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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骨笛引

詭異喲

林栩是在爺爺?shù)膲炃鞍l(fā)現(xiàn)那支骨笛的。清明剛過,墳頭的新草還沒冒芽,只有幾叢枯黃的茅草在風(fēng)里抖。他蹲下來燒紙錢,火苗舔著錫紙時,突然聽見“咔嗒”一聲輕響——是從墳包左側(cè)的泥土里傳來的。扒開浮土,一支泛著乳白光澤的笛子露了出來,笛身刻著細密的紋路,像纏繞的蛇,吹口處沾著些暗紅色的東西,指甲刮一下,竟簌簌掉下來些干血痂。

“這東西不該在這兒?!?/p>

樸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林栩回頭,看見對方穿著件洗得發(fā)白的藍布衫,左手無名指上的銀戒蒙了層灰,眼下的青黑比上次見時更重,像是連熬了幾夜。他手里攥著個牛皮紙包,遞過來時,林栩聞到一股熟悉的樟香味,混著淡淡的霉味——是上次“鏡淵”里見過的樟木箱味道。

“你怎么來了?”林栩把骨笛攥在手里,指尖能摸到笛身內(nèi)側(cè)的凹凸,像是某種刻痕。

“你爺爺托夢給我,說他墳里藏了東西,讓我來拿?!睒闶宓穆曇艉軉?,眼神卻盯著那支骨笛,“沒想到被你先找到了。這是‘引魂笛’,用死人的指骨做的,吹一聲,能把附近的游魂都招來?!?/p>

林栩的手猛地一縮,骨笛差點掉在地上。他想起爺爺生前總鎖在抽屜里的那本舊書,書里夾著張泛黃的紙,上面畫著支一模一樣的笛子,旁邊寫著“骨笛三聲,陰門大開,生人勿近”。當(dāng)時他只當(dāng)是怪力亂神,現(xiàn)在看著手里的骨笛,后背突然冒起一層冷汗。

“你爺爺年輕時,在湘西做過‘趕尸人’。”樸叔蹲下來,用樹枝撥了撥墳前的灰燼,“這支骨笛是他的法器,后來他洗手不干了,就把笛子埋進了自己墳里,說要鎮(zhèn)住下面的東西。”

“鎮(zhèn)什么?”林栩追問。

樸叔沒回答,只是打開手里的牛皮紙包,里面是塊巴掌大的羅盤,指針瘋了似的轉(zhuǎn),最后死死指向爺爺?shù)膲灠??!斑@里的陰氣太重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你爺爺?shù)膲?,被人動過手腳。”

林栩心里一沉。他上周來掃墓時,墳包還是好好的,怎么才過幾天就變了樣?他扒開墳頭的泥土,突然摸到個硬東西——是塊黑色的木牌,牌上刻著個“鬼”字,邊緣還纏著幾根灰白的頭發(fā),像是女人的。

“是‘鎖魂牌’?!睒闶宓哪樕兊脩K白,“有人想把你爺爺?shù)幕赕i在墳里,讓他永世不得超生?!?/p>

林栩的手指發(fā)顫。他想起爺爺臨終前說的話:“我這輩子沒做過虧心事,就是怕死后有人找我麻煩?!碑?dāng)時他沒懂,現(xiàn)在才明白,爺爺說的“麻煩”,就是這個。

“我們該怎么辦?”

樸叔站起身,從懷里掏出個黃紙包,里面是些朱砂和糯米。“今晚子時,我們來開墳?!彼穆曇艉軋远?,“必須把你爺爺?shù)幕昃瘸鰜?,不然再過七天,他的魂就會被鎖魂牌吸走,變成孤魂野鬼。”

林栩點了點頭。他攥著那支骨笛,笛身的溫度慢慢變涼,像是有股寒氣從指尖鉆進骨頭里。

當(dāng)天晚上,月亮被烏云遮住,四周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林栩和樸叔帶著鐵鍬、羅盤和黃紙包,悄悄來到爺爺?shù)膲炃?。墳頭的茅草在風(fēng)里沙沙響,像是有人在低聲說話,羅盤的指針依舊死死指向墳包,邊緣甚至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水珠。

“開始吧?!睒闶迮e起鐵鍬,剛要往下挖,突然被林栩攔住。

“等等?!绷骤虻穆曇舭l(fā)顫,他聽見墳包里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像是有人在里面敲棺材,“里面有聲音?!?/p>

樸叔的手頓了頓,側(cè)耳聽了聽,臉色突然變得難看:“是你爺爺?shù)幕暝谇缶取?焱?,別耽誤時間!”

兩人輪流挖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挖到了棺材。棺材是楠木做的,上面刻著些看不懂的符文,此刻卻有幾道裂縫,裂縫里滲出暗紅色的液體,像血一樣順著棺材往下流。

“小心點,別碰那些液體?!睒闶鍙狞S紙包里拿出糯米,撒在棺材周圍,“這是‘尸水’,沾到身上會被陰氣纏上?!?/p>

林栩點點頭,和樸叔一起掀開棺材蓋。一股濃烈的腐臭味撲面而來,他忍不住捂住鼻子,卻在看清棺材里的東西時,渾身僵住——棺材里根本沒有爺爺?shù)氖w,只有一堆白骨,白骨中間,插著那支骨笛,笛身上的紋路像是活了過來,在月光下慢慢蠕動。

“怎么會這樣?”林栩的聲音發(fā)顫,“我爺爺下葬時,尸體明明還好好的?!?/p>

樸叔沒說話,只是拿起羅盤,湊近白骨。羅盤的指針突然瘋狂地轉(zhuǎn)起來,最后“咔嗒”一聲,斷成了兩截。“不好!”他突然抓住林栩的手,“我們中了圈套,快逃!”

林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樸叔拉著往外跑。身后的墳包里突然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像是有無數(shù)人在里面哭,棺材里的白骨突然動了起來,一根根從棺材里跳出來,朝著他們追過來。

“那是什么?”林栩回頭,看見最前面的一根白骨上,纏著塊黑色的布,布上繡著個“樸”字——和樸叔銀戒內(nèi)側(cè)的字一模一樣。

“是我爹的骨頭?!睒闶宓穆曇魩е耷?,“他當(dāng)年也是趕尸人,和你爺爺是搭檔,后來被人害死了,尸體一直沒找到,沒想到會在這里?!?/p>

林栩的腦子一片混亂。他看著追過來的白骨,突然想起爺爺舊書里的一句話:“趕尸人若遭反噬,尸骨會化為‘骨煞’,見人就殺?!?/p>

就在這時,那支骨笛突然從白骨堆里飛了出來,朝著林栩的胸口射過來。樸叔猛地把他推開,自己卻被骨笛刺穿了肩膀,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樸叔!”林栩沖過去,想拔掉骨笛,卻被樸叔攔住。

“別碰它!”樸叔的聲音很疼,“這笛子被下了咒,碰了會被吸走魂魄。你快拿上這個,去鎮(zhèn)東的破廟里找一個穿黑衣服的老太太,她能救我們。”

樸叔從懷里掏出個玉佩,玉佩是青色的,上面刻著個“林”字,正是爺爺生前戴的那枚。林栩接過玉佩,剛要說話,就看見追過來的白骨突然停住了,最前面的那根白骨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模糊的人臉,像是樸叔的爹。

“你快走!”樸叔推了林栩一把,“我來拖住它們,記住,別回頭!”

林栩咬了咬牙,轉(zhuǎn)身朝著鎮(zhèn)東的方向跑。身后傳來樸叔的慘叫聲,還有白骨碰撞的聲響,他不敢回頭,只能拼命地跑,手里的玉佩越來越燙,像是有團火在里面燒。

跑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林栩終于看到了鎮(zhèn)東的破廟。破廟的門虛掩著,里面亮著一盞油燈,燈影里,坐著個穿黑衣服的老太太,手里拿著個針線筐,正在縫一件白色的衣服。

“進來吧?!崩咸穆曇艉茌p,卻帶著股說不出的威嚴,“你爺爺?shù)氖?,我都知道?!?/p>

林栩推開門,走了進去。破廟里彌漫著一股檀香,和爺爺墳前的腐臭味截然不同。老太太抬起頭,林栩突然愣住——老太太的臉,和他奶奶的照片一模一樣,只是眼睛里沒有瞳孔,只有一片漆黑。

“你是誰?”林栩的聲音發(fā)顫,下意識地后退一步。

“我是你奶奶。”老太太放下針線,指了指旁邊的凳子,“坐吧,我跟你說說你爺爺和樸叔爹的事?!?/p>

林栩遲疑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老太太拿起油燈,湊近他,燈光照亮了她臉上的皺紋:“你爺爺和樸叔爹年輕時,趕過一次特殊的尸——是個剛死沒多久的孕婦,肚子里的孩子還沒成型。那孕婦是被人害死的,怨氣很重,在路上反噬了,把樸叔爹的魂吸走了一半,你爺爺為了救他,把自己的一半魂給了他,可最后還是沒留住他的命?!?/p>

林栩的心跳得飛快,他想起爺爺生前總說的“欠了樸家一條命”,原來指的是這個。

“后來你爺爺就洗手不干了,把骨笛埋進了自己的墳里,想鎮(zhèn)住那孕婦的怨氣。”老太太的聲音很輕,“可沒想到,那孕婦的家人找來了,他們以為是你爺爺害死了孕婦,就偷偷在你爺爺?shù)膲灷锓帕随i魂牌,想讓你爺爺?shù)幕暧朗啦坏贸?,還把樸叔爹的骨頭挖出來,煉成了骨煞,想讓他找你爺爺報仇?!?/p>

“那樸叔現(xiàn)在怎么樣了?”林栩急忙追問。

老太太嘆了口氣,從針線筐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繡著個“魂”字:“他現(xiàn)在被骨煞纏住了,要是再晚一步,魂就會被吸走。你拿著這件衣服,去你爺爺?shù)膲炃?,把衣服蓋在骨煞身上,再吹三聲骨笛,就能把那孕婦的怨氣散了。記住,吹笛子時,千萬別睜眼,不然會被怨氣纏上。”

林栩接過衣服,心里又怕又急。他想起樸叔肩膀上的傷,想起追過來的骨煞,不敢再耽誤時間,轉(zhuǎn)身就往墳前跑。

回到墳前時,林栩看見樸叔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得像紙,肩膀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周圍的骨煞已經(jīng)圍成了一圈,卻遲遲不敢上前,像是在害怕什么。

“樸叔!”林栩沖過去,蹲在他身邊。

樸叔慢慢睜開眼,看見他手里的衣服,笑了笑:“你來了???,別管我,先散了怨氣。”

林栩點點頭,拿起骨笛,按照老太太說的,把白色的衣服蓋在最前面的骨煞身上。骨煞突然發(fā)出一陣凄厲的慘叫,身體開始慢慢消散。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拿起骨笛,吹了起來。

第一聲笛響,周圍的風(fēng)突然停了,骨煞的動作變得緩慢;第二聲笛響,墳包里的慘叫聲消失了,棺材里的白骨不再蠕動;第三聲笛響,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雨水落在骨煞身上,骨煞慢慢化作了一堆灰燼,被雨水沖散。

林栩睜開眼,看見爺爺?shù)膲炃埃局鴥蓚€模糊的影子,一個是爺爺,一個是個陌生的男人——想必就是樸叔的爹。兩個影子朝著他鞠了一躬,慢慢消失在雨里。

“好了,怨氣散了?!睒闶宓穆曇艉茌p,他伸出手,摸了摸林栩的頭,“你爺爺和我爹,終于可以安息了?!?/p>

林栩的眼淚突然掉了下來。他看著樸叔肩膀上的傷口,心里像被刀割一樣疼:“樸叔,對不起,都是因為我?!?/p>

“傻孩子,不關(guān)你的事。”樸叔笑了笑,銀戒在雨里泛著光,“我們都是趕尸人的后代,這些事,遲早要面對。”

雨慢慢停了,月亮從烏云里鉆出來,照亮了墳前的灰燼。林栩和樸叔一起把爺爺?shù)陌坠侵匦路胚M棺材里,蓋上棺材蓋,填好土,又在墳前撒了些糯米和朱砂。

“走吧,該回去了。”樸叔站起身,拍了拍林栩的肩膀。

林栩點點頭,最后看了一眼爺爺?shù)膲灒D(zhuǎn)身跟著樸叔離開。手里的骨笛慢慢變涼,笛身上的紋路不再蠕動,像是終于安靜了下來。

走在回家的路上,林栩突然想起老太太說的話,想起奶奶的照片,忍不住問:“樸叔,你見過我奶奶嗎?”

樸叔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看鎮(zhèn)東的方向,聲音很輕:“你奶奶在你出生那年就走了,走之前,她把玉佩交給了你爺爺,說以后要是遇到危險,就讓你拿著玉佩去找她。其實剛才那個老太太,不是你奶奶的人,是她的魂——她一直守在破廟里,等著幫你們?!?/p>

林栩的心里一暖。他摸了摸懷里的玉佩,玉佩已經(jīng)涼了下來,卻帶著一股淡淡的暖意,像是奶奶的手,在輕輕撫摸他的胸口。

回到家時,天已經(jīng)亮了。林栩把骨笛鎖進了抽屜里,和爺爺?shù)呐f書放在一起。樸叔坐在沙發(fā)上,肩膀上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臉色也比之前好了些。

“以后別再碰那支骨笛了?!睒闶搴攘丝跓崴?,“趕尸人的日子不好過,我們還是過普通人的生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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