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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鐵軌上的誓言

HP:灰燼中的荊棘

莉莉的道歉像顆石子投進(jìn)結(jié)凍的運(yùn)河,在西弗勒斯心里砸開一圈細(xì)微的漣漪。他握著鏟子的手緊了緊,泥土順著木柄滑落,在凍硬的地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干澀得像冬天的樹枝。

“我偷跑出來的?!崩蚶虻霓p子上還沾著雪粒,她飛快地掃了眼四周,像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我媽媽把我鎖在房間里,說要是再跟你說話,就再也不讓我出門了?!?/p>

西弗勒斯低下頭,看著腳邊那株被挖出來的筋骨草。草葉上的絨毛結(jié)著細(xì)小的冰晶,像他此刻的心情——明明有絲暖意,卻被凍得發(fā)僵。

“那你還來干什么?”他故意讓語氣聽起來很冷淡,指尖卻無意識地摩挲著草葉,“佩妮說得對,我們不是一路人?!?/p>

“才不是!”莉莉突然提高了聲音,又慌忙壓低,“佩妮是因為嫉妒才那么說的,她一直嫉妒我能做那些‘奇怪的事’。西弗勒斯,你跟我講的那些魔法,我查過書了?!?/p>

她從書包里掏出一本破舊的童話書,封面上畫著戴尖頂帽的巫師?!皶镎f,真正的巫師都住在城堡里,會用魔杖變出各種東西。你說的霍格沃茨,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地方?”

西弗勒斯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相信了?在她媽媽禁止他們來往,在佩妮不停地詆毀他之后,她竟然還相信那些關(guān)于魔法的鬼話?

他看著莉莉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母親藏在櫥柜里的那瓶平復(fù)劑。也許魔法真的存在,也許霍格沃茨也不是傳說,不然為什么會有兩個來自麻瓜小鎮(zhèn)的孩子,都能感覺到體內(nèi)那股奇怪的力量?

“我不知道。”他誠實地說,把那株筋骨草放進(jìn)籃子,“但我媽媽說,等我們十一歲,會有貓頭鷹來送信?!?/p>

“貓頭鷹?”莉莉皺起鼻子,“用貓頭鷹送信?那不是很奇怪嗎?”

“魔法世界都這樣?!蔽鞲ダ账沟恼Z氣不自覺地帶上了點(diǎn)篤定,仿佛他真的去過那個世界,“我媽媽說的。”

那天下午,他們沒像以前那樣嘗試魔法,只是沿著鐵軌慢慢走。莉莉給他講學(xué)校里的事——數(shù)學(xué)老師的假發(fā)總是掉,班里最胖的男孩總被人起外號,還有她偷偷在筆記本上畫的魔法棒。西弗勒斯則告訴她哪些草藥能治咳嗽,哪些漿果有毒,還有他偷偷用鐵桶做藥劑的事。

“你真的做出來了?”莉莉停下腳步,眼睛瞪得圓圓的,“能讓我看看嗎?”

西弗勒斯猶豫了。母親說過,不能讓麻瓜知道太多魔法的事??衫蚶虿灰粯?,她也是“我們這樣的人”,不是嗎?

“今晚?!彼Я艘а溃龀鰶Q定,“我把藥劑偷出來,在老地方等你。但你得保證,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p>

莉莉用力點(diǎn)頭,辮子甩得像小鞭子:“我發(fā)誓!要是說了,就讓我永遠(yuǎn)學(xué)不會魔法!”

黃昏時,西弗勒斯回到家,發(fā)現(xiàn)托比亞回來了。

男人正坐在餐桌旁,面前擺著一瓶威士忌,胡子拉碴的臉上帶著淤青。艾琳站在灶臺邊,背對著他,肩膀微微發(fā)抖。西弗勒斯剛想溜上樓,就被托比亞叫住了。

“過來?!蓖斜葋喌穆曇艉芷届o,卻比咆哮更讓人害怕。

西弗勒斯攥緊口袋里的草藥,慢慢走到餐桌旁。托比亞身上有股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酒氣,聞起來格外刺鼻。

“聽說你最近總跟伊萬斯家的丫頭混在一起?”托比亞呷了口酒,眼睛像淬了冰,“那個老女人找到工頭那里,說你教她女兒學(xué)壞?!?/p>

西弗勒斯的指甲掐進(jìn)掌心。伊萬斯夫人竟然去找父親的工頭?她就這么討厭他,連讓他父親保住份卑微的工作都不肯?

“我沒有。”他低聲說,目光盯著桌腿上的裂縫。

“沒有?”托比亞突然把酒瓶往桌上一墩,酒液濺出來,在桌面上蜿蜒流淌,“那丫頭的媽媽說,你總跟她講些鬼啊神啊的胡話!我早就告訴過你,那些都是魔鬼的把戲!”

他猛地伸手,揪住西弗勒斯的耳朵,把他往墻角拽。西弗勒斯疼得齜牙咧嘴,卻死死咬著嘴唇不肯出聲——他不能哭,哭了就真的成了父親眼里的廢物。

“托比亞!”艾琳突然撲過來,抓住丈夫的胳膊,“他還是個孩子!”

“孩子?”托比亞冷笑一聲,甩開艾琳的手,“他就是個小怪物!跟你一樣,都是被魔鬼附身的怪物!”

他的拳頭揮過來時,西弗勒斯下意識地閉上了眼。但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哐當(dāng)”一聲巨響。

他睜開眼,看見托比亞摔在灶臺邊,額頭上又起了個包。而母親站在他們中間,手里舉著一口鐵鍋,鍋底還沾著沒洗干凈的飯粒。

這是西弗勒斯第一次見母親反抗。她的手在抖,臉色慘白,眼睛里卻有種決絕的光,像被逼到懸崖邊的兔子,終于露出了獠牙。

托比亞愣了半天,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妻子打了。他爬起來,惡狠狠地瞪著艾琳,突然啐了口唾沫,抓起外套摔門而去。

門被甩上的瞬間,艾琳手里的鐵鍋“當(dāng)啷”一聲掉在地上。她順著墻壁滑坐在地,肩膀劇烈地抽動起來,卻沒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西弗勒斯走到母親身邊,慢慢撿起那口鍋。鍋底的飯粒已經(jīng)干硬,邊緣還沾著幾根頭發(fā)——是母親的,灰黑色的,夾雜著幾根刺眼的白。

“他不會回來了?!卑胀蝗徽f,聲音嘶啞得不像她自己,“這次是真的不會回來了?!?/p>

西弗勒斯沒說話,只是把鐵鍋放在灶臺上。窗外的天色徹底暗了,鐵軌上的信號燈亮起來,紅光在遠(yuǎn)處一閃一閃,像只窺視的眼睛。

深夜,西弗勒斯揣著那瓶平復(fù)劑溜出家門。寒風(fēng)吹得他臉頰生疼,哈出的白氣在眼前迅速消散。他沿著鐵軌往小樹林走,腳下的石子發(fā)出咯吱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老橡樹下,莉莉正焦急地轉(zhuǎn)圈??匆娝纳碛?,她立刻跑過來,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像星星。

“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莉莉的手凍得通紅,卻緊緊攥著一個小布包,“看我給你帶了什么?!?/p>

她打開布包,里面是半塊巧克力和一根磨得光滑的樹枝。“巧克力是我攢了好久的零花錢買的,這個是我找的‘魔杖’,你看像不像?”

西弗勒斯看著那根樹枝,突然想起魔藥書里插畫上的魔杖。他接過樹枝,入手溫?zé)?,大概是被莉莉揣在懷里焐的?/p>

“這個是……”他從口袋里掏出那個棕色的小瓶子,瓶里的液體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黃色,“我們做的平復(fù)劑,能讓人不那么生氣?!?/p>

莉莉小心翼翼地接過瓶子,對著月光看了半天:“真的能有用嗎?我媽媽總是為了我跟爸爸吵架,要是給她喝這個……”

“不行!”西弗勒斯立刻打斷她,“我媽媽說,不能隨便給麻瓜用魔法藥劑。而且這個還沒試過,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

莉莉有點(diǎn)失望,但還是把瓶子還給了他:“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知道魔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有時候覺得,那些奇怪的事只是我的幻覺?!?/p>

西弗勒斯握緊那根樹枝,突然有了個主意。他拉著莉莉跑到鐵軌旁,指著遠(yuǎn)處信號燈投下的紅光:“看見那個光了嗎?我們來比賽,看誰能讓它變顏色?!?/p>

“怎么比?”莉莉的眼睛亮了。

“集中精神,想著讓它變綠?!蔽鞲ダ账古e起那根樹枝,像舉著真正的魔杖,“我媽媽說,魔法需要信念。”

他們站在鐵軌邊,對著遠(yuǎn)處的信號燈閉上眼睛。寒風(fēng)吹過曠野,帶著煤煙和鐵銹的味道。西弗勒斯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能感覺到掌心樹枝的溫度,更能感覺到體內(nèi)那股熟悉的暖流——像沉睡的蛇,正在慢慢蘇醒。

他想著綠色,想著春天的草地,想著母親種在窗臺上的薄荷草。那些溫暖的、生機(jī)勃勃的綠色,像種子一樣在他腦海里發(fā)芽。

突然,莉莉低呼一聲:“快看!”

西弗勒斯睜開眼,看見遠(yuǎn)處的信號燈真的在變——紅色正在褪去,一點(diǎn)微弱的綠色從邊緣滲出來,像初春破冰的嫩芽。

就在綠色快要完全取代紅色時,信號燈突然閃爍了幾下,又變回了刺眼的紅。

“差一點(diǎn)!”莉莉懊惱地跺了跺腳,眼睛里卻滿是興奮,“我們真的做到了!西弗勒斯,那不是幻覺!”

西弗勒斯盯著那盞紅燈,手心全是汗。剛才那一瞬間,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和信號燈之間有根無形的線,是他在用意念拉動那根線,改變著光的顏色。

“我媽媽說,霍格沃茨的信會由貓頭鷹送來?!彼蝗徽f,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就在我們十一歲生日那天。”

“還有兩年。”莉莉掰著手指算,“我生日比你晚三周,到時候我們會一起收到信嗎?”

“會的?!蔽鞲ダ账箍粗粌龅猛t的鼻尖,突然很肯定地說,“我們都會收到。到時候,我們就能離開科克沃斯,去那個有城堡的地方。”

莉莉用力點(diǎn)頭,伸出小拇指:“拉鉤。不管誰先收到信,都要等著對方。我們一起去霍格沃茨,一起學(xué)魔法?!?/p>

西弗勒斯猶豫了一下,慢慢伸出小拇指,勾住了她的。她的指尖很暖,像冬日里難得的陽光。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崩蚶蚰钪⒆託獾闹湔Z,眼睛里的光比遠(yuǎn)處的信號燈還要亮。

回家的路上,西弗勒斯把那根樹枝插進(jìn)外套口袋,緊緊攥著。樹枝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進(jìn)來,像個秘密的火種。他知道,剛才的約定或許有點(diǎn)傻,或許霍格沃茨根本不存在,或許他們永遠(yuǎn)都離不開這個滿是煤煙和暴力的小鎮(zhèn)。

但此刻,他愿意相信。愿意相信那個有貓頭鷹送信的魔法世界,愿意相信兩年后會有一場救贖,愿意相信他和莉莉這兩株在陰影里掙扎的野草,終有一天能長在陽光下。

閣樓里,他把那瓶平復(fù)劑放回櫥柜,和母親藏起來的牛角包放在一起。月光透過天窗照進(jìn)來,落在那本魔藥書上。他翻開書,手指劃過“歡欣劑”的配方——據(jù)說這種藥劑能讓人感到快樂,需要的材料里有曬干的鳳凰尾羽,還有一勺蜂蜜。

鳳凰尾羽大概找不到,但蜂蜜……母親的櫥柜里好像還有半罐。

西弗勒斯的嘴角,不自覺地向上彎了彎。也許,他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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