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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靈異懸疑  末世生存 

第二章尋蹤啟程

鐘鳴鶴

我將那袋深褐色陶土碎屑緊緊攥在手心,指腹被硌得微微發(fā)疼,卻也讓林溪的叮囑在腦海里愈發(fā)清晰。腰間麻繩勒出的痕跡提醒著我身處險境,扳手的金屬冷意透過褲腿傳來,我深吸一口氣,目光再次投向那片鉛灰色的詭異天空——不能再等了。

循著記憶中林溪描述的方向,我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廢棄的小巷。每走幾步,就掏出碎屑比對墻面或路面,只要發(fā)現(xiàn)那抹熟悉的深褐色,便立刻調(diào)整方向。途中幾次撞見“蝕影”留下的黏液痕跡,我都屏住呼吸,靠著墻壁陰影悄然繞開,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卻不敢有絲毫停頓。

不知走了多久,當那片紅磚斑駁、尖頂傾斜的民國老樓群映入眼簾時,我?guī)缀跻蚱v和激動而癱軟。老樓區(qū)靜得可怕,連風穿過巷弄的聲音都帶著詭異的凝滯感,可那袋陶土碎屑卻在我手中微微發(fā)燙,仿佛林溪的指引從未中斷。我攥緊了腰間的扳手,一步步踏入這片沉睡的空城,目光掃過每一扇爬滿青苔的窗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林溪,我來了。

灰霧裹著鐵銹味壓在空城上空,腳下碎磚被踩得“咯吱”響,我把背包帶又緊了緊,指尖抵著腰間的扳手——林溪最后發(fā)來的定位,就釘在這片廢棄樓群最深處的老樓里。

貼著墻根繞開半扇倒在路中的鐵門,老樓黑洞洞的入口就在眼前。剛邁進去兩步,鼻腔就灌滿了霉腐味,視線里突然掃到墻角一抹暗紫色黏液,心瞬間提緊——是“蝕影”留下的痕跡,還沒干透。

我立刻放輕腳步,像貓似的貼著樓梯扶手往上挪。二樓轉(zhuǎn)角處,一道模糊的黑影正趴在欄桿上,細長的肢體在昏暗中微微晃動,黏液順著它的觸須滴在地上,發(fā)出“嗒嗒”聲。我屏住呼吸,貼著墻根慢慢往后退,繞到另一側(cè)沒扶手的窄梯,每一步都踩在樓梯縫的陰影里,直到那道黑影徹底消失在視線里,才敢喘口氣。

三樓走廊積滿厚灰,只有最里面的房間透出點微光。我摸到門把手,指腹剛碰到冰涼的金屬,就聽見屋里傳來“嘩啦”一聲——像是有人碰倒了玻璃瓶。

我猛地攥緊扳手,輕輕推開條縫?;璋抵?,一個人正蹲在地上撿碎片,背后的登山包鼓鼓囊囊,手里還握著把閃著冷光的工兵鏟。對方似乎察覺到動靜,猛地回頭,琥珀色的眼睛在微光里亮得驚人,工兵鏟瞬間舉了起來:聲音小缺帶著很強的警告 誰!

空城暗遇

我指尖的扳手瞬間攥得更緊,指節(jié)泛白,借著門縫透進的微光與對方對峙——是個扎著高馬尾的女孩,額前碎發(fā)沾著灰,工裝褲膝蓋處磨出破洞,唯有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像淬了冷光的釘子,死死盯著我。

“別動手!”我壓低聲音,慢慢舉起空著的左手,目光掃過她腳邊散落的玻璃碎片,還有碎片旁那一小撮深褐色陶土——和我口袋里林溪留下的碎屑,一模一樣。

女孩舉著工兵鏟的手頓了頓,卻沒放下,聲音里滿是警惕:“你是誰?為什么來這里?”

“我叫陳默,找我女朋友林溪?!蔽叶⒅鄣椎姆纻?,一字一頓地說,“她是陶藝師,為了找失傳的陶土配方來的,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了。你呢?你手里的陶土,又是怎么回事?”

女孩握著工兵鏟的力度松了些,眼神卻依舊緊繃:“蘇晴。我哥是建筑設(shè)計師,他說這棟樓的結(jié)構(gòu)藏著問題,來調(diào)查后就失蹤了——這陶土,是他最后留在家里的東西?!?/p>

話音剛落,走廊盡頭突然傳來“嗒嗒”聲,像是黏液滴在地上的響動,還夾雜著細微的、類似肢體拖拽的摩擦聲。我們倆同時僵住,臉色驟變——是“蝕影”的聲音,而且離得越來越近。

蘇晴猛地后退半步,工兵鏟橫在身前,卻朝我遞來個眼神:“這東西能憑氣味追人,單獨跑遲早被纏上?!彼龔牡巧桨锩鰝€強光手電扔給我,“我有備用的,你拿著。先一起躲進這間房,其他的,進去再說?!?/p>

我接住手電,冰涼的外殼貼著掌心,余光里那道暗紫色黏液的痕跡已經(jīng)漫到了走廊口。沒有時間猶豫,我跟著蘇晴閃身進房,輕輕帶上房門,只留一條縫盯著外面——門縫里,一道細長的黑影正貼著墻根緩緩蠕動,觸須掃過地面,留下一串黏膩的痕跡。

門內(nèi)的空氣像凝住了,我和蘇晴貼著冰冷的墻,連呼吸都放得極輕。透過門縫,能看見那道黑影的觸須在走廊地面掃來掃去,暗紫色黏液拖出長長的痕跡,每一下都像刮在心上。直到黑影慢悠悠晃向樓梯口,徹底消失在視野里,我們倆才同時松了口氣,后背都沁出了冷汗。

“這東西嗅覺比聽覺靈,剛才要是晚一步關(guān)門,咱們就成目標了。”蘇晴抹了把額角的汗,把工兵鏟靠在墻角,目光重新落到我身上,帶著幾分探究,“你說你女朋友是陶藝師,她有沒有提過‘回紋陶片’?我哥失蹤前,抽屜里就多了塊刻著奇怪回紋的陶片,和我手里的陶土碎屑是一套的?!?/p>

我心里一震,立刻從背包里掏出個塑封袋——里面正是林溪臨走前塞給我的陶片,邊緣缺了角,上面的回紋和蘇晴描述的分毫不差。“她只說這陶片能找到‘老窯的線索’,沒提別的?!蔽野阉芊獯f過去,“你看,是不是和你哥的一樣?”

蘇晴接過袋子,指尖都在發(fā)顫,反復(fù)比對后,抬頭時眼底多了幾分急切:“就是這個!我哥說,這陶片藏著老樓的‘空間密碼’,能找到那些被隱藏的房間——但也會引來‘蝕影’?!彼D了頓,語氣軟了些,“之前我對你有戒心,是怕你和那些藏在樓里的人是一伙的,但現(xiàn)在……”

“現(xiàn)在我們有共同的線索,也有共同的敵人?!蔽医舆^話頭,指了指陶片,“林溪的定位最后停在四樓,你哥的線索會不會也指向那里?”

蘇晴咬了咬唇,從登山包里翻出張皺巴巴的圖紙,上面是老樓的簡易結(jié)構(gòu)圖,四樓的位置畫著個圈,旁邊寫著“回紋對應(yīng)點”。“這是我從哥的筆記本里撕的,本來沒敢確定,但現(xiàn)在看,咱們的目標應(yīng)該在同一層。”她把圖紙遞過來,眼神里多了幾分認真,“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四樓,但得約法三章:發(fā)現(xiàn)危險先自保,不強迫對方透露私事,找到各自要找的人后,立刻分開?!?/p>

我看著圖紙上的圈,又想起林溪的臉,鄭重地點了點頭:“沒問題?,F(xiàn)在就走?”

蘇晴把陶片和圖紙收好,重新抓起工兵鏟,眼底恢復(fù)了警惕,卻多了幾分篤定:“現(xiàn)在走,趁‘蝕影’還沒折返。記住,上樓時別碰墻上的任何東西,我哥的筆記里寫著,老樓的墻皮下面藏著‘引信’,碰了會驚動更多‘蝕影’?!?/p>

我把扳手握得更緊,跟著蘇晴往門口挪。門縫外的走廊靜得可怕,只有灰塵在微光里飄,而四樓的方向,像藏著未知的深淵,也藏著我們唯一的希望。

踏上四樓樓梯的瞬間,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混著腐臭撲面而來,我忍不住捂住口鼻,手電光掃過之處,墻面、地面全是暗紫色黏液,像剛被某種生物爬過,連空氣里都飄著黏膩的顆粒。

“小心腳下,別踩實黏液,會粘住鞋子,拖慢速度?!碧K晴走在前面,工兵鏟撥開垂落的腐朽窗簾,布料下的墻面布滿抓痕,黏液順著抓痕往下淌,在地面積成小小的水洼,映著手電光,泛著詭異的光。

我們貼著沒被黏液覆蓋的墻根挪,每一步都格外謹慎。手電光掃到走廊盡頭時,我突然頓住——那扇門和其他房間截然不同,不是常見的木門,而是塊厚重的鐵門,表面銹跡斑斑,卻刻著和陶片上一樣的回紋,門把手上纏著幾根發(fā)黑的藤蔓,藤蔓根部還在滲著黏液。

“就是這了?!碧K晴的聲音帶著一絲激動,又透著緊張,“我哥的圖紙上,畫的就是帶回紋的門?!?/p>

我上前推了推,鐵門紋絲不動,反而傳來“吱呀”的悶響,像是內(nèi)部卡著東西。蘇晴用工兵鏟的尖端去撬門縫,金屬碰撞聲在空曠的走廊里格外刺耳,我立刻按住她的手:“別出聲,剛才的‘蝕影’說不定還在附近。”

我們換了種方式,我用折疊鉗夾著門把手,蘇晴則用工兵鏟頂住鐵門下方,兩人同時發(fā)力?!芭椤钡囊宦?,鐵門晃了晃,卻還是沒開,反而從門縫里滲出更多黏液,帶著更重的血腥味。

“里面好像有東西頂著門?!蔽也亮税押?,手電光往門縫里照,隱約看見門后堆著些重物,還有道黑影蜷縮在角落,不知是死是活。蘇晴從背包里摸出根鋼條,插進門縫里一點點撬動,我則繞到門的另一側(cè),用扳手敲打著回紋的位置——之前蘇晴說過,回紋是“密碼”,或許敲打能觸發(fā)機關(guān)。

敲到第三下時,鐵門突然發(fā)出“咔嗒”的輕響,像是內(nèi)部的鎖扣彈開了。我們抓住機會,再次發(fā)力,“哐當”一聲,鐵門終于被推開一條縫,里面的重物“嘩啦”倒在地上,一股更濃烈的血腥味涌了出來。

我和蘇晴對視一眼,同時握緊手里的工具,手電光齊齊照進門內(nèi)——房間里堆滿了廢棄的木箱,黏液在木箱上結(jié)成網(wǎng),而角落里的黑影,正緩緩動了一下。

墻縛詭影

手電光驟然聚焦在角落的瞬間,那團蜷縮的黑影卻像被吸入了空氣里——沒有任何預(yù)兆,原地只余下一灘未干的暗紫色黏液,在光線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怎么回事?”蘇晴的聲音發(fā)緊,工兵鏟在手里攥得發(fā)白,“剛才明明看見有東西……”

我沒說話,緩步往里走,手電光掃過滿地狼藉:傾倒的木箱散著霉味,里面的舊圖紙被黏液泡得發(fā)皺;碎掉的玻璃瓶混著不知名的褐色粉末,踩上去咯吱作響;連天花板都垂著幾縷黏膩的絲線,像某種生物吐的網(wǎng)。

剛走到內(nèi)室門口,手電光刺破內(nèi)室的昏暗,我剛邁過傾倒的木箱,目光就被墻面釘住——整面墻像覆著層活物般微微起伏,暗紫色黏液順著墻縫往下淌,而墻中央,一個男人被黏液死死裹著,四肢張開貼在墻上,像被無形的手釘在那里驚的我發(fā)不出聲音。

這時候蘇晴走了過來! “哥!”蘇晴的聲音瞬間發(fā)顫,手里的工兵鏟“當啷”砸在地上,她踉蹌著往前沖,卻被我一把拽住。

我捂住她的嘴,指了指男人的狀態(tài)——黏液正順著他的衣領(lǐng)往脖頸爬,他的臉色泛著青灰,胸口幾乎沒有起伏,唯有手腕處還露著半塊刻著回紋的陶片,被黏液浸得發(fā)亮。更駭人的是,墻面每蠕動一次,男人的身體就輕微抽搐一下,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從他身體里往外吸。

“別出聲,”我壓低聲音,手電光掃過墻面角落,那里藏著幾道細小的觸須,正慢慢往我們的方向探,“他還活著,但現(xiàn)在碰他,只會讓‘蝕影’更快纏上來?!?/p>

蘇晴的眼淚砸在我手背上,卻用力點頭,攥著我的胳膊穩(wěn)住身形。我慢慢挪到墻根,看清男人領(lǐng)口露出的半塊工牌——上面的照片和蘇晴有七分像,名字欄寫著“蘇哲”,正是她要找的哥哥。

“黏液正在侵蝕他,”我盯著蘇哲脖頸處的黏液,那里隱約能看到血管的紋路在黏液下跳動,“你哥手里的陶片,和我們的是一套,‘蝕影’留著他,可能是為了用他的血‘激活’陶片?!?/p>

蘇晴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從背包里翻出個小瓶,里面裝著透明液體:“這是我哥配的‘解黏劑’,他說過要是被黏液纏上,能暫時讓它失去黏性!但只有這一瓶,得找準時機?!?/p>

話音剛落,墻面突然劇烈起伏,黏液瞬間收緊,蘇哲的身體猛地弓起,喉嚨里擠出一聲微弱的悶哼。墻角落的觸須突然加快速度,直往我們腳邊纏來——顯然,我們的氣息驚動了墻里的“蝕影”。

“現(xiàn)在!”我一把推開蘇晴,舉起扳手狠狠砸向墻面凸起處,金屬碰撞聲在房間里炸開。蘇晴趁機沖過去,將解黏劑順著蘇哲手腕的黏液縫隙倒進去,透明液體碰到黏液的瞬間,發(fā)出“滋滋”的聲響,黏液果然開始松動。

黏液“滋滋”的消融聲還沒停,墻面突然發(fā)出刺耳的“咔啦”聲,裂縫像活物的嘴般瞬間張大,裹著黏液的黑影從縫里猛地竄出——不是觸須,而是一團粘稠的黑影,直撲向蘇哲的身體!

我下意識伸手去拉,指尖只碰到蘇哲冰涼的衣角,下一秒,黑影就像有吸力般纏住他,連帶著墻上的黏液一起,將他整個人往裂縫里拽。蘇晴尖叫著撲上去,卻被黏液濺到手腕,瞬間傳來一陣灼燒般的疼,她踉蹌著后退,眼睜睜看著蘇哲的身體被黑影一點點拖進墻里。

“哥!”蘇晴的聲音帶著哭腔,想再次沖上去,卻被我死死按住肩膀。我盯著那道裂縫,黑影裹著蘇哲消失的瞬間,裂縫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般迅速合攏,只余下墻上殘留的黏液,還在慢慢往墻里滲,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房間里只剩我們倆的喘息聲,蘇晴癱坐在滿地碎木片上,眼淚砸在沾了黏液的手背上,卻連擦都忘了擦。我蹲下身,看著她手腕上被黏液灼出的紅痕,又看向墻面——剛才蘇哲被拖走時,他攥在手里的回紋陶片掉在了地上,此刻正被一灘黏液慢慢包裹,邊緣已經(jīng)開始泛黑。

“不能慌?!蔽覔炱鹛掌?,用衣角擦去上面的黏液,聲音盡量平穩(wěn),“你哥剛才還有意識,他掉了這個——‘蝕影’沒直接殺他,說明它還需要陶片,或者需要蘇哲做什么?!?/p>

蘇晴抬起頭,眼底滿是紅血絲,卻慢慢攥緊了拳頭:“我哥的筆記里寫過,‘活墻’里有‘巢’,被拖進去的人如果沒立刻被吸食,會被關(guān)在‘巢’里,用來養(yǎng)著墻里的‘母蝕’?!彼酒鹕?,撿起地上的工兵鏟,眼神重新變得堅定,“它把我哥拖進去,肯定是為了陶片的秘密。我們得找到‘巢’的入口,把他救出來?!?/p>

我看著手里的陶片,又看了看墻面——剛才裂縫合攏的位置,墻皮顏色比其他地方深,隱約能看到里面有細微的蠕動??磥?,這面墻不僅是“蝕影”的藏身地,更是通往它巢穴的入口,而我們要救蘇哲,就必須主動闖進去。

我捏著蘇哲掉落的陶片,指尖能感受到上面殘留的余溫,目光掃過墻面——剛才裂縫合攏的位置,墻皮顏色更深,隱約有黏液在內(nèi)部流動,像血管般緩緩蠕動。

“陶片?!碧K晴突然開口,聲音還帶著顫抖,卻多了幾分篤定,“我哥筆記里畫過,回紋陶片湊齊時,能‘喚醒’墻里的‘門’,但也會徹底驚動‘母蝕’?!彼龔谋嘲锾统鲎约耗前雺K陶片,又指了指我手里的,“現(xiàn)在我們有兩塊,還差一塊……但我哥被拖進去時,手里應(yīng)該還攥著最后一塊?!?/p>

我把兩塊陶片拼在一起,斷口嚴絲合縫,回紋連成半圈,墻面果然有了反應(yīng)——深顏色的區(qū)域開始輕微震動,黏液流動的速度變快,甚至能聽到墻里傳來細微的“咕咚”聲,像某種生物在吞咽。

“得讓陶片貼近墻面的‘核心’?!蔽叶⒅饎幼顒×业奈恢茫抢锏膲ζひ呀?jīng)開始脫落,露出里面暗紫色的肌理,“但直接貼上去,可能會被黏液粘住,連手一起拖進去。”

蘇晴從背包里翻出根長繩,一端系在工兵鏟上,另一端牢牢綁在自己手腕:“我來遞陶片,你幫我盯著周圍。要是我被拽住,你就用工兵鏟撬墻面——我哥說過,‘母蝕’的巢穴入口怕金屬撞擊。”

我接過工兵鏟,手心全是汗,看著蘇晴慢慢將綁著陶片的繩子遞向墻面。當陶片剛碰到墻皮的瞬間,墻面突然“嗡”的一聲震動,裂縫再次炸開,這次比之前更大,里面涌出濃烈的血腥味,還夾雜著低沉的嘶吼聲。

“快!把陶片塞進去!”蘇晴大喊著,猛地將繩子往前送。陶片剛進入裂縫,里面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蘇晴整個人被拽得往前踉蹌,手腕上的繩子勒出紅痕。

我立刻舉起工兵鏟,狠狠砸向裂縫邊緣的墻皮,金屬撞擊聲刺耳,吸力瞬間減弱。蘇晴趁機用力拽繩子,可陶片卻像被粘在了里面,繩子被繃得筆直。就在這時,裂縫里突然伸出幾根觸須,直撲向蘇晴的手臂——

“小心!”我一把拉過蘇晴,同時將工兵鏟橫在身前,觸須撞在鏟刃上,發(fā)出“滋啦”的聲響,瞬間縮了回去。而墻面的裂縫,在陶片的作用下,正慢慢擴大,露出里面漆黑的通道,隱約能看到深處有微光閃爍,像是蘇哲手腕上陶片的反光。

沙沙——沙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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