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煎好的蛋卷和吐司放在我面前:"嘗嘗看,新學的菜譜。"
我切了一小塊放進嘴里,意外地發(fā)現(xiàn)味道確實不錯:"嗯,很好吃。"
"那就好。"他似乎松了口氣,在我對面坐下,"今天有什么安排?"
"要去超市采購一些生活用品,"我說,"洗發(fā)水用了,牙膏也快沒了。"
"正好我也想去買點東西,一起?"他提議。
我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一起去超市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點了點頭:"好啊。"
超市里人不多,我推著購物車,馬嘉祺走在我身邊,偶爾伸手取下貨架上的物品。
"這個牙膏不錯,"他指著一款薄荷味的牙膏說,"清新不刺激。"
"我用慣了草莓味的。"我拿起另一款。
他挑了挑眉:"還是小女孩口味?"
"喜歡甜甜的味道有什么問題嗎?"我皺眉。
"沒問題,"他笑著說,"只是覺得有些事情從來沒變過,挺好的。"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只好推著購物車繼續(xù)往前走。在蔬果區(qū),他幫我挑選了一些新鮮的水果和蔬菜,動作熟練得像個專業(yè)買手。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生活了?"我忍不住問。
他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從一個人生活開始吧。不得不學會照顧自己。"
我想起大學時的他,那時的馬嘉祺在很多人眼里已經(jīng)是個"美男友"人選了——學習好,長相帥氣,性格溫和,是學生會主席,還會彈鋼琴。但在生活瑣事上,他卻常常顯得有些笨拙。
"你呢?"他反問,"這些年過得怎么樣?"
"還行吧,"我聳聳肩,"畢業(yè)后在設計公司工作,熬了幾年夜成了項目主管,住在小公寓,養(yǎng)了一盆多肉,周末偶爾和朋友出去玩。"
"聽起來很充實。"他點點頭。
"也就那樣。"
購物結束后,我們各提著幾個袋子往回走。路過一家甜品店時,我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
"想吃冰淇淋嗎?"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我搖搖頭:"不了,天氣有點冷。"
"等等。"他把袋子放在地上,走進店里,不一會兒拿著兩杯熱巧克力出來,遞給我一杯,"喝這個暖和。"
我接過杯子,熱氣氤氳中聞到濃郁的可可香氣。這是我最喜歡的飲料,大學時期,每到冬天我都會買一杯熱巧克力暖手。
"你還記得。"我小聲說。
"嗯?"他似乎沒聽清。
"沒什么,"我抿了一口,甜而不膩,"謝謝。"
回家路上,我們并肩走著,手里拿著購物袋和熱飲,偶爾交談幾句。這場景詭異地和諧,仿佛我們真的只是普通的室友,又或者更像...一對情侶。
這個念頭把我自己嚇了一跳。不,我不能這么想。不管馬嘉祺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多么體貼,他曾經(jīng)的拒絕都是事實。我不能再讓自己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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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鬧鐘響得格外刺耳。我睜開眼,看到窗外陰云密布,似乎隨時會下雨。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洗漱畢后,我穿上最舒適的工作裝備——黑色高領毛衣和休閑褲,簡單地扎了個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