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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小說同人  原創(chuàng)女主  崩壞星穹鐵道     

第二十一章 過路

崩鐵憨憨亂入九門:從糞坑開始的救世

身體在藥材的滋養(yǎng)和自身調(diào)息下,以緩慢但堅定的速度恢復著。雖然距離全盛時期依舊遙遠,本源虧空的大窟窿不是這點凡俗藥材能填滿的,但至少日常行動無礙,指尖凝聚的冰晶也能維持小半盞茶的時間,甚至能短暫地讓一片落葉懸浮片刻。

這種程度的恢復,讓時笙那顆被“回家”念頭灼燒的心,終于能稍稍安定一些,也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事情。比如,那位能算出母雞藏鐲、又對“星象異動”感到困惑的齊八爺。

這天清晨,陽光正好。時笙換上了一身素凈的淺藍色棉布旗袍——這是張日山前幾日送來的幾套新衣之一,料子舒適,剪裁合體,顯然是按她的尺碼定做的。她簡單挽了個發(fā)髻,對著模糊的銅鏡照了照。鏡中少女臉色依舊帶著幾分病弱的蒼白,但冰藍色的眼眸已恢復了往日的清澈和靈動。

“王媽,我出去走走?!睍r笙對正在打掃庭院的王媽說道。

“姑娘要出門?”王媽有些驚訝,隨即關(guān)切道,“您身子剛好些,可別走遠了。要不讓翠兒跟著?”

“不用,就在城里隨便逛逛,透透氣。”時笙擺擺手,指了指門口方向,“再說了,外面不還有佛爺?shù)摹劬Α矗俊彼缇筒煊X到,清雅小筑外除了常規(guī)護衛(wèi),還多了兩個便衣,顯然是張啟山加派的“保護”兼“監(jiān)視”。她并不在意,只要不妨礙她行動就行。

王媽聞言,也不敢多勸,只是叮囑道:“那姑娘小心些,早些回來?!?/p>

時笙點點頭,拎著一個小巧的藤編手袋——里面只放了幾塊銀元和那張至關(guān)重要的列車專票,步履輕盈地走出了清雅小筑的大門。

果然,她剛走出巷口,那兩個穿著短褂、看似在街邊閑聊的漢子,目光便若有若無地掃了過來,隨即不緊不慢地跟在了后方一段距離。

長沙城的早晨,充滿了市井的喧囂與活力。挑著擔子吆喝的小販、熱氣騰騰的早點攤子、叮當作響的黃包車、步履匆匆的行人……一切都充滿了鮮活的生命力。時笙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一切,冰藍色的眼眸帶著一絲新奇。這與羅浮仙舟高度秩序化、充滿科技感的景象截然不同,也與星穹列車穿越星海時的壯闊不同,卻別有一種踏實的人間煙火氣。

她循著王媽和翠兒閑聊時提到的“老茶營”,慢悠悠地走去。齊鐵嘴那間神奇的“算命藏寶鋪”,據(jù)說就在一條熱鬧走廊的深處。

老茶營是長沙城西一處頗有年頭的市集,街道狹窄,兩旁店鋪林立,人流如織??諝庵袕浡枞~、香料、小吃和各種貨物混雜的氣息。時笙穿過熙攘的人群,目光掃過兩旁林立的招牌,終于在一處相對僻靜的走廊入口,看到了那面并不起眼的布幡——上面只簡簡單單寫著“鐵口直斷”四個字,沒有花哨的裝飾。

走廊不深,光線略顯昏暗。盡頭處,支著一張半舊不新的條案。條案后,坐著一個穿著藏青色綢緞長衫的年輕人。

此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歲年紀,面皮白凈,眉清目秀,鼻梁上架著一副圓框眼鏡,非但不顯老氣,反而平添了幾分書卷氣。他嘴角天生微微上揚,似乎總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靈動,透著遠超年齡的精明與世故。正是齊家當家人,老九門排行第八的齊鐵嘴——齊八爺。此刻他手里正把玩著三枚磨得油光水滑的銅錢,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并未像尋常算命先生那樣招攬生意,神態(tài)悠閑,仿佛在等人。

條案上擺放的東西不多:一個簽筒,幾本泛黃的舊書,還有幾件不起眼的小物件——一個缺了角的舊硯臺,一個銹跡斑斑的銅香爐,一個釉色黯淡的小瓷碗。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有些寒酸,與“藏寶鋪”的名頭似乎不太相符。

時笙剛走到條案前,還沒開口,齊鐵嘴便抬起了頭。鏡片后的目光在時笙身上一掃,當觸及她那雙冰藍色的眼眸時,他眼底深處飛快地掠過一絲極難察覺的驚異!

這姑娘……好生奇怪的氣場!

非富非貴,非武非道。氣息澄澈卻深不見底,如同籠罩在一層薄薄的、冰冷的迷霧之中。更讓他心驚肉跳的是,他剛才閑來無事推演今日運勢時,感受到的那一絲若有若無、擾亂天機命數(shù)的“異數(shù)”之感,此刻源頭竟如此清晰地指向了眼前之人?!

齊鐵嘴心中警鈴大作。他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雙洞察世事的眼睛和趨吉避兇的本能。眼前這女子,絕非尋常!她的出現(xiàn),本身就是最大的“變數(shù)”!

“姑娘可是要卜卦?”齊鐵嘴臉上瞬間堆起職業(yè)化的、帶著三分熱情七分精明的笑容,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驚異從未發(fā)生。他放下銅錢,手指在條案上那些不起眼的舊物上輕輕拂過,“小店規(guī)矩,購貨贈卦。六文錢,任選一件,附贈齊某一卦,童叟無欺,鐵口直斷!” 他語速輕快,帶著點市井商販特有的油滑,眼神卻銳利地觀察著時笙的反應。

時笙冰藍色的眼眸掃過條案上那幾件“貨品”,又落在齊鐵嘴那張看似人畜無害的年輕臉龐上。購貨贈卦?這經(jīng)營模式倒是新鮮。她瞬間明白了這鋪子能數(shù)代紅火的關(guān)竅——捆綁銷售,利用的是盜墓行當乃至整個江湖人對玄學卜算的迷信需求。

“八爺生意經(jīng),令人佩服?!睍r笙微微一笑,并未去碰那些貨品,目光反而落在齊鐵嘴手邊那三枚剛剛放下的銅錢上,“不過,我對這些貨品興趣不大。倒是八爺這三枚銅錢,溫養(yǎng)得靈性內(nèi)蘊,非是凡品。不知作價幾何?”

轟!

齊鐵嘴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里的精明被難以置信的震驚取代。她看出來了?她竟然一眼就看穿了他齊家壓箱底的祖?zhèn)鳌疤靻⑼▽殹钡牟环玻∵@銅錢蘊含一絲微弱的祖?zhèn)黛`性,是他“鐵口直斷”的真正根基,也是他最大的秘密之一,這姑娘……她到底是什么來頭?

他幾乎是本能地將三枚銅錢一把抓回,緊緊攥在手心,藏到身后,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那點職業(yè)化的油滑笑容徹底消失,只剩下警惕和凝重,聲音也沉了下來:“姑娘好眼力!但這銅錢乃齊某家傳之物,非賣品。姑娘若是為尋開心,還請移步他處?!?他下了逐客令,同時身體微微繃緊,隨時準備應對突發(fā)狀況。

時笙見他反應如此激烈,倒也不惱。她本意也不是真要買他的命根子。“八爺莫急。我名時笙,時辰的時,笙歌的笙,想必副官肯定跟你提到過我了。初到長沙,聽聞八爺神算,更兼有‘購貨贈卦’的妙招,心生好奇,特來見識?!彼D了頓,冰藍色的眼眸帶著一絲探究,聲音壓低了幾分,“至于那擾亂天機的‘異數(shù)’……八爺若信得過,不妨說說?或許,我能為八爺解惑一二?!?/p>

“為我解惑?”齊鐵嘴心中冷笑更甚。這擾亂天機的元兇說要為我解惑?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但……她話語中那份篤定和隱隱流露出的、仿佛站在更高層面俯視的意味,又讓他驚疑不定。難道她真知道些什么?而且,她直接點破了“擾亂天機”這個他剛才只是心有所感的詞!

他心念電轉(zhuǎn)。硬抗顯然不明智,對方深淺未知,且佛爺那邊……他猛然想起張啟山前幾日私下找他喝酒時,語焉不詳?shù)靥徇^一句,說長沙城來了位“奇人”,手段非比尋常,讓他留心,但莫要輕易得罪,言語間透著幾分鄭重和兄弟間的提醒。難道……就是眼前這位?!

齊鐵嘴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多年混跡江湖的老狐貍本性開始占據(jù)上風。既然不能力敵,那就……周旋套話!順便探探佛爺?shù)目陲L。

他臉上的警惕之色稍稍褪去,重新擠出一點笑容,這次多了幾分謹慎和試探,也少了幾分刻意的油滑:“原來是時姑娘。失敬失敬。副官那小子先前的確提到過你,佛爺前幾日提過有位貴客,想必就是姑娘了?!?他點明自己與佛爺?shù)年P(guān)系,既是試探,也是拉近距離?!按说鬲M窄,非談話之所。姑娘若不嫌棄,后面香堂請茶?齊某正好新得了一罐雨前龍井。” 他指了指條案后方虛掩的一扇小門。

時笙點點頭:“叨擾八爺了?!?她倒要看看這“藏寶鋪”后面藏著什么乾坤。

**香堂 · 藏珍**

推開小門,里面別有洞天。

外面走廊的喧囂仿佛被隔絕開來。這是一間不算太大但布置得頗為雅致的香堂。正中供著一尊不知名的道家神像,香案上青煙裊裊。兩側(cè)是幾把太師椅和茶幾。最引人注目的,是香堂兩側(cè)靠墻擺放的多寶格和博古架。

與外面條案上的“寒酸”截然不同,這里的多寶格和博古架上,錯落有致地擺放著數(shù)十件器物。也有造型古樸的青銅器,釉色瑩潤的瓷器,玉質(zhì)溫潤的擺件,甚至還有一些造型奇特的木雕和石雕。雖然時笙對古董鑒賞不算精通,但也能感覺到這些器物大多散發(fā)著或濃或淡的歲月氣息和藝術(shù)美感,顯然都是真品,價值不菲。

這才是齊家“藏寶鋪”的真正核心,外面那幾件,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罷了。

齊鐵嘴請時笙在一張?zhí)珟熞紊献?,親自從博古架旁的小柜子里取出一套精致的白瓷茶具和一罐茶葉,開始嫻熟地燙杯、洗茶、沖泡。動作行云流水,帶著一種與外面油滑截然不同的沉靜氣度。

“時姑娘,請?!饼R鐵嘴將一盞清香四溢的茶湯推到時笙面前,自己也端起一盞,輕輕吹了吹浮沫?!暗胤胶喡?,姑娘見笑了?!?/p>

“八爺這里,堪稱鬧市藏珍,別有洞天。”時笙贊了一句,端起茶杯,輕嗅茶香。這齊鐵嘴,果然有兩副面孔。

齊鐵嘴笑了笑,沒有接話茬,而是抿了口茶,神色認真起來:“既然時姑娘是佛爺?shù)呐笥?,又看出些門道,齊某也不藏著掖著了。實不相瞞,近日齊某觀星推演,心神不寧。熒惑運行軌跡,與古書記載及齊某平生所觀,大相徑庭!”

他放下茶杯,手指無意識地在椅背上敲擊著,眉頭微蹙:“其行跡飄忽,忽而疾如流星,光耀奪目,劃過天際留下短暫卻異常明亮的軌跡;忽而凝滯懸空,位置就在長沙城南方天際,光暈泛著幽幽藍色,妖異非常!更詭異的是,其軌跡似乎…并非完全遵循天體運行之律,倒像是…像是被某種無形巨力拉扯、扭曲,留下了許多突兀的轉(zhuǎn)折和難以理解的弧線!此等異象,亙古未有,實在令齊某百思不得其解,坐臥難安啊?!?他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時笙的表情,同時也在揣摩她與佛爺?shù)恼鎸嶊P(guān)系深度。

熒惑疾行如流星?凝滯泛藍光?軌跡被無形巨力扭曲?

時笙端著茶杯的手幾不可查地頓了一下,冰藍色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了然和……尷尬。

這描述……怎么聽著那么耳熟?

疾如流星…那不正是她剛穿越過來,力量失控時在空中亂竄留下的能量尾跡嗎?

凝滯泛藍光…好像是她落在長沙城郊,試圖穩(wěn)定體內(nèi)暴走冰力時造成的局部能量場異象?

至于軌跡被無形巨力扭曲…廢話!她當時被空間亂流甩出來,軌跡能正常才怪了!就像一輛失控的星槎在宇宙里亂撞留下的航跡……

原來所謂的“星象異動”、“熒惑軌跡異?!?,根源竟然是自己?!時笙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自己這個“天外來客”,不僅掉進了糞坑,還給這個世界的“天文學家”帶來了這么大的困擾。

看著齊鐵嘴那副憂心忡忡、仿佛天要塌下來的樣子,時笙強忍著扶額的沖動。這誤會……有點大啊。

“咳,”時笙輕咳一聲,放下茶杯,努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高深莫測,“原來如此。八爺所觀之異象,確實…非同凡響?!?/p>

“姑娘知道緣由?”齊鐵嘴精神一振,身體微微前傾。他從時笙的語氣中聽出了篤定。

“略知一二?!睍r笙含糊道??偛荒苷f“不好意思,那是我掉下來砸出來的坑”吧?“此異象,非是天體本身之變,乃是…外力介入所致。”

“外力介入?”齊鐵嘴眉頭皺得更緊,“何等外力能扭曲星辰軌跡?這……”

“天地玄奧,非盡在星圖之中。”時笙打斷他,語氣帶著一種超然的平靜,“有些力量,超出常理認知,非星象之學所能涵蓋。八爺也不必過于憂心,此等異象,應是無害,且…多半是偶然,不會再出現(xiàn)了。” 她心里補充:只要我不再被空間亂流甩出來當流星玩。

“無害?偶然?不會再出現(xiàn)?”齊鐵嘴半信半疑。這解釋未免太輕描淡寫了。但他從時笙篤定的語氣中,感受到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感。這女子,似乎真的洞悉內(nèi)情,而且對此并不在意。再聯(lián)想到佛爺對她的態(tài)度……齊鐵嘴心中的天平開始傾斜。

他心念急轉(zhuǎn),忽然壓低聲音問道:“敢問時姑娘,這‘外力介入’…是否與近日佛爺在處理的那些…‘棘手之物’有關(guān)?” 他指的是張啟山秘密處理掉的那些邪門物件。作為佛爺?shù)男值芎屠暇砰T的消息靈通人士,他自然知道一些風聲。

時笙冰藍色的眼眸微微一閃。這齊鐵嘴果然心思玲瓏,嗅覺敏銳。她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淡淡一笑:“佛爺行事,自有其道理。有些東西,不該存于世,沾染了便是禍患,盡早處理干凈,對長沙城是好事?!?/p>

這話等于默認了!齊鐵嘴心中了然。那些邪門物件果然需要特殊手段處理,而眼前這位,恐怕就是佛爺請來的“特殊手段”!再聯(lián)想到她能一眼看穿自己銅錢的不凡,以及此刻談論“外力”時那種超然的態(tài)度……

一個判斷在齊鐵嘴心中成型:這位時姑娘,恐怕是身負某種強大而古老秘術(shù)的奇人!她的力量,與世俗武學、道法截然不同!佛爺能請動她,也證明了她的價值。

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同時也伴隨著結(jié)交之心。與這樣的人交好,對齊家、對老九門都無壞處,佛爺?shù)拿孀右苍谀抢飻[著。

“姑娘所言極是?!饼R鐵嘴的態(tài)度變得真誠而尊重,少了幾分市儈,多了幾分江湖人之間的坦蕩,“那些東西,確實邪門得緊。佛爺能請動姑娘出手,是長沙城的幸事?!彼槃菖趿艘痪?,也點明了知道時笙與佛爺?shù)暮献麝P(guān)系。

“各取所需罷了?!睍r笙想起張啟山的扒皮行為,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怨念。

齊鐵嘴何等精明,立刻聽出了弦外之音,心中暗笑??磥矸馉斶@生意經(jīng),連高人也覺得肉疼?他心思活絡起來。

“姑娘神通,齊某今日算是開了眼界?!饼R鐵嘴笑容真誠,帶著點江湖人的爽快,“日后姑娘在長沙城若有用得著齊某的地方,盡管開口。跑跑腿、打聽個消息、或者…姑娘若是看上我這鋪子里哪件玩意兒想換換手氣(意指購貨贈卦),隨時歡迎!就當交個朋友!” 他遞出了橄欖枝,姿態(tài)不卑不亢,既表達了善意,又維持了齊家當家人的氣度,更隱含了“購貨贈卦”的規(guī)則——交朋友可以,但我齊家的招牌規(guī)矩還是得認。

時笙看著齊鐵嘴那雙重新恢復靈動狡黠的眼睛,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年輕人,精明卻不市儈,圓滑卻有底線,難怪能和佛爺、副官他們稱兄道弟。他消息靈通、人脈廣闊,又精通易理(本土版),對自己了解這個世界,甚至尋找回家的線索,或許真有點用。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冰藍色的眼眸帶著一絲笑意:“八爺快人快語。我對長沙風物和…一些有趣的事情,倒是頗有興趣。日后若有疑難,少不得要叨擾八爺,或許真會來‘換換手氣’?!?/p>

“好說好說!”齊鐵嘴見時笙應下,笑容更盛,“隨時恭候姑娘大駕!別的不敢說,這長沙城的新鮮事、老掌故,就沒有我齊鐵嘴不知道的!”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市井趣聞,氣氛輕松融洽。齊鐵嘴很識趣地沒有再多問關(guān)于“外力”和“異象”的事情。

茶過三巡,時笙準備告辭。

“今日多謝八爺?shù)牟瑁€有這藏珍閣的眼界?!睍r笙起身。

“時姑娘客氣了,隨時再來喝茶。”齊鐵嘴連忙起身相送。

走到香堂門口,時笙腳步微頓,似笑非笑地回頭看了齊鐵嘴一眼:“對了八爺,下次觀星,若再看到什么‘流星’或者‘藍光’,不必驚慌。多半是…過路的?!?說完,也不管齊鐵嘴瞬間瞪圓的眼睛和凝固的笑容,拎著小藤包,步履輕快地穿過香堂,走出了走廊。

齊鐵嘴僵在原地,半晌才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推了推滑落的眼鏡。

“過…過路的?”他喃喃自語,看著時笙消失在走廊外陽光下的背影,回想起那“流星”、“藍光”的描述與她此刻的話…一個荒誕卻又無比契合的念頭猛地撞進腦海!難道……那攪亂星象的“外力”……是……是她“路過”留下的?!

“我的個乖乖……”齊鐵嘴倒吸一口涼氣,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這位時姑娘,到底是什么“路”上的神仙?!這“過路”的方式,也太驚世駭俗了點!

敬畏、震撼、還有一絲結(jié)交到真正奇人的興奮感,交織在一起。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藏在懷里的三枚祖?zhèn)縻~錢,又看了看博古架上那些價值不菲的古董。

這位時姑娘,絕對是尊真神!得好好供著!嗯…得趕緊去找佛爺套套話,再跟副官喝頓酒探探風……齊鐵嘴的小算盤,立刻噼里啪啦地打了起來,眼鏡片后的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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