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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漕運暗礁

四爺,你只是我劇本里的棋子

庫錦一役的勝利,讓「商業(yè)互助會」聲名鵲起,但也將年素言和她背后的聯(lián)盟,更清晰地推到了某些人的對立面。平靜的水面下,暗流愈發(fā)洶涌。

這日,沙老大頂著寒風(fēng),面色凝重地來到「匯通天下」。

「年姑娘,出事了!」沙老大連茶水都顧不上喝,急聲道,「我們河間幫負(fù)責(zé)漕運的幾條船,在通州碼頭被卡住了!漕運衙門的人說我們手續(xù)不全,夾帶私貨,要扣船徹查!」

年素言眉頭微蹙。河間幫跑漕運多年,規(guī)矩門清,手續(xù)不全的可能性極低。夾帶私貨更是無稽之談,沙老大為人謹(jǐn)慎,絕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犯錯。

「具體是哪條線?運的什么貨?」年素言沉聲問道。

「是送往山東的一批布匹和瓷器,都是喬東家和幾位會員的貨。領(lǐng)頭的漕運稽查是個新面孔,姓吳,油鹽不進(jìn),開口就是要按規(guī)矩辦事,暗示沒有上千兩銀子打點,這船就別想走。」沙老大咬牙切齒,「這分明是故意刁難!耽擱了船期,我們不僅要賠錢,信譽也受損!」

「姓吳的稽查?」年素言腦中飛快搜索相關(guān)信息,「可知道他的背景?」

「打聽了,據(jù)說是走了漕運總督衙門某位大人的門路,剛調(diào)來不久。但具體是誰的門路,還摸不清?!股忱洗髶u頭。

剛調(diào)來不久,就敢直接卡河間幫的船?這背后定然有人指使。是瑞昌號的報復(fù)?還是……更上層的意思?

年素言沉吟片刻,對沙老大道:「沙幫主稍安勿躁。銀子,一分都不能給。這種口子一旦開了,后患無窮?!?/p>

「可不給銀子,船怎么辦?貨怎么辦?」沙老大心急如焚。

「他們不是要按規(guī)矩辦事嗎?」年素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那我們就陪他們好好講講規(guī)矩。沙幫主,你立刻回去,將我們所有船只的合法文書、貨品清單、納稅憑證,全部整理齊全,一式兩份。一份交給那位吳稽查,另一份,直接遞到漕運總督衙門的公開投遞箱,就說是‘請上官復(fù)核,以正視聽’?!?/p>

沙老大一愣:「這……有用嗎?官官相護(hù)??!」

「有沒有用,試試才知道?!鼓晁匮阅抗馍铄洌竿瑫r,讓幫里的弟兄們,‘無意中’將漕運衙門無故扣押合規(guī)商船、索要巨額賄賂的消息散出去,尤其是傳到那些靠漕運吃飯的腳夫、船工耳朵里。記住,要做得自然,像是義憤填膺,而非刻意散布?!?/p>

沙老大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年素言繼續(xù)道:「另外,你親自去一趟通州碼頭,就在被扣的船附近守著,態(tài)度要恭敬,但立場要堅定。他若要查,你就配合他查,但要當(dāng)著眾多商戶和船工的面,讓他把每一道‘規(guī)矩’都擺在明面上說清楚!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莫須有的罪名坐實!」

「我明白了!」沙老大一拍大腿,豁然開朗,「年姑娘這是要借勢!把事情鬧到明面上,讓背后的人有所顧忌!」

「沒錯。」年素言點頭,「我們按規(guī)矩辦事,他們?nèi)舨话匆?guī)矩,失了‘理’字,很多事就好辦多了。去吧,依計行事。我也會讓聯(lián)盟內(nèi)的其他渠道,幫著‘敲敲邊鼓’?!?/p>

沙老大領(lǐng)命,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年素言立刻又找來張管事和負(fù)責(zé)情報收集的周文。

「周文,動用一切關(guān)系,盡快查清那個吳稽查的底細(xì),他背后到底是誰,是誰的門路。重點查查他與瑞昌號,或者……四爺府上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p>

「是,姑娘!」

「張全,你去聯(lián)系與我們交好的幾家報房(類似報社),不必明著報道,但可以讓他們在閑聊時,‘無意’提及漕運衙門的某些不良風(fēng)氣,特別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到合規(guī)商人頭上的事情。注意分寸,只是引子,不要留下把柄?!?/p>

「明白!」

吩咐完畢,年素言獨自沉思。漕運是國家的經(jīng)濟(jì)命脈,也是利益糾纏最深的地方之一。這次的事件,看似是針對河間幫,實則是沖著剛剛成立的「商業(yè)互助會」來的,是一次試探,也是一次警告。

如果她退讓了,聯(lián)盟的威信將大打折扣,以后誰都可以來踩一腳。所以,必須迎頭痛擊,而且要用對方最害怕的方式——將事情擺到陽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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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老大依計而行。他回到通州碼頭,果然按照年素言的吩咐,將全部合法文書副本公開遞交總督衙門,同時陪著那位吳稽查“慢慢查”。碼頭上人來人往,沙老大態(tài)度恭敬,言語卻寸步不讓,口口聲聲“按規(guī)矩辦事”,請吳大人“明察秋毫”,引得不少商戶和船工駐足圍觀,議論紛紛。

吳稽查起初還氣勢洶洶,但在沙老大拿出齊全的文書、并且圍觀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之后,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顯然沒料到對方會來這一手,既不鬧事,也不服軟,就是死咬著“規(guī)矩”二字不放。

與此同時,關(guān)于漕運衙門新官索賄的流言也在碼頭悄然傳開,雖然隱晦,但指向明確。更有幾家與互助會關(guān)系密切的商號,以“關(guān)心漕運暢通”為由,向相熟的官員委婉地表達(dá)了憂慮。

幾天后,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

周文那邊查到了消息:「年姑娘,查清楚了!那吳稽查,確實是走了漕運總督衙門一位姓楊的副總管的門路。而這位楊副總管,與瑞昌號的東家是姻親!這次的事情,八成是瑞昌號攛掇的,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果然是他們!

就在同一天,漕運總督衙門那邊傳來了回音。一位品級更高的官員出面,聲稱此事乃“誤會”,是吳稽查“新上任,不熟悉情況,辦事過于拘泥”,已對其“申飭”,并下令立即放行被扣船只。

沙老大興高采烈地回來報信:「年姑娘,船放了!那個吳稽查臉都綠了,屁都不敢放一個!您這招真是高明!」

年素言卻并無多少喜色,只是淡淡道:「贏了這一陣而已。經(jīng)此一事,我們與瑞昌號,乃至他們背后的人的梁子,算是結(jié)得更深了。告訴各位會員,往后行事需更加謹(jǐn)慎,漕運、鹽政這些要害部門,能不打交道盡量不打,若必須打交道,手續(xù)務(wù)必齊全,不留任何把柄?!?/p>

「是!」沙老大如今對年素言已是心悅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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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貝勒府內(nèi),胤禛聽著戴鐸關(guān)于此事的匯報,臉上依舊看不出喜怒。

「……事情就是這樣,瑞昌號那邊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讓那年素言借機立了威。」戴鐸小心翼翼地說道。

「蠢貨?!关范G只評價了兩個字,不知是在說瑞昌號,還是那個吳稽查。「小打小鬧,不成氣候。」

他踱步到窗前,看著院中積雪:「這個年素言,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懂得借勢,懂得利用規(guī)則,還懂得操控輿論……老八從哪里找來這么個人物?」

戴鐸低聲道:「爺,此女不除,恐成心腹之患。她如今聚攏了不小的一批商人,若任其發(fā)展……」

「除?當(dāng)然要除。」胤禛打斷他,語氣平淡卻帶著刺骨的寒意,「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她越是活躍,與老八、老十四牽扯越深,將來能挖出來的東西就越多。讓她繼續(xù)折騰,把該聯(lián)系起來的人都聯(lián)系起來,該做的事情都做出來?!?/p>

他轉(zhuǎn)過身,目光幽深如潭:「盯緊她,也盯緊那個‘互助會’。他們每一筆大的交易,每一個接觸的官員,都要記錄在案。等時機成熟,這些,都是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罪證?!?/p>

「嗻!奴才明白!」

胤禛揮揮手,讓戴鐸退下。他獨自站在書房中,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

年素言……他反復(fù)咀嚼著這個名字。一個本該如同螻蟻般被碾死的女人,如今卻成了棋局中一個不大不小的變數(shù)。

不過,這樣也好。棋局若是太過平淡,反倒無趣了。

他倒要看看,這只意外闖入棋盤的飛蛾,最終會引燃怎樣的火焰,又會……燒到誰的身上。

窗外,雪又開始下了起來,紛紛揚揚,似乎要將所有的痕跡都掩蓋起來。

但有些暗流,一旦涌動,就再難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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