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用來降溫的手被抽出,難受到極點(diǎn),渾身的燒灼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他不耐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著急地?fù)湎蛄四芙鉄岬哪腥恕?/p>
白岳黝黑的眸子微動,玉衡本就跟他差不多高,此刻被他摟著腰部,兩人近在咫尺,熱度仿佛從玉衡身上轉(zhuǎn)移到了白岳身上。
玉衡看著面前放大的古裝美人,他不是在現(xiàn)代么?做春夢了?混沌的大腦這樣想著,面前的美人散發(fā)著清涼的氣息,令玉衡燥熱的身體得到片刻緩解。
他用臉頰緩緩貼著美人的臉,果然跟預(yù)料之中一樣的舒服,他迷迷糊糊喟嘆著:“好舒服……”這邊得到了慰藉,可是衣服里面的每個地方依舊苦不堪言,“……還是好熱”
玉衡快被身體的熱流折磨死了,他捉著美人的手放在胸前,外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間,里面只有單薄的白色里衣。
一只手的撫摸根本解決不了問題,玉衡不得其法,他聲音帶著哭腔,眼里又蓄滿了珍珠:“你幫幫我……我好難受”他聲音都發(fā)了顫
“好?!卑自揽圩∷南掳停瑨哌^他含著春水的眸子和殷紅的舌,把手里的藥丸放在唇里吻了上去。
微涼和炙熱交纏著,玉衡雙手摟著白岳的脖子,汲取能令他舒服平靜的津液。
后腦勺被人托著,*****口腔還被人攻略城池,玉衡暈乎乎的厲害,感覺好像吞了什么東西,體內(nèi)的燥熱慢慢平息下來,舌尖被吮吸著發(fā)了麻。
這個古裝美人可真厲害。
玉衡這樣想著,不過被親的難受,頭和嘴都不是自己的了,像一條脫水的魚兒,他掙扎躲開了接吻,靠在美人懷里,香香的。
“我想……跟你睡覺……”他強(qiáng)撐著打起精神來,伸出手扯了扯美人的腰帶。頭頂傳來一聲嘆息后,他看見美人握著他亂動的手。
“乖一點(diǎn)?!卑自琅牧伺乃暮蟊常窈逍『⒁粯影矒崴?,“好了,我扶你去床上睡吧?!?/p>
原本就困倦的玉衡,美人溫柔的聲音更讓他昏昏欲睡,他含糊應(yīng)了應(yīng)睡著了,靠在白岳懷里砸著嘴,睡得不是很好,小聲地呢喃著什么。
將人放在被子里,白岳目光幽幽,伸出手細(xì)細(xì)撫摸著玉衡的面容,從濡濕的睫毛到被吻的微腫的唇瓣。
美得像是精心雕琢的神像。
太陽正被薄云纏繞著,放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躺在床上的青年眼瞼動了動,恢復(fù)意識的那一刻,頭皮劇痛,宿醉的眩暈令他看不清周圍的東西。
玉衡扶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等到好一會兒,他才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不過依舊斷著片,他只記得自己去青樓喝酒來著
喝酒……等等。
他掀開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衣裳,白色里衣,褲子還有,扒開一下自己的上衣,還好,白皙的肌膚并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印記。
沒有失身。
不過奇怪,為什么沒有呢?他明明記得后面有幾個姑娘來找他喝酒來著,好像還見到了白岳?玉衡趕緊把這想法從腦海里搖出去。
他和白岳相看兩相厭。
怎么可能他還去找自己?難道是哪個姑娘送自己回來的?白衣?白?難不成是花魁?他好像記得美人很香來著。
簡單洗漱完泡了個澡后,玉衡舒服極了,他正要出門去買些早餐,門口就來了敲門聲。原來是白岳過來送藥,他依舊那副誰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好像這藥是玉衡求著他送的似的。
傻比。
白岳在他奇怪的眼神里徑直走進(jìn)去,把手中的托盤放在桌子上,那碗藥還熱騰騰的,看起來像剛熬好。
為什么會碗蜜餞?之前在楓華谷也沒見過他弄這玩意兒啊,這不是哄姑娘家吃藥才有的東西么,葉兮的?
白岳看出他的意思,低聲道:“你的。”
也許是想起昨天晚上他惡劣跟自己說話的樣子,玉衡反骨來了,掃過藥旁邊的幾顆蜜餞,“我不愛吃甜的。”
“……”白岳看向盤子里蜜餞,眼底泛起笑意。
在玉衡眼里就是,一向毒舌又暴躁的白岳不僅不跟他吵嘴了,還帶著笑,雖然長相好看,可是怎么看都覺得驚悚。
腦子里亂糟糟的,難不成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他發(fā)現(xiàn)了?被抓住了把柄?還是……一個念頭攀附在心上,他咽了口唾沫,該不會昨天晚上真是白岳吧?
玉衡這幅模樣落在白岳眼里,真是活色生香,眼睛瞪得圓圓的,唇上破了皮,讓人挪不開眼睛。
“昨天……”
“你……”
兩個人同時(shí)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