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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明星同人  劉耀文  宋亞軒   

第二章:余燼

文軒:晚秋的向日葵

劉耀文走后,宋亞軒在畫架前站了許久。夕陽的余暉透過玻璃窗,將他的身影拉得細(xì)長,投在光潔的木地板上。那幅向日葵水彩畫在暖光下顯得愈發(fā)燦爛,幾乎有些刺眼。

他最終沒有再添一筆,只是默默地將畫架收起,連同那些未及整理的思緒,一并塞回了角落。仿佛將那片刻的失神與那男人帶來的無形壓力,也一同關(guān)了進(jìn)去。

接下來的兩天,宋亞軒將鋪?zhàn)永锏碾s事交由小學(xué)徒阿民打理,自己則專心投入到為劉耀文設(shè)計服裝圖樣的工作中。他工作的時候極其投入,眉宇微蹙,眼神專注,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己無關(guān),只有布料、線條、尺寸在他腦海中構(gòu)筑成型。阿民熟知老板的習(xí)慣,輕手輕腳地打理店面,泡好清茶放在他手邊,不敢多有打擾。

宋亞軒根據(jù)劉耀文的身形氣質(zhì),畫了三套草圖。一套是挺括利落的獵裝,采用耐磨的卡其色帆布呢,肩部與肘部做了隱蔽的加固處理,細(xì)節(jié)處用皮質(zhì)鑲邊,既符合他軍人的身份,又便于戶外活動,透著一股灑脫的勁健。一套是改良的中式長衫,用料是貴重的深青色暗紋綢緞,衣襟和袖口繡著同色系的回紋云頭,既顯身份又不失風(fēng)雅,能柔和幾分他過盛的冷硬之氣。還有一套則是偏西式的三件套西裝,選用深灰色的精紡羊毛料,剪裁講究,線條流暢,能完美襯托出他那副天生的衣架子身材,于正式場合穿著,不怒自威。

畫完最后一筆,他放下炭筆,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手腕。窗外已是華燈初上,秋夜的涼意透過窗縫絲絲滲入。

“老板,您畫得真好!”阿民湊過來看,嘖嘖稱贊,“這位劉先生穿什么都好看。這獵裝一穿,像西洋畫報里的探險家;這長衫一換,又像哪家留洋回來的斯文先生;這西裝一套,嘿,比洋行里那些大班還氣派!”

宋亞軒淡淡笑了笑,沒有接話。好看嗎?自然是好看的。那樣的人,即便披著麻袋,恐怕也難掩其鋒芒。他只是盡一個裁縫的本分,讓衣服去契合人,而不是讓人去將就衣服。然而,在勾勒那些線條時,劉耀文挺拔的身姿、寬闊的肩膀、勁瘦的腰線,乃至他那深沉難辨的目光,都如同烙印般清晰,無形中指引著他的筆尖。這種感覺,讓他有些莫名的煩躁。

“阿民,收拾一下,打烊了?!彼p聲吩咐,將草圖仔細(xì)地放入文件夾中。

“好嘞!”阿民手腳麻利地開始收拾鋪面。

夜里,宋亞軒住在衣鋪后面的小院里。院子不大,但被他收拾得干凈整潔,墻角種了幾株晚香玉,此時花期已過,只余下墨綠的葉子。夜風(fēng)帶著寒意,吹動葉片沙沙作響。他洗漱完畢,坐在書桌前,準(zhǔn)備看會兒書打發(fā)時間,目光卻不自覺地被抽屜深處一個上了鎖的小木盒吸引。

那是他從不輕易觸碰的禁區(qū)。里面裝著一些舊物,關(guān)于一段被他親手埋葬的過去。一段他曾視若生命,最終卻將他傷得體無完膚的感情。

手指無意識地?fù)崦鶝龅逆i扣,那段刻意塵封的記憶,卻因?yàn)榘兹绽锬俏粍⒍杰妿淼?、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擾動,而悄然浮現(xiàn),帶著陳舊傷口隱隱作痛的熟悉感。

他曾經(jīng),也是信過愛情,掏心掏肺地信過。

那人叫陳慕云,是他父親故交之子,一同留洋學(xué)畫的同學(xué)。他們曾在巴黎塞納河畔并肩寫生,河水粼粼,映著彼此年輕而充滿激情的臉龐;在東京櫻花樹下許下諾言,花瓣如雪,落在他們交握的指尖;在滬上租界那間不大的公寓里,有過一段如同向日葵般追逐著陽光的、熾熱而美好的日子。他們談?wù)撍囆g(shù),憧憬未來,分享著不為世俗所容卻彼此珍視的秘密。陳慕云富有浪漫情懷,說他笑起來像向日葵,溫暖又明亮,是他靈感的源泉,為他畫了無數(shù)張素描,每一張都盛滿愛意。

他曾天真地以為,那就是一生一世了。無關(guān)性別,只關(guān)風(fēng)月。

可后來呢?家族的壓力如同沉重的枷鎖,世俗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箭,以及……陳慕云骨子里那份對安穩(wěn)的、被主流社會認(rèn)可的生活的渴望,最終讓他選擇了妥協(xié)。沒有激烈的爭吵,沒有狗血的背叛,只是在一個平淡的午后,他收到一封措辭委婉,卻字字如刀的信。

信里說:“亞軒,我們這樣的人,終究是見不得光的。對不起,家父已為我定下婚事,是位門當(dāng)戶對的千金……忘了我吧,好好生活?!?/p>

忘?

談何容易。

那場感情如同燎原之火,燒光了他所有的熱情和信任,只留下一地冰冷的余燼,和一顆千瘡百孔的心。他大病一場,高燒不退,渾渾噩噩中仿佛還能聞到顏料松節(jié)油的味道,看到那絢爛的向日葵田,幾乎去了半條命。病愈后,他仿佛脫胎換骨,又或者說,是將那個會笑會鬧、相信愛情的宋亞軒徹底埋葬。他賣掉了兩人共同生活過的公寓,用所有積蓄開了這間“軒然衣鋪”,從此將自己封閉在這一方天地里,與針線布料為伴,再不談風(fēng)月,也幾乎……不再真心笑過。

他不再輕易對人展露笑顏,因?yàn)槟莻€說他笑容像向日葵的人,已經(jīng)親手掐滅了他的光,連同他笑的能力也一并帶走。

他變得謹(jǐn)慎,疏離,像一只受過重傷的蚌,緊緊閉合著自己的殼,用溫潤禮貌作為保護(hù)色,拒絕任何可能的靠近與溫暖,生怕再次被灼傷,或者被那溫暖融化后,面對更徹骨的寒冷。

劉耀文的出現(xiàn),像一塊投入死水的石頭,力道之大,激起了他意想不到的波瀾。那男人身上的強(qiáng)勢、深沉,以及那雙仿佛能洞察一切、看透人心的眼睛,都讓他感到一種本能的危險和不安。那不是陳慕云式的、帶著藝術(shù)家浪漫與脆弱易碎的溫柔,而是一種更原始、更不容抗拒、更具侵略性的力量。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避,想要退回自己安全的殼內(nèi)。

他用力關(guān)上抽屜,鎖扣發(fā)出清脆的“咔噠”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也打斷了他的沉思。他深吸一口冰涼的空氣,強(qiáng)迫自己不再去想。

第二天上午,宋亞軒帶著畫好的三套草圖,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位于城北的督軍府。

那是一片戒備森嚴(yán)的建筑群,高墻聳立,鐵絲網(wǎng)纏繞,黑漆鐵門緊閉,門口持槍站崗的衛(wèi)兵神情肅穆,眼神銳利,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凜然殺氣。與城南他那個充滿布料暖香的小小衣鋪,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宋亞軒握緊了手中的文件夾,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悸動,走上前去。

“站??!干什么的?”衛(wèi)兵上前一步,槍械微抬,聲音冷硬得像鐵。

“您好,我是‘軒然衣鋪’的裁縫,姓宋。來給劉先生送衣服圖樣。”宋亞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遞上那張只印有地址和“劉”字的名片。

衛(wèi)兵檢查了一下名片,又打量了他幾眼,似乎有些意外于他的年輕和過于清秀的容貌,但并未多問,只說了句:“等著?!北戕D(zhuǎn)身小跑進(jìn)去通報。

不一會兒,那位穿著軍裝、面容精干的副官走了出來,正是那日跟隨劉耀文去店里的那一位。

“宋老板,請跟我來?!备惫賾B(tài)度還算客氣,但眼神里的審視并未完全褪去。

宋亞軒道了聲謝,跟在副官身后。穿過幾重深邃的院落,繞過影壁,經(jīng)過回廊,所見皆是青磚灰瓦,崗哨林立,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無形的緊張和肅穆。他目不斜視,卻能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最終,他被引到一處僻靜的院落,書房外站著兩名貼身警衛(wèi)。

副官敲了敲門,聲音恭敬:“大帥,宋老板來了?!?/p>

“進(jìn)?!崩锩?zhèn)鱽韯⒁哪菢?biāo)志性的低沉嗓音,隔著門板,也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推門進(jìn)去,一股淡淡的墨香和煙草味混合的氣息撲面而來。宋亞軒便看見劉耀文坐在一張寬大的、堆滿了文件的紫檀木書桌后,正在批閱公文。他今日穿著正式的戎裝,深藍(lán)色的呢料制服熨帖得沒有一絲褶皺,肩章上的將星在從窗欞透進(jìn)來的光線下泛著冷硬的光澤,帽檐下的眉峰如刀,神情專注而冷峻。

聽到動靜,他抬起頭,目光如同實(shí)質(zhì)般落在宋亞軒身上,那眼神深邃,帶著久居上位的審視感,讓宋亞軒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

“劉先生。”宋亞軒微微躬身,將手中的草圖文件夾雙手遞上,聲音比平日更顯拘謹(jǐn),“這是為您設(shè)計的幾套衣服草圖,請您過目?!?/p>

劉耀文放下手中的鋼筆,接過文件夾,卻沒有立刻打開,而是對副官揮了揮手。副官會意,無聲地退了出去,并輕輕帶上了房門。

“咔噠?!?/p>

書房里頓時只剩下他們兩人。

空氣似乎一下子變得有些凝滯,仿佛被無形的手攥緊。宋亞軒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略微加快的心跳聲,以及書桌上那座西洋座鐘發(fā)出的、規(guī)律的滴答聲。他垂手站在桌前,眼觀鼻,鼻觀心,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劉耀文這才不緊不慢地翻開文件夾,一頁一頁,仔細(xì)地看著。他的目光很專注,手指修長有力,偶爾在圖紙的某些細(xì)節(jié)上停頓片刻,或是肩線,或是腰身的設(shè)計,或是盤扣的樣式。

宋亞軒屏住呼吸,心中有些沒底。他不知道這位位高權(quán)重、見多識廣的督軍,是否會滿意他這些帶著些個人想法和審美的設(shè)計。他甚至做好了被挑剔、被要求重畫的準(zhǔn)備。

時間在沉默中緩緩流逝。

良久,劉耀文合上文件夾,抬眸看他,目光沉靜:“很好?!?/p>

只兩個字,言簡意賅,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肯定。

“宋老板費(fèi)心了。這三套,都做。”

宋亞軒有些愕然地抬眼,他原以為對方至少會挑選一下,或者提出些修改意見。如此爽快,反而讓他不知所措。

“都……做嗎?”他下意識地確認(rèn)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遲疑。這三套衣服用料做工都極考究,所費(fèi)不貲。

“嗯?!眲⒁恼酒鹕恚@過書桌,走到他面前。他身材高大,靠近時,那片陰影便將宋亞軒籠罩其中,帶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拔蚁嘈潘卫习宓难酃夂褪炙嚒!?/p>

他的靠近讓宋亞軒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脊背幾乎要貼上冰冷的門板,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又硬生生停住,耳根卻不受控制地漫上一點(diǎn)薄紅。他討厭這種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這讓他顯得弱勢和慌亂。

劉耀文將他的小動作看在眼里,眼神微動,卻并未點(diǎn)破,只是將文件夾遞還給他。

“料子……”

“料子你定。”劉耀文打斷他,語氣平淡卻篤定,“你覺得什么合適,就用什么。”

這種近乎全權(quán)委托的、毫無保留的信任,讓宋亞軒更加不安。他習(xí)慣了顧客的挑剔、反復(fù)修改和明確指示,劉耀文這樣的,他從未遇到過。這種信任背后,似乎隱藏著某種他無法掌控、也不愿承受的東西。

“這……恐怕不合規(guī)矩。”宋亞軒堅持道,抬起眼,努力讓自己的目光顯得堅定而專業(yè),“料子價值不菲,各有特性,還是需要您親自選定,根據(jù)您的喜好和穿著場合來定更為妥當(dāng)。”他不想欠下這種人情,也不想在日后因?yàn)榱献訂栴}惹來任何不必要的麻煩。他必須劃清界限。

劉耀文看著他眼中清晰的疏離和堅持,沉默了片刻。書房內(nèi)的空氣仿佛又凝固了幾分。

“好。”他最終讓步,語氣聽不出喜怒,“明日我讓副官送料子樣本過去。”

“多謝劉先生體諒。”宋亞軒暗暗松了口氣,緊繃的肩膀微微放松。這聲“先生”叫得自然而然,卻依舊保持著距離。

“不必總是先生先生的叫,”劉耀文忽然道,語氣依舊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我叫劉耀文?!?/p>

宋亞軒一怔。直呼其名?他怎敢?于禮不合,于身份更是不配。

“不敢,劉督軍?!彼麕缀跏橇⒖虛Q了個更正式,也更顯距離的稱呼,微微垂下頭。

劉耀文幾不可察地蹙了下眉,看著他那段低垂的、線條優(yōu)美的后頸,最終沒再說什么。他知道,有些事,急不來。

“若無其他事,亞軒先行告退,不打擾督軍辦公了?!彼蝸嗆幑Ь吹卣f道,用了自稱,再次明確地將兩人的關(guān)系劃清在純粹的店主與顧客之間。

劉耀文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似乎要穿透他溫順的表象,看到他內(nèi)心深處那堵堅硬的墻壁。

“去吧?!彼罱K說道,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轉(zhuǎn)身走回書桌后。

宋亞軒如蒙大赦,躬身行了一禮,轉(zhuǎn)身握住冰涼的黃銅門把手,推開房門,幾乎是落荒而逃。他走得很快,直到穿過幾重院落,走出那扇沉重的黑漆鐵門,感受到外面街道上喧囂而充滿煙火氣的空氣,才真正放松下來,后背,竟驚出了一層薄汗。

和劉耀文獨(dú)處一室,壓力太大了。那男人甚至不需要說什么做什么,只是存在本身,就足以讓人緊張,仿佛一切心思在他那雙深邃的眼睛下都無所遁形。

他握緊了手中的文件夾,指尖因用力而微微發(fā)白。

盡快做完這三套衣服,然后,就和這位督軍大人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了吧。

他這樣想著,像是要說服自己一般,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然而,心口那早已冷卻的余燼,似乎被今日這番接觸帶來的風(fēng)一吹,又泛起一絲帶著涼意的、細(xì)微的疼。他需要立刻回到他的裁縫鋪,回到他的布料和針線中間,那里才是他熟悉、安全、能夠掌控的世界。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找到內(nèi)心的平靜,才能將那些不該有的波瀾,一一撫平。

而書房內(nèi)的劉耀文,站在窗邊,指間夾著一支剛點(diǎn)燃的煙,看著樓下那個清瘦的身影匆匆消失在街角。

他吐出一口淡淡的煙圈,眼神晦暗不明。

他看得出來,宋亞軒怕他,或者說,是在極力地抗拒他。那層溫潤禮貌的表象之下,是緊緊封閉的內(nèi)心和深深的戒備。

是什么經(jīng)歷,讓一個年紀(jì)輕輕、手藝精湛、本該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變得如此小心翼翼,如同驚弓之鳥?又是什么,讓一個笑起來應(yīng)該像向日葵一樣燦爛的人,將所有的光芒都收斂了起來,只剩下清冷的疏離?

他捻滅了煙蒂。

越是難以靠近,越是引人探究。

宋亞軒,像一座守衛(wèi)森嚴(yán)的孤城,而他劉耀文,生平最不缺的,就是攻城的耐心和決心。

只是這一次,他想要的,不是征服,而是……叩開那扇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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