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急診室的消毒水與黑膠唱片
2024年3月21日,春分。我舉著CT片子在醫(yī)院走廊狂奔,白色帆布鞋踩過淡綠色地磚,消毒水氣味混著袖口殘留的咖啡香。實習生小張在電話里哭腔帶顫:"林醫(yī)生,2床的患者心率突然下降!"
推開搶救室門時,心電監(jiān)護儀的滴滴聲震得太陽穴突突跳。躺在病床上的男生戴著黑色口罩,露在外面的眼睛濕漉漉的,像受驚的鹿。我按住他亂揮的手,湊近說:"別害怕,我是值班醫(yī)生林夏。"他眨了眨眼,喉結(jié)滾動著吐出兩個字:"真源。"
凌晨三點,他終于脫離危險。我坐在值班室啃冷掉的飯團,聽見有人輕輕敲門。張真源穿著寬松病號服,手里捧著袋溫過的牛奶:"謝謝林醫(yī)生,聽說熬夜要喝熱牛奶。"他說話時習慣把尾音放輕,像含著顆棉花糖。
我注意到他腕間戴著串木質(zhì)手串,佛頭處刻著"平安"二字。"昨天錄綜藝時突然心悸。"他蜷在沙發(fā)里,指尖摩挲著馬克杯邊緣,"本來想忍到彩排結(jié)束的。"月光從百葉窗斜切進來,在他睫毛下投出細碎陰影,我想起剛才搶救時,他攥著我白大褂下擺的樣子,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手機在這時震動,工作群彈出消息:"明天有明星患者,注意保密。"我抬頭看他,他正盯著我桌上的黑膠唱片擺件:"是坂本龍一的《Async》嗎?我也有這張。"
第二章:茶水間的蜂蜜柚子與探班路透
一周后,我在茶水間沖蜂蜜柚子茶,聽見護士們的議論:"3床那個明星患者好溫柔,還給我們帶了奶茶。""聽說他會自己洗水果,用病房的電水壺煮梨湯。"
玻璃門被推開,張真源抱著堆文件夾走進來,發(fā)梢沾著醫(yī)院花園的玉蘭花香:"林醫(yī)生,主任讓我來送會診記錄。"他穿了件淺灰色開衫,領(lǐng)口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左胸口印著只卡通小熊——是我昨天在便利店看到的同款。
"晚上有個采訪。"他忽然開口,從兜里摸出顆糖放在我掌心,"蜂蜜檸檬味,潤喉。"鋁箔紙在指尖沙沙作響,我想起他病歷上寫著"慢性咽炎"。走廊盡頭傳來腳步聲,他迅速后退半步,背對著墻站得筆直,像等待檢查的乖學生。
那天傍晚,我在停車場看見他上保姆車。車窗搖下時,他遞出個紙袋:"給你的,別告訴別人。"里面是盒手工潤喉糖,附了張便簽:"陳立農(nóng)推薦的配方,加了金銀花。"還有張演唱會門票,座位號是1排7號——我的生日。
周末去探班時,我戴著口罩混在工作人員里。攝影棚的燈光烤得人發(fā)昏,張真源穿著黑色西裝,在鏡頭前笑得溫文爾雅。導演喊"卡"的瞬間,他立刻垮下肩膀,揉著腰走向休息區(qū)。我這才想起,他病歷里寫著"腰椎舊傷"。
"真源哥,喝奶茶嗎?"助理遞來杯果茶,他搖頭:"給林醫(yī)生吧,她喜歡三分糖去冰。"周圍人齊刷刷看過來,我差點把口罩笑掉。他耳尖泛紅,卻故意提高聲音:"林醫(yī)生是我朋友,很厲害的心臟科醫(yī)生。"
第三章:便利店的關(guān)東煮與熱搜詞條
五月的雨夜,我在便利店買晚餐,看見張真源蹲在速凍柜前研究湯圓口味。他穿著連帽衫,帽子戴得很低,卻遮不住手里的購物籃——里面有兩包辣白菜、三盒牛奶,還有袋我常買的桂花糯米藕。
"買這么多?"我湊近時,他嚇得差點撞翻貨架。雨水從他發(fā)梢滴到下巴,我鬼使神差地掏出紙巾替他擦掉:"感冒了怎么辦,明天還要錄團綜。"他愣住,眼睛在陰影里亮晶晶的,像蓄著一汪春水。
我們坐在靠窗的位置分食關(guān)東煮,他把魚蛋推到我面前:"這家的蘿卜煮得很軟。"窗外驚雷炸響的瞬間,他忽然伸手替我擋住濺來的雨水。熱搜爆詞條"張真源 便利店 神秘女子"登上榜首時,我們正對著手機笑到肚子疼,他的頭輕輕靠在我肩上:"要不,我官宣吧?"
周一上班,護士站的小吳舉著手機八卦:"林醫(yī)生,你看這張路透,真源哥哥看你的眼神好寵!"照片里,我踮腳替他整理歪掉的口罩,他微微彎腰配合,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剖抑魅温愤^時掃了眼,突然說:"小林,下次讓你男朋友給咱們科室講講急救知識?"
第四章:錄音室的月光與病歷本密碼
六月的某個深夜,我接到張真源的電話:"能來趟錄音室嗎?有首歌想給你聽。"推開門時,他正蜷在沙發(fā)上彈吉他,落地燈在他周圍投出暖黃的光圈。琴譜攤在地毯上,標題寫著《星芒》,副歌部分反復出現(xiàn)"白大褂""消毒水""蜂蜜柚子"的歌詞。
"寫的是你。"他把耳機遞給我,耳返里還帶著他的體溫,"第一次在急診室見到你,覺得你像提著燈的天使。"我看著他指尖的繭——那是常年練吉他和打鼓留下的。琴頸上掛著枚銀色吊墜,仔細看竟是我的工牌照片,被縮印成了米粒大小。
手機在這時震動,是媽媽發(fā)來消息:"什么時候帶男朋友回家吃飯?"我抬頭看他,他正對著譜架調(diào)整和弦,側(cè)臉被月光勾勒出溫柔的輪廓。病歷本上的過敏史突然閃過腦?!麑γ⒐^敏,而我抽屜里還放著包芒果干。
"其實……"我們同時開口。他笑起來,梨渦里盛著月光:"你先說。"我摸出兜里的潤喉糖:"以后別總熬夜寫歌,我怕你心肌炎復發(fā)。"他放下吉他,伸手替我別開被風吹亂的頭發(fā):"那林醫(yī)生要不要搬來監(jiān)督我?我家有咖啡機,還有你喜歡的黑膠唱片機。"
第五章:綜藝現(xiàn)場的心跳與白大褂秀
七月的綜藝錄制現(xiàn)場,我戴著工作證坐在導演組旁邊。張真源在玩密室逃脫,被NPC嚇得后退半步,卻仍護著身后的隊友。我注意到他左手始終按著后腰——上周復查時,CT顯示他腰椎間盤突出又嚴重了些。
"接下來是醫(yī)療知識問答環(huán)節(jié)!"主持人話音剛落,張真源眼睛亮起來:"我請了位專業(yè)嘉賓!"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上了臺。臺下的粉絲發(fā)出驚呼,我看見前排有妹子舉著燈牌:"真源哥哥的醫(yī)生女友太颯了!"
"如果遇到心臟驟停的情況,應該怎么做?"主持人問。我示范心肺復蘇手勢時,張真源突然湊近:"林醫(yī)生的手,比我打鼓的手還穩(wěn)。"臺下爆發(fā)出起哄聲,他耳尖泛紅卻不躲,直直地看著我:"因為她是我的定心針。"
錄制結(jié)束后,他帶我去見隊友。馬嘉祺遞來瓶電解質(zhì)水:"嫂子辛苦了,這小子總說夢話喊'林醫(yī)生'。"丁程鑫笑著補刀:"上次他發(fā)燒39度,非要把手機壁紙換成你穿白大褂的照片。"張真源急得去捂他嘴,卻被宋亞軒拍下了這幕,后來成了粉絲群里瘋傳的表情包。
第六章:暴雨夜的急診與求婚現(xiàn)場
八月的暴雨來得猝不及防,我在急診室連續(xù)搶救了三個心?;颊?。凌晨兩點,張真源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沖進科室,懷里抱著個紙箱:"給你的。"打開一看,里面是各種口味的潤喉糖、加熱眼罩,還有本手賬,扉頁寫著:"林夏的加班急救包"。
"小心!"他突然喊出聲,我這才發(fā)現(xiàn)吊瓶架歪了,連忙伸手去扶。他比我更快一步托住架子,卻因為動作太猛扶住了我的腰。周圍傳來吸氣聲,護士站的小王偷偷拍照:"這算不算醫(yī)患CP發(fā)糖?"
九月的某天,我下班時被他拉到醫(yī)院天臺。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穿著我送的白襯衫,手里捧著束向日葵:"其實有件事,想請林醫(yī)生幫個忙。"單膝跪地的瞬間,我聽見樓下傳來歡呼聲——時代少年團的其他成員舉著燈牌,上面寫著"嫁給他!""真源夏夏要幸福!"
戒指盒打開的剎那,我笑出了眼淚。那是枚鑲嵌著碎鉆的戒指,戒托設計成聽診器的形狀:"上次看你在病歷本上畫這個。"他聲音有些發(fā)抖,"林夏醫(yī)生,以后能讓我成為你的專屬病歷嗎?"
第七章:婚禮現(xiàn)場的誓詞與永恒心跳
跨年那天,我們在三亞舉行了婚禮。我穿著緞面婚紗,裙擺里縫著他送的潤喉糖包裝紙。張真源穿著黑色西裝,胸口別著枚聽診器胸針——那是我用第一筆工資買的。
"第一次見你時,我以為自己要死了。"他對著話筒笑,眼睛里有淚光,"后來才知道,是心臟終于遇到了它的醫(yī)生。"臺下的馬嘉祺遞來紙巾,丁程鑫在抹眼淚,宋亞軒已經(jīng)把直播鏡頭對準了我們。
交換戒指時,他忽然說:"等下,還有個禮物。"身后的大屏幕亮起,是他新寫的歌《糖罐里的星芒》,MV里穿插著我們的日常:在便利店分食關(guān)東煮、在錄音室聽黑膠唱片、在醫(yī)院天臺看月亮。副歌部分,他輕輕唱:"你的白大褂口袋,藏著我整個宇宙的星光。"
拋捧花時,我故意扔向了人群里的賀峻霖。他手忙腳亂接住的樣子惹得全場大笑,張真源從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頭:"下一個,該輪到霖霖了。"遠處的煙花炸開,他無名指上的戒指閃著光,像當年急診室里,他眼中倒映的監(jiān)護儀燈光。
手機震動,彈出條新消息:"以后每年的春分,我都要和你一起看玉蘭花。——張真源"
我望向海面,月光碎成星芒,落進他盛滿笑意的眼睛里。原來有些相遇,是命運早就寫好的醫(yī)囑:你是我的急救醫(yī)生,我是你的終身患者,我們的心跳,從此同頻共振。在這個充滿閃光燈與流言的娛樂圈,我們的愛不是易碎的玻璃,而是經(jīng)過消毒水與黑膠唱片浸潤的,最真實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