消息傳遍后宮:左丞相蘇晏在廢殿遇刺,兇手留下血書,揭露蘇家二十年來貪墨軍餉、私通胡人的罪證!皇帝震怒,下令徹查蘇家全族。

"娘娘!"翠兒慌張跑來,"貴妃娘娘被帶去宗人府了!說是...說是謀害皇嗣!"

沈知意手中繡繃落地。皇嗣?難道蘇貴妃真的懷過龍種?她突然想起那日在藏經(jīng)閣見到的畫像,皇帝那句"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朕的孩兒"...

夜幕降臨,沈知意換上輕紗舞衣,在皇帝面前獻舞。她刻意模仿畫中賢妃的神態(tài),每一個回眸都讓皇帝眼神恍惚。

"愛妃今日...格外像一個人。"酒過三巡,皇帝突然捏住她手腕。

沈知意佯裝不解:"陛下是說臣妾像誰?"

皇帝不答,只是粗暴地撕開她衣襟。當看見她左臂箭傷時,眼中瞬間清明:"你去過天牢。"

不是疑問,是肯定。沈知意知道瞞不過了,索性抬頭直視他:"是,臣妾去見了靖王殿下。"

"你叫他什么?"皇帝掐住她脖子。

"殿...下..."沈知意呼吸困難,卻露出挑釁的笑,"陛下...敢殺我嗎?您難道不想知道...賢妃娘娘...葬在何處?"

皇帝如遭雷擊,猛地松開手:"你說什么?"

"先帝晚年...常去皇陵祭拜...真的是祭拜先祖嗎?"沈知意咳嗽著,將早就編好的謊言娓娓道來,"臣妾父親...曾負責皇陵守衛(wèi)...他說...說賢妃娘娘其實..."

皇帝面色慘白如紙。沈知意知道她賭對了——皇帝根本不知生母下落,這個秘密足以換她性命。

"說下去!"皇帝將她拽到跟前,"朕饒你不死!"

沈知意撫上他胸口:"陛下先告訴臣妾...蘇貴妃的孩子...是怎么沒的?"

這一夜,乾清宮的燭火亮到天明。沈知意聽著皇帝癲狂的囈語,拼湊出一個駭人聽聞的真相:蘇貴妃確實懷過龍種,但皇帝親手灌下落胎藥——因為他知道自己血脈不純,怕孩子出生暴露身世!

"現(xiàn)在,告訴朕母親的下落。"皇帝赤紅著眼逼問。

沈知意輕聲道:"皇陵西側第三棵柏樹下,有座無字碑。"

這是真話。父親確實提過那座怪碑,但她從未想過下面埋的是賢妃?;实廴缭饫讚簦敿淳鸵獢[駕皇陵。

"陛下不可!"沈知意攔住他,"若讓人知道您祭拜賢妃..."

皇帝冷靜下來,看她的眼神復雜難明:"你想要什么?"

"臣妾只求陛下...重審靖王一案。"她盈盈下拜,"北境危在旦夕,唯有靖王能力挽狂瀾。"

"朕考慮考慮。"皇帝疲憊地揮手,"退下吧。"

走出乾清宮,沈知意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她剛撒了一個彌天大謊——那座無字碑下或許根本沒有賢妃遺骨。但沒關系,只要拖延到明晚子時...

抬頭望天,東方已泛起魚肚白。距離計劃中的劫獄,只剩十二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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