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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姝怨·肆

紅顏劫—深宮曲系列故事

建昭四年·三月

今夜格外潮濕悶熱。我躺在床榻上輾轉(zhuǎn)難眠,四個月的身孕讓我的腰背酸痛不已。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格外不安分,時不時踢動一下,像是在抗議這難熬的春夜。

“主子,要喝些安神茶嗎?”守夜的云靈輕聲問道。

我剛要點頭,突然一陣心悸襲來,像是有人用冰水澆在我脊背上,寒毛瞬間豎起。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錦被,某種不祥的預(yù)感在心頭蔓延。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云靈壓低的驚呼聲。我猛地坐起身,腹部的重量讓我眼前一黑,差點又倒回去。

“出什么事了?”我厲聲問道,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尖銳。

云靈匆忙跑進(jìn)來,臉色煞白:“主子,皇后娘娘那邊出事了!”

我手中的茶杯猝然落地,上好的白瓷摔得粉碎,滾燙的茶水濺在腳背上也渾然不覺。云靈急忙過來扶住搖搖欲墜的我,語速飛快:

“鳳儀宮那邊說今夜皇后娘娘用膳時,發(fā)現(xiàn)一個宮女鬼鬼祟祟,捉住了審問才知道受了旁人指使,在皇后娘娘膳食里下了藥?!?/p>

“什么藥?”我死死抓住云靈的手腕,指甲幾乎陷進(jìn)她的肉里。

云靈吃痛地皺了皺眉,卻不敢掙脫:“鶴……鶴頂紅。”

鶴頂紅?這三個字像一把尖刀刺進(jìn)我的胸口。能致人死地的劇毒,入口封喉,連太醫(yī)都救不回來的毒藥!

“阿姐呢?阿姐可還好好的?”我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幸而發(fā)現(xiàn)的早,皇后娘娘并未中毒,宮正司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痹旗`扶著我坐下,“主子您別急,當(dāng)心身子……”

我甩開她的手:“備轎!去鳳儀宮,阿姐肯定嚇壞了?!?/p>

“可是主子,這深更半夜的,您還有孕在身……”

“快去!”我?guī)缀跏呛鹆顺鰜恚瑖樀迷旗`一哆嗦,連忙跑去安排。

云靈手忙腳亂地幫我披上外裳,我連頭發(fā)都來不及梳,只用一根發(fā)帶草草束起。踏出殿門時,夜風(fēng)卷著花香撲面而來。

轎輦在夜色中疾行,我緊攥著扶手,心跳如擂鼓。鳳儀宮的輪廓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森冷,宮門前燈火通明,侍衛(wèi)比平日多了數(shù)倍。

“瑜主子!”鳳儀宮的掌事太監(jiān)福安見到我,驚訝地迎上來,“這大半夜的,您怎么……”

“娘娘呢?”我打斷他,腳步不停往里走。

“在內(nèi)殿歇著呢,太醫(yī)剛走……”

我沒等他說完就提著裙子快步穿過回廊。內(nèi)殿的燭火通明,姐姐的身影映在窗紙上,單薄得像一張紙。

“阿姐!”我推門而入,聲音里帶著哭腔。

阿姐躺在貴妃榻上,臉色蒼白如雪,連嘴唇都失了血色。見到我,她勉強支起身子:“婳兒……你怎么來了?”

我撲到她身邊,雙手顫抖著撫上她的臉,確認(rèn)她真的完好無損后才松了口氣。姐姐的手冰涼得像塊寒玉,指節(jié)泛著不正常的青白。

“阿姐……”我的喉嚨發(fā)緊,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阿姐,有人要害你,有人要害我的阿姐……”聲音雖小,卻帶著徹骨的恨意。

“婳兒,”阿姐扶起我坐在她身邊,輕拍我的背,“婳兒別怕,阿姐不是好好的么?別哭?!卑⒔氵€是那樣溫柔。

“阿姐莫怕,”我強壓著怒火,盡量讓聲音平穩(wěn),“好在發(fā)現(xiàn)得及時,宮正司已經(jīng)去查了?!蔽遗跗鸾憬愕哪?,一字一頓道,“無論是誰傷害了阿姐,婳兒定為阿姐報仇?!?/p>

阿姐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婳兒!”她死死拉住我的手,“自有宮正司處置,你不要沖動。你還懷著孩子……”

“阿姐!”我無奈嘆了口氣,輕輕掰開她的手指,“阿姐不要憂心,婳兒不會沖動的。”

我安撫著阿姐,喂她喝下安神湯,看著她漸漸睡去。燭光下,阿姐的睡顏依然美麗,卻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我輕輕撫平她緊皺的眉頭,心中卻翻涌著滔天怒火。

不會沖動?我在心中冷笑。阿姐太善良了,根本不明白這深宮的殘酷。那人既然敢指使旁人下毒,一次不成必有二次。陛下若不將那人打入冷宮……不,打入冷宮還是會害人的,只有死了,才會徹底對阿姐沒有威脅。

————

三日后,宮正司查出是念德妃指使人下的毒。據(jù)說念德妃仗著自己育有皇子,意圖篡取后位。

“陛下怎么說?”我盯著前來報信的云靈,聲音冷得像冰。

云靈低著頭不敢看我:“陛下說……念德妃生育有功,家世強大,只是將她降為更衣,禁足宮中……”

“什么?!”我猛地站起來,案幾上的茶盞被袖子帶翻,碎了一地。

他怎么可以不為阿姐報仇?之前念德妃仗著自己身懷龍?zhí)?,沒少欺負(fù)阿姐,如今竟敢下毒謀害皇后,他怎么可以如此草草了事?

怒火在胸中燃燒,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應(yīng)到我的情緒,不安地躁動起來。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手指無意識地?fù)嵘闲「?,那里已?jīng)微微隆起。

“主子……”云靈怯生生地開口,“皇后娘娘派人來傳話,說請您不要動怒,保重身子要緊?!?/p>

我冷笑一聲。阿姐總是這樣,處處為人著想,連被人害了性命都還要忍氣吞聲??晌也煌?,我魏錦婳向來恩怨分明。

我走到窗前,望著鳳儀宮的方向。春風(fēng)拂過面頰,帶著花香,卻驅(qū)不散我心中的寒意。

阿姐,你說不要我沖動。可有些事,不是忍耐就能解決的。

七日后,一個驚人的消息傳遍后宮:被禁足的念德妃暴斃宮中。

“聽說是突發(fā)心疾,”云靈低聲匯報,“太醫(yī)趕到時,人已經(jīng)沒了?!?/p>

我正繡著一件小衣裳,聞言針尖一偏,刺破了手指。血珠冒出來,在柔軟的棉布上洇開一朵小小的紅花。

“是嗎?”我漫不經(jīng)心地吮了吮手指,“那真是……可惜了?!?/p>

云靈偷偷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念德妃身體一向康健,怎會突然心疾發(fā)作?但在這深宮里,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才是生存之道。

————

建昭三年五月

天氣越來越熱了,才過辰時,日頭就毒辣辣地掛在中天,曬得宮墻發(fā)燙。我倚在鳳儀宮偏殿的窗邊,輕搖團扇,卻扇不去周身燥熱。懷孕近六個月的身子愈發(fā)沉重,連呼吸都帶著股熱氣。

“怎么又站在風(fēng)口?”阿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幾分責(zé)備,“太醫(yī)說了,孕婦最忌貪涼?!?/p>

我回頭,見阿姐親自端著一碗藥膳走進(jìn)來,額頭沁著細(xì)密的汗珠。自從搬來鳳儀宮偏殿,阿姐事必躬親,從飲食到起居,無一不親自過問。那碗藥膳冒著熱氣,聞著就讓人舌根發(fā)苦。

“阿姐,這么熱的天,就別……”我皺起鼻子,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必須喝?!卑⒔銓⑺幫敕旁谛咨?,掏出帕子擦了擦我額頭的汗,“這是安胎健脾的方子,我盯著御藥房熬了兩個時辰?!?/p>

我無奈,只得接過碗小口啜飲。藥膳苦澀中帶著甘甜,顯然阿姐姐特意加了蜂蜜。我抬頭看著阿姐專注的側(cè)臉,忽然想起小時候生病,姐姐也是這樣守著她喝藥,哄她“喝完給糖吃”。

“今日太醫(yī)來請脈了嗎?”阿姐接過空碗,輕聲問道。

我搖搖頭:“說是午后再來?!蔽颐嗣吒呗∑鸬母共浚斑@孩子近來活潑得很,夜里總踢我。”

阿姐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隨即笑道:“活潑好,說明健康?!彼焓州p撫我的肚子,忽然“哎呀”一聲,“踢得真有力,八成是個皇子?!?/p>

話音剛落,云靈端著冰鎮(zhèn)酸梅湯進(jìn)來,聞言喜形于色:“若是個小皇子,主子可就立了大功了!”

我勉強笑了笑,接過酸梅湯小口啜飲。酸味刺激著味蕾,卻壓不住心頭泛起的苦澀?;首印液螄L不知阿姐和宮人們期盼的是什么??晌宜叫睦?,卻希望是個女兒。若是公主,或許還能養(yǎng)在自己身邊;若是皇子,按宮規(guī),我這六品良人哪有資格撫養(yǎng)?

但阿姐定會體諒我,為我爭取的吧,畢竟低位撫養(yǎng)皇子,也不是沒有先例。

“怎么了?”阿姐敏銳地察覺到我情緒低落,“可是身子不適?”

我搖搖頭:“只是有些乏了?!蔽曳畔峦?,轉(zhuǎn)移話題,“阿姐,聽說鳳儀宮的荷塘開了第一朵荷花,我們?nèi)タ纯窗伞!?/p>

阿姐猶豫了一下:“日頭太毒,曬壞了怎么好?”

“就一會兒?!蔽依⒔愕氖秩鰦?,“整日悶在屋里,骨頭都要酥了?!?/p>

阿姐終究拗不過我,親自為我戴上遮陽的帷帽,這才扶著我慢慢往荷塘走去。

鳳儀宮的荷塘是先帝時為皇后所建,引的是活水,夏日里格外清涼。我坐在水榭中,望著那朵初綻的粉荷,在碧葉間亭亭玉立,不染纖塵。

“真美?!?/p>

阿姐順著我的目光望去,忽然道:“我初入東宮時,這荷塘還沒這么大。陛下……太子殿下知道我喜歡荷花,特意命人擴建的?!?/p>

我側(cè)頭看阿姐。陽光下,阿姐的側(cè)臉鍍著一層金邊,眼中似有淚光閃動。我忽然意識到,阿姐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提起過與皇帝的往事了。那些曾經(jīng)恩愛的回憶,如今說來,竟像隔世般遙遠(yuǎn)。

“阿姐……”我握住阿姐的手,不知該說什么。

阿姐卻笑了,反手拍拍妹妹:“傻丫頭,孕婦可不能傷春悲秋?!?/p>

“主子!娘娘!”云靈匆匆跑來,“太醫(yī)到了,正在偏殿候著?!?/p>

“回去吧?!?/p>

————

建昭四年六月

云靈端著一盆冰進(jìn)來:“主子……”云靈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沒有抬頭。

“近來常走動的的,除了幾位低位妃嬪,就數(shù)安貴嬪最殷勤。”綰夏壓低聲音,“聽說她兄長剛升了兵部侍郎,正是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

針尖一頓,我瞇起眼睛:“安貴嬪……可是那個總愛穿鵝黃色衣裳,說話嬌滴滴的?”

“正是。前幾日她還在御花園說皇后娘娘……”云靈突然噤聲。

“說什么?”

“說皇后娘娘……‘占著鳳位不下蛋’……”云靈聲音越來越小。

針線筐被我猛地掃落在地,彩線滾得到處都是。我胸口劇烈起伏,腹中的孩子似乎也被驚動,不安地踢了幾下。

“主子息怒!”云靈慌忙跪下,“安貴嬪仗著家世好,向來口無遮攔……”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起來吧。備水,我要沐浴。”

熱水氤氳中,我閉目靠在浴桶邊緣。安貴嬪的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剜在心頭。姐姐多年無子,一直是宮中笑柄。如今我懷了龍種,那些人的矛頭自然會轉(zhuǎn)向姐姐……

水漸漸涼了,我睜開眼,看著水中自己扭曲的倒影。一個念頭在心底悄然成形——既然能除掉念德妃,為何不能再除掉一個安貴嬪?

————

三日后,安貴嬪在御花園賞花時,不慎跌入荷花池。雖被及時救起,卻因嗆水過多,傷了肺腑,臥病在床。

“聽說她咳血不止,”云靈為我梳發(fā)時悄聲說,“太醫(yī)說怕是熬不過這個夏天了?!?/p>

銅鏡中的我面無表情,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手指無意識地?fù)徇^梳妝臺上的白玉簪——那是姐姐送我的及笄禮。

“主子……”云靈猶豫片刻,“我們這樣做會不會……不好?”

我轉(zhuǎn)頭看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又如何?”

云靈手一抖,玉梳“啪”地掉在地上。她慌忙跪下:“奴婢失言!”

“起來?!蔽覐澭捌鹩袷幔f還給她,“記住,在這深宮里,想要活得好,就得學(xué)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p>

云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接過梳子,再不敢多言。我看向窗外,紫藤花開得正盛,一串串紫色小花在風(fēng)中搖曳,美得驚心動魄。

阿姐得知安貴嬪病重的消息時,正在為我繡一件小肚兜。針線在她手中靈活穿梭,繡出的麒麟栩栩如生。

“真是世事難料?!卑⒔泐^也不抬地說,語氣平靜得像在談?wù)撎鞖?,“不過落了次水,就這樣救不了了?”

我坐在她對面,縫制著一雙虎頭鞋,聞言針尖微微一頓:“是啊,世事難料?!?/p>

阿姐突然抬頭,目光如炬:“婳兒,你近日胎兒可還安好,可有折騰你?”

“極好,”我微笑應(yīng)答,“多虧阿姐的安胎藥?!?/p>

我們相視一笑,各自低頭繼續(xù)手中的活計。陽光透過窗紗,在我們之間投下斑駁的光影,像一道無形的屏障。

安貴嬪沒能熬過六月。她死的那天,阿姐命人送來一碟桂花糕,說是給我解饞。我捏起一塊放入口中,甜膩的滋味在舌尖化開,卻怎么也比不上記憶中的味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越發(fā)不便。阿姐幾乎寸步不離地守著我,連每日的安胎藥都要親眼看著我喝下才放心。

后宮里,那些曾經(jīng)對阿姐出言不遜的妃嬪,一個接一個地遭了厄運——李婕妤的胭脂里混入了毀容的藥粉;悅美人在御膳房點的蓮子羹中吃出了碎瓷片;就連最得太后歡心的吳淑儀,也在一次請安后莫名染上怪病,渾身起滿紅疹。

沒有人可以傷害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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