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樣軍裝的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喧鬧,一名m國士兵大聲嚷嚷,“真不知道為什么大賽組委會為什么要讓中國來提供比賽用槍!這玩意兒算槍嗎?” 沈鴿冷著臉走到士兵身邊:“我是中國隊的翻譯,這槍有什么問題嗎?” “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差勁的槍,真不知道怎么用這該死的槍參加比賽!”這個大兵傲慢地說。 沈鴿二話不說,把子彈壓上膛。對一旁的人喊,“張沖,給扔倆目標!” 張沖不多問,撿起倆酒瓶子朝天上扔去,沈鴿抬手就是兩槍。隨著砰砰兩聲槍響,瓶子在空中清脆地裂成了碎片,精準的槍法讓旁邊的外軍無不看得目瞪口呆。
沈鴿放下槍,對m國士兵說:“這是中國的突擊步槍,它就像中國的軍人一樣,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很簡單、并不起眼,但它精準、堅韌、可靠。”
不知道誰帶頭,人群中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葉寸心坐在電腦前,嚴陣以待。武鋼拍拍她的肩膀,“這次比賽用具都是我們提供,實時畫面你可別給我掉鏈子,丟臉丟到國際上??!”
“那不可能,自動追蹤都用上了,再不濟還有無人機!”葉寸心打包票。
所有人心玄繃成一條線,哽著一口氣,都想從這片戰(zhàn)場為國家拿到至高無上的榮譽。
馬爾斯的比賽正式開始了,選手們乘坐登陸艦趕往比賽地點,途中要穿過泥濘的灘涂,還要預防偷襲。著時候他們才了解到關于這場比賽更多的信息。這里不僅有嚴酷的低溫、惡劣的地理環(huán)境,還有來自于這里1000余名國防軍組成的假想敵的圍追堵截。這些國防軍個個訓練有素,他們會像對付不懷好意的入侵者一樣,用他們一切能夠想到的方式來消滅所有能夠遇到的參賽對手!
每個參賽者的口袋里都有十支鐵制的短棒,每被“敵人”捕獲一次或是被擊中一次,都會被迫交出一根鐵棒。如果十根鐵棒全部交出,也就意味著該名選手將被淘汰出局,同時這支參賽隊也將被取消繼續(xù)參賽的資格!
馬爾斯大賽的硝煙尚未散盡,電子屏上跳動的分數(shù)突然被刺耳的警報聲撕裂。武鋼面色凝重的走到葉寸心跟前,“剛剛接到消息,有多股分散的武裝力量在接近比賽場地!”
“上百個國家的武裝力量都在這,哪個恐怖組織敢來找事,除非……”除非有人故意放他們進來,葉寸心把剩下的話咽下去。這個猜測讓她脊骨發(fā)寒,一股手足無措的恐慌肆意橫行。
武鋼無奈的點頭,神色復雜的望向葉寸心,“是k2!”
武鋼沉聲道,“你的猜測是對的,k2手里有底牌,他的底牌足以讓背后的國家心動?!?/p>
葉寸心最擔心的事發(fā)生了,k2手里有種族滅絕的大規(guī)模生化武器。目前來看,他們只有數(shù)據(jù),不然以黑貓趕盡殺絕的性格來看,他不可能不用,可怕的是背后的國家肯定也盯著這些數(shù)據(jù)。出國比賽的這些軍人,都是各國尖兵人才,一旦成功,不僅能削弱他們的力量,還能打擊這些國家的公信力。
“神風突擊隊和烈火突擊隊已經(jīng)受命去圍剿k2,其他國家也派了突擊隊員出維護比賽安定,你想留下來嗎?”武鋼不會彎彎繞繞,直接明了。
“我會聽從獵槍的命令!”葉寸心做出抉擇,擲地有聲。
武鋼尊重她的決定,這也是他為葉寸心壓上的籌碼,任務成功葉寸心能借此次任務撇清k2,失敗的話后果由他一力承擔。他和龍百川,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的人生因不知所謂的生父黯然退場。
對她敬了個禮,殷切叮囑,“活著回來!”
“保證完成任務!”
再一次拿起熟悉的武器,葉寸心感覺骨子里的血在沸騰翻涌,那股火熱只有跟隨子彈出膛打入敵人的心臟才會熄滅下來。
瞄準鏡里的十字準星微微晃動,西北方500米處的灌木叢后,三道黑影正鬼鬼祟祟移動,戰(zhàn)術背心的金屬扣在月光下閃過冷芒。
“報告,西北方向500米處發(fā)現(xiàn)敵人,是否射擊。完畢!”食指已經(jīng)扣在扳機的第一道火上,只等一聲令下。
“可以射擊,完畢!”代號“獵槍”的隊長話音未落,6.5毫米子彈撕裂空氣的尖嘯聲中,為首的恐怖分子眉心炸開血花,猩紅在夜視儀里暈染成可怖的黑斑。身后隊員們的槍聲幾乎同時響起,彈殼雨般墜落在地上。
然而,這場短暫的勝利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當神風突擊隊踩著敵人溫熱的尸體繼續(xù)深入原始森林時,葉寸心突然嗅到一絲異樣——潮濕的空氣里,除了血腥氣,還混進一縷若有若無的甜香。
“隱蔽!”獵槍突然壓低身子,戰(zhàn)術手語急促揮動。眾人剛滾進粗壯的榕樹根系形成的掩體,一枚火箭彈便轟碎了身后的土坡。灼熱的氣浪掀飛枯葉,彈片擦著葉寸心的頭盔飛過,在樹皮上鑿出蜂窩狀的孔洞。
“人太多,他們有火箭筒!”突擊手利刃架起輕機槍瘋狂掃射,彈鏈拖拽的金屬碰撞聲混著敵人的嘶吼,在密不透風的雨林里炸開。
葉寸心背靠樹干,紅外探測儀的綠光在目鏡里不停閃爍:“援軍在路上!”
甜膩的氣息卻愈發(fā)濃烈,像毒蛇般鉆入鼻腔。葉寸心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一陣眩暈,戰(zhàn)靴下的地面開始扭曲變形,“防毒面具!”
她扯著沙啞的嗓子大喊,顫抖著摸索腰間的濾毒罐。黃色煙霧裹挾著令人作嘔的甜味漫過頭頂,盡管動作迅速,仍有幾口帶著麻醉效果的氣體沖進肺葉。
劇痛從舌尖炸開,葉寸心咬破的傷口滲出血珠,混著唾液咽進喉嚨。她強撐著將坐標和敵情發(fā)送出去,意識卻像被抽絲剝繭般消散,恍惚間聽見利刃在喊什么,獵槍的咒罵聲透過嗡嗡作響的耳鳴傳來。
時間在混沌中失去刻度,當葉寸心再次睜開眼,森林已被暮色浸染。她摸索到跌落一旁的步槍,手指卻像灌了鉛般沉重。遠處傳來零星槍聲,混合著某個陌生語言呼喝——不是己方戰(zhàn)友的聲音。
本該趕來的援軍遲遲不到,神風突擊隊苦苦支撐著。獵槍時刻觀察著葉寸心,見她有些脫力倚靠在樹上,心里暗罵。只能寄希望于烈火突擊隊,這幫外國佬一個靠譜的都沒有。
而此時,向羽帶領的7隊同樣深陷絕境。自從他們在第一個任務中拔得頭籌,就仿佛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圍剿他們的國防軍數(shù)量多得離譜,是其他隊伍的好幾倍。更過分的是,對待其他國家隊伍的武器不過是脆弱的木棍,輕輕一敲就斷,可到了他們這里,迎接的卻是堅硬的鋼管和棒球棍。
張沖被打得滿臉是血,嘴角裂開一道大口子,鮮血不斷涌出。他雙眼通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掙脫著想要沖出去和國防軍拼命:“老子和他們拼了!”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蔣小魚死死地抱住張沖,臉上同樣掛著傷痕:“冷靜點!比賽還沒結束,我們不能前功盡棄!”
他的聲音里帶著焦急與無奈,在這混亂的局勢中,理智顯得如此珍貴。
神風突擊隊這邊的情況愈發(fā)危急,最后一顆子彈打出去后,隊員們只能依靠手中的匕首和為數(shù)不多的手雷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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