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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看一看

臣上啟下

  愣愣地望著那件捧到自己面前的裘衣,落詩雨清咳了兩聲,才慢慢道“詩雨多謝王爺美意了,只是秋天剛來,這裘衣也用不上……再說,詩雨身體一向很好,倒是太傅府上的陳小姐身體聽說不好,王爺不如將裘衣拿去送秦小姐?”

  這樣的話,算是再明白不過了。明明白白地告訴了王樸月說,他送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她都不要,該送誰送誰去!

  “把這裘衣送到落姑娘房里去?!蹦樕⑽⒁蛔?,但很快,王樸月的臉色又恢復了笑意,挑了挑眉,輕聲問道“落姑娘認識陳小姐?”

  “認識倒算不上,一面之緣?!睋u了搖頭,落詩雨原本淡然的臉色突然露出一絲笑意。

  而隨她目光望去,迎面走來的,正是韓離瀧。

  “下官見過鎮(zhèn)安王!”剛進府便聽說鎮(zhèn)安王來,韓離瀧連官服都來不及換,便連忙趕了過來,果然,這王樸月沒事就是來府里找落詩雨的,一點沒錯!真是……真是賊心不死??!

  “離瀧啊,你回來了,坐?!敝噶酥戈愌﹥x身邊的位子示意韓離瀧坐下后,王樸月才哈哈一笑道“聽說你們將那專殺朝庭官員之子的兇手給抓了?”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韓離瀧干脆不聽王樸月的話,直直坐在了落詩雨的另一邊,然后才點了點頭道“案子是結了?!?/p>

  “你……如此甚好,離瀧啊,本王從北運河城調回來了,以后可以常來你府上了?!币婍n離瀧也坐在落詩雨身邊,王樸月有些微慍,但很快又將怒氣壓了下來。

  沒錯,剛剛一直心不在焉的落詩雨見韓離瀧來,臉上才有了笑意,也才專心于聊天之中,看來,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倒讓韓離瀧這小子下了先手,哎,果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可這樣一來,王樸月就想不通了,既然落詩雨對自己沒有任何意思,為何他從北運河城送來的東西,她都一一收下了呀?

  “寒舍自然是歡迎王爺前來的?!表n離瀧點點頭,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他是無所謂,當初在去懸燕山的路上,他就知道落詩雨的心了,所以王樸月來與不來,他都無所謂,反正他相信落詩雨對自己的心不會變。

  “咳,落姑娘穿著依然這樣素雅,前段時間本王覺得一支白玉簪子很適合落姑娘,命人送了過來,現(xiàn)在看來,落姑娘似乎并不喜歡?!泵榈铰湓娪隂]有戴自己送的東西,王樸月不禁有些奇怪,為什么東西都收了,卻不戴呢?

  輕輕瞄了王樸月一眼,落詩雨才想了想道“王爺,當初你寄過來的東西,難道不是托詩雨送去給秦小姐的嗎?詩雨看秦小姐很是喜歡呢?!?/p>

  “你……”此話一出,王樸月不淡定了。該死!敢情這個女人膽大包天,將自己所送的東西,一一專手,送給了自己一向非常討厭的女人!難怪呢,他在北運河城還想著,為什么一開始不收東西,后來就送什么收什么了?還想著她轉了性子,卻不想她是一一幫自己送給了別人了!

  “難道詩雨會錯王爺?shù)囊馑剂耍俊奔傺b驚訝地瞄了陳雪儀一眼,落詩雨才微微一笑,輕聲開口。

  “好、好好,沒有會錯本王的意思……呼!”重重地吸了一口氣,王樸月覺得自己沒被她氣死,算是福大命大了。可……不知為何,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得到她,她這副俏皮冷傲的模樣,撓得他的心癢癢的。

  “沒有便好,雪儀,那天你同我一起去,是不是看到秦小姐很喜歡呀?!笨吹酵鯓阍卤粴獾每鞌鄽饬耍瑓s又無話可說的模樣,落詩雨會突然覺得心情似乎好多了,沖陳雪儀眨了眨眼,語氣輕快地問道。

  “本王剛剛回皇都,還未進宮去面圣,便先走了,有空再來看望落小姐……呃和雪儀,離瀧你們見個!”搖了搖頭,王樸月有些哭笑不得地擺了擺手。他算是服了,一直以來他都以為他送禮這招頗有成效,至少她接受了不是嗎?現(xiàn)在看來,她還真是個固執(zhí)的人,不接受就是不接受,哪怕你把心挖出來給她,她不喜歡就不喜歡。

  “王爺慢走?!北硨χ麚]了揮手后,落詩雨才望向韓離瀧道“事情如何了,留痕的案子……”

  “基本是那樣了,我已上書為他求請,可不能提及前朝之事,那事也無證無據(jù),對留痕很是不利。”揉了揉眉頭,韓離瀧輕聲地道。

  “那怎么辦呢?少楓他……不知在懸燕山如何了。”輕嘆了口氣,落詩雨又陷入沉思。

  “幫他到這一步,也算是你做為朋友做得很好了,其他的,便需要他自己去想清楚,別人無法再幫他?!笨吹铰湓娪隇榇耸露鵁┬模n離瀧不禁開了口。

  做為男人,他很清楚男人心中所想,雖然他不曾經(jīng)歷像溫少楓那樣的事,但他相信,溫少楓一定會慢慢把這些事想通,然后重新開始生活的。

  “但愿真如你所說?!陛p嘆了一口氣,落詩雨才站起身來,幽幽地道“鎮(zhèn)安王回來了,這下有得玩了?!?/p>

  “雨姐姐,話說回來,你把鎮(zhèn)安王送來的東西都轉送到秦小姐手上,那原本就對鎮(zhèn)安王糾纏不放的秦小姐這回不是得把鎮(zhèn)安王纏得更緊了?”撐著腦袋望了望落詩雨又望了望韓離瀧,陳雪儀捂著嘴小聲笑道。

  她可是沒雨姐姐那樣的勇氣,雖說天不怕地不怕的,但那王樸月畢竟是鎮(zhèn)安王,怎么說也是皇室,該有的尊重還是得有的。

  “你把鎮(zhèn)安王送的東西都送到太傅府上了?我怎么不知?”挑了挑眉,韓離瀧有些詫異地望向落詩雨。原來她是將王樸月送的東西都送到太傅府上了,難怪后來這些日子,從未看到過鎮(zhèn)安王派過來的人失望而歸。

  “不然呢?”瞇了瞇眼,落詩雨才道“我得出去散散心,把因為腿斷了而坐著的日子補回來?!闭f罷,落詩雨悠悠站起身來,向府外走去。

  “雨姐姐,我陪你去!”見落詩雨要出門,陳雪儀連忙跟了上去。好不容易有個人陪自己去玩呢,不跟去,不就少了一份樂趣?

  兩人漫無目地的走了好一段,陳雪儀才眨了眨眼,然后有些支支唔唔道“雨姐姐,你知道嗎?前段日子,秀衣郡主又寫了封信,說要過來府里呢,只是離瀧不在,我便先把信壓下來了?!?/p>

  “壓下來了?離瀧沒看見?”轉頭望向陳雪儀,落詩雨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這丫頭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大了?竟然私自把鄭秀衣要給韓離瀧的信給壓下來。

  “沒、沒看見……”搖了搖頭,陳雪儀有些怯怯地又道“人家想著,反正離瀧也不在,我便先拆了看看,再說,我也不想她來!”

  其實陳雪儀想的,便是那鄭秀衣與落詩雨似乎不太對盤,若是兩人天天住在一起,自己和離瀧夾在中間都難受得很,那還不如她不要來呢。

  “你呀你,回頭趕緊把信拿給離瀧看。”輕輕一笑,落詩雨還是給了忠心的建議。在她看來,這本是鄭秀衣與韓離瀧的事,她來,或者說他讓不讓她來,都是他們之間的事,外人不足以插手。而這個外人,包括陳雪儀,也包括落詩雨自己。

  “好吧,只不過秀衣郡主信上說,十一月初五要過來,還要在這里過年,說是求了她父王的允許了,算算日子……嗯再過幾天就該來了?!标钢肓讼?,陳雪儀才驚訝地道。

  沒想到落詩雨與韓離瀧這一走竟然是個把月,而這信被壓下來也有個把月了,算算日子,再過五日竟是鄭秀衣來的日子,也許此時,鄭秀衣已在來的路上了。

  “什么?你這丫頭,咱們快回府,把信給離瀧。”一聽這話,落詩雨急了,連忙拉著陳雪儀轉身便往回走。這丫頭可真是大膽,把信壓下個把月,如今韓離瀧回來也有幾日了,她也不曾提過,若不是今日偶然提及,那等鄭秀衣來的時候,那得多尷尬?再怎么說,她也是堂堂郡主,失了臉面,對她父王也不好交代。

  急急回了府,韓離瀧正在書房里看著折子,而陳雪儀站在門口,手里拽著那封已被拆開的信件,怎么也不敢邁進書房里。

  “沒事,我陪你去?!陛p輕一笑,落詩雨一把將門推了開來。

  里頭的韓離瀧抬了抬頭,望向是她們倆,又重新低下頭,然后淡淡地道“你們兩來書房,冷沒好事?!?/p>

  他的直覺告訴他,落詩雨和陳雪儀一同出現(xiàn)在書房,是不會出現(xiàn)什么好結果的,正如當初她倆一同進了書房,然后他的官印就到現(xiàn)在還找不到,只能先找人刻了個先頂著用。

  話又說回來,當初落詩雨可是說了,張繽這些案子若是查完,她就把官印還給他,可怎么到了現(xiàn)在還沒什么動靜?

  “那個……你就這么想我們的?”拉了拉陳雪儀的衣袖,落詩雨先踏進了屋子,然后道“你看我們如今不是安份許多,是吧雪儀?”

  沖陳雪儀眨了眨眼,陳雪儀連忙點了點頭,跟著應和道“是、是啊是??!”

  “且當你們安份了吧!那現(xiàn)在又有何事呀?”微微一知,將手中的折子放下,抬起頭來望向落詩雨,韓離瀧柔聲問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況且還一個勁兒地報功德,這不太正常?。∪粽f她們沒什么事,他還真是不敢相信。

  望了一眼落詩雨,陳雪儀才怯怯地上前兩步,將手中的信件遞到韓離瀧面前,然后小聲地道“玄、離瀧,你走后的沒兩天,就有個人送了封信過來……這信是秀衣郡主寫來的,我、我見你不在就拆開看了看……”

  “什么?”連忙接過陳雪儀手中的信,然后便瞧見韓離瀧的臉色越來越黑,也越來越難看。

  見此模樣,陳雪儀連忙后退了一些道“人、人家本來是想你一回來便把信件給你的,可是放了個把月,給忘了……”

  “我就知道你們來沒什么好事?!敝鹗秩嗔巳嗝夹?,韓離瀧目光離開那信件,然后輕輕瞟了一眼一旁看戲一般的落詩雨,見她并無生氣的模樣,韓離瀧才回過頭看陳雪儀“雪儀,她再過五天便來了,還好你這事兒提得及時,回頭讓下人將她住的房間打掃一下,再分派兩個下人去伺候她便可以,這信件……來得也不算晚。”

  “好!好好,我這就去辦!”見韓離瀧并沒有怪罪的模樣,陳雪儀連忙點了點頭,頭也不回地往書房外跑。是她犯了錯,她當然得積極承認錯誤,然后努力加以改正了,否則韓離瀧生起氣來了,也是怪可怕的!

  “瞧你把雪儀嚇得?!蓖愌﹥x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身影,落詩雨微微一笑,擇了一個離韓離瀧近些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信交與不交并不重要,只是秀衣郡主要來,我也不好推辭,其實我又何嘗喜歡她來呢?”慢慢起走,走到落詩雨身邊,韓離瀧才重新坐了下來,然后盯著落詩雨笑道“一個未出閣的郡主一直住在這里,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p>

  “你這是在……解釋嗎?”垂下眼眸微微一笑,落詩雨的心情突然變得好極了。他似乎讀懂了她的心,讀懂她在意的心。

  說實話,原本她的心里,確實是有些介意,介意鄭秀衣的到來,也介意韓離瀧的不拒絕,可仔細想想,正如韓離瀧所說,鄭秀衣來,他也不好推辭,不好拒絕。

  “我不想你誤會?!陛p輕一笑,韓離瀧望著落詩雨的目光變得溫柔極了。從懸燕山回來,便一直忙于完結溫少楓的案子,也急著補上這幾時日漏掉的東西,再加上一下子離開太久,皇帝一生氣,加了許多事情讓他去完成,他整日從早忙到晚,也算極少看到落詩雨了。

  “離瀧,雪儀可是說了,她要來這里過年呢,真巧,我也是第一回在這里過年?!蔽⑽⒁恍Γ湓娪甑脑拑狠p輕的,但卻別有涵義。

  她,指的自然是鄭秀衣了。聽陳雪儀的語氣,鄭秀衣也是第一次來丞相府里過年,而她落詩雨,也是剛來到這個時代,正準備著迎接第一個新年,這樣實在是……很不巧啊。

  “那便讓她來,無所謂的人,來與不來又有何關系?”韓離瀧拿著手指輕輕敲了敲手邊的桌子,然后才悠悠然然地道。

  在他心里,有鄭秀衣或沒有鄭秀衣這個人,根本沒有什么大的關系,以前這么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今年也一樣。只是今年多了一個落詩雨這個讓他在意的人了。

  “那……便準備著好好迎接五日后的鄭秀衣吧!”聽到韓離瀧的話,落詩雨也點點頭,似乎真的是這樣的,看韓離瀧的模樣,就是把鄭秀衣直接當空氣了嘛。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便過了四天,而這四天里,落詩雨無所事事地等著鄭秀衣的到來,也許這一回,與之前又不同了,之前她與韓離瀧毫無關系,她更是不在意鄭秀衣對韓離瀧是何態(tài)度,也不在意鄭秀衣愛不愛韓離瀧??扇缃癫煌?,她需要……像個戰(zhàn)士一樣,捍衛(wèi)屬于自己的東西了。

  “落小姐,聽說那個秀衣郡主又要回來了,可是真的?”好奇地盯著落詩雨,昭雪擰干手中的布巾,然后湊了過來,神秘兮兮地問道。

  “是真的,明日會來,怎么了?”落詩雨望向昭雪,反問道。

  “沒什么,就是青凌姐姐,她最近不知為什么都悶悶不樂的,我怎么逗她她都不開心,我便想著,也許是那個秀衣郡主要來了,她怕再被調去秀衣郡主那房里頭?!编街?,昭雪緩緩地說出了心中所想。

  不知為何,自從落小姐回來的那天起,青凌姐姐就一直不開心,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的,像是缺了魂似的。

  “青凌嗎……她現(xiàn)在在哪?”聽到昭雪的話,落詩雨也才發(fā)現(xiàn),這幾天都甚少見到青凌,原是想著她該是身子不舒服,現(xiàn)在看來,她并非是身子不舒服,也許……只有落詩雨知道青凌是怎么了。

  “有可能在房里躲在被子里,也有可能在偏院里發(fā)呆,總之……她應該躲在府里的某個地方。”歪著頭想了想,昭雪才說了這么個不太確定的答案。

  “那你去休息吧,我出去逛逛?!闭f罷,落詩雨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沿著長廊直直往偏院走,過了院門之后,果然見青凌正坐在院子里頭的石椅之上,手撐著腦袋,不知在楊些什么。

  果然在這里……微微一笑,落詩雨腳步輕輕地走了過去。其實她也不過是猜測而已,憑著直覺,想起當初青凌與溫少楓曾經(jīng)在這里下過棋,她便覺得青凌在這偏院的可能信更大一些。

  “青凌……一個人傻坐在這兒干嘛呢?”輕輕拍了拍青凌的肩頭,落詩雨直直坐在了青凌邊上,微笑著望著她。

  發(fā)呆的世界突然被打破,毫無防備的青凌嚇了一跳,見是落詩雨,連忙站起來,垂下頭道“白、落小姐,奴婢不知你過來……”

  “坐下坐下,怕些什么呢?”拉了拉青凌的手,落詩雨示意青凌坐下來,然后才抬起頭道“聽昭雪說,你最近身體不舒服,看來確實是真的?!?/p>

  “我……奴婢沒有。”見落詩雨關心自己,青凌愣了愣,才連忙搖頭。其實她并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哎,這些心事,太難說出口了。

  “身體沒有不舒服,那便是有心事了?!陛笭栆恍?,落詩雨才輕輕嘆了一口氣“他沒事,只是留在了家里,未來罷了?!?/p>

  詫異地抬起頭望向落詩雨,青凌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不曾想過,落詩雨竟然會明白她的心事。

  其實她這些天的心不在焉,全是因為溫少楓,看著韓離瀧與落詩雨回到丞相府,可一直喜歡跟著落詩雨的溫少楓卻沒有一起回來,她的心便一點一點往下沉,她身份卑微,沒有資格問這些事,也沒有資格要求溫少楓重新回來。可她想他……而她也知道,也許溫少楓,再也不會來了。

  “當初你來問我,能否給少楓一個機會的時候,我便知道了,或許更早我便查覺了,只不過不確定罷了。”微微一笑,拍了拍青凌的手,落詩雨又接著道“青凌,他好好的,不用擔心。如果有可能,或許還會回來呢?!?/p>

  雖然這樣說,但落詩雨也是滿心的不確定,當初離開的時候,溫少楓那番模樣,讓她很是不放心,但若要溫少楓與他們同行,親自將留痕頭上斷頭臺,她覺得這是比將溫少楓獨自留在懸燕山更痛苦、更殘忍的事。

  “我還以為,我將這些心事都藏得很好呢……落小姐是聰明人,青凌的心事,你一下便看透了?!蹦樕巷h著一絲紅暈,青凌將頭垂得更加低了“青凌能否問問落小姐,為何溫公子不來了?他是最喜歡跟在你身邊的……”

  就算溫少楓回來,目光和心神依舊還是放在落詩雨身上,她青凌也覺得很高興,也許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就算不能與他長相廝守,一生一世,但每天能看到他,能叫他一聲溫公子,得到他溫柔回應,這就是足夠幸福的事了。

  “他……有些事他未能想通,他需要時間,需要慢慢地適應?!蔽⑽⑻痤^,落詩雨才緩緩道。這些事她不想再告訴任何人,世人都以為殺了張繽他們的是留痕,她不想溫少楓再次受傷。

  “那他還會回來嗎?我想……他也會很想落小姐的?!秉c了點頭,青凌才又道。

  他也會很想落小姐的吧?正如她青凌想著溫少楓一般,做任何事都不能專心,走過每一個他曾經(jīng)停留的地方,都不由得出神,一幕一幕,都能讓她陷入回憶。

  “回來不回來?我也不知道,或許會吧,我猜他會?!毕袷菃柷嗔瑁窒袷菃栕约?,落詩雨始終得不到一個正確的回答,然后又想了想,再自己猜測著下了一個結論。

  “那便好?!秉c點頭,青凌覺得心中突然輕松了很多,那些擔憂與傷感,也一掃而空。有些話,還是要找個人一一說出來,但讓青凌未曾想過的是,跟她說這些話的人,會是落詩雨。

  “所以,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片天,都會好的。”說罷,落詩雨站了起來,再一次拍了拍青凌的肩頭,然后才道“明日秀衣郡主要回來了,落小姐我呢,難得地想打扮得漂亮一點,你可愿意幫我?”

  “當然,當然愿意!”有些緊張地點點頭,青凌連忙也站了起來,然后道“秀衣郡主要回來嗎?我怎么未曾聽說?自然是要打扮得漂亮一些的,咱們落小姐那樣漂亮,可不能被比了下去?!?/p>

  這些日子,她都沉浸在溫少楓的事情里,連鄭秀衣要來她都未曾經(jīng)現(xiàn)。她可不想因為她沒有好好伺候落小姐,然后被換了下來,重新回到鄭秀衣那房去伺候!臉上的傷疤可是分分明明地提醒著她,這鄭秀衣是個不好惹的主!

  “你說的對?!焙呛且恍?,然后落詩雨才一揮手“走,今兒個去購些新的胭脂,明日好好打扮一下?!闭f罷,率先邁開腳步出了偏院。

  第二日,落詩雨的房間里,昭雪與青凌兩個忙忙碌碌。今兒可大有不同,她們一向不愛打扮的落小姐今日起了興致,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自然她們要努力加油啦。

  “小姐,你衣服換好了沒有???”拿著布巾在屏風前頭等了后久,也不見落詩雨出來,昭雪不由得一瞪眼,然后笑嘻嘻地道“落小姐你該不會是不會穿吧,要不要我去幫你呀?”

  “不、不用,不用了,馬上就好了。”努力分辨著哪個帶子系在哪邊,落詩雨皺著眉頭,好不容易才將衣服穿了個大概,然后松了一口,氣,手里拿著披在外頭的羅絲繡套走了出來“穿了個大概,接下去你幫我?!?/p>

  “敢情你在里頭那么久,就穿成這樣啦?”哭笑不得地望著落詩雨,昭雪連忙走了過去,接過落詩雨手中的羅絲繡套,然后重新把落詩雨的腰帶拆開,再系好,再整了整被她弄得皺皺地裙角,再將羅絲繡套幫她穿上后,昭雪才連忙把落詩雨拉到梳妝臺前“青凌姐姐,你幫落小姐梳頭?!?/p>

  “好?!蹦闷鹗嶙?,青凌整了整落詩雨的頭發(fā),然后慢慢將它們一一梳齊,接著手法嫻熟地將落詩雨耳邊的頭發(fā)輕輕挽起,以簪子系緊,然后又從腦后挽起一縷發(fā)絲,一一盤于頭上,一頭精美的盤發(fā)便完成,再將留下來的頭發(fā)梳整完畢,在簪上插幾根帶流蘇碧玉簪子,青凌滿意地看了看落詩雨的頭發(fā),才將梳子放下,一拍手道“好了?!?/p>

  “我也快了。”微微彎著身子,細心地描畫著落詩雨的眉頭,昭雪的小小的臉上寫認真,畫完一邊,還輕輕吹了吹,讓其更自然一些,然后才拿起朱紅輕點落詩雨的粉唇。

  “完成,落小姐可以了?!狈畔轮旒t,昭雪掃了掃落詩雨臉上多余的粉,才開心笑道。

  這落小姐平時就算是素顏也是很漂亮,她的身上散發(fā)出一種獨有的魅力,而現(xiàn)在一打扮,整個人更是光彩奪目,讓人移不開眼了。

  “終于好了。”輕輕地扭了扭頭,落詩雨哀嘆了一聲,幽幽地望了青凌一眼“青凌,你這簪子能減幾根不?太重了,我扭不了頭了。”

  現(xiàn)在看來,她的確是連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可她也只剩一個感覺了,那便是重!頭也重,身上了重,這身上的衣服里三層外三層,估摸著有十來斤了。

  “那可不行,這牡丹尋蝶髻可是現(xiàn)下最流行的。”擺了擺手,青凌還詳細地解說了一下落詩雨頭上的盤發(fā)后,才有些自豪地道“可不是哪家的丫頭都懂得梳這牡丹尋蝶髻的?!?/p>

  “好,那走吧!”無奈地站起身來,慢慢走出了房間,而還沒走幾步,正巧碰上了要來找她的陳雪儀,一見到落詩雨,陳雪儀不可置信地用手捂住嘴,然后驚呼一聲“雨姐姐……不對,這是雨姐姐嗎?不太像呀!”

  “是我是我,怎么樣,秀衣郡主來了?”微微一笑,有些不自然地扭過頭看陳雪儀,落詩雨突然覺得自己簡直是沒事找事,給自己弄了這么身行頭,好看是好看,可都成什么樣兒了。

  “是呀,馬車快到門口了,離瀧剛下朝,換掉官服也要趕過去了,咱們先過去看看吧。”自然而然地挽過落詩雨的手,陳雪儀眼里閃爍著光芒,然后邁開步子便拉著落詩雨往前走。

  幾個人匆匆走到門剛,沒站一會兒,便見兩輛馬車徐徐停在了丞相府門口,臉上帶著笑意,落詩雨盯著前頭那輛馬車看了看。這鄭秀衣還真是把這兒當自個兒家了,一輛馬車拉人,一輛馬車拉東西,真是準備在這兒過年的人啊。

  正想著,卻見韓離瀧一身淡白色長袍腳步匆匆地邁了出來,原本望著馬車的眼神有些嚴肅,再回頭來想跟落詩雨講些什么,卻愣住了。

  今天的她……好漂亮。淡眉輕繪,美目如珠,高巧的鼻子下一雙粉色紅唇微微勾起,露出如皓月般的牙齒。而她今日難得的盤了發(fā),將額前的頭發(fā)都梳干凈,只留后邊頭發(fā)劃到胸前,隨著風兒飄。一身淡粉色羅裙俏皮中不失穩(wěn)重,淡雅與靚麗并存,很是漂亮。

  正鉆出馬車的鄭秀衣一抬眼,看見的便是韓離瀧直愣愣望著落詩雨的眼神,身形頓了頓,但很快又恢復了她一貫優(yōu)雅的笑容。將手搭在扶她的家丁手上,借著家丁的力道下了馬車,然后才款款向他們走來。

  “秀衣郡主一路辛苦,快進府吧?!币娻嵭阋孪蜃约鹤邅恚n離瀧才回過神,沖鄭秀衣拱了拱手,韓離瀧微微偏過身子,給鄭秀衣讓開了一條道。

  微笑著點點頭,鄭秀衣經(jīng)過落詩雨身邊之時,輕輕挑了挑秀眉,然后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落詩雨后,才悠悠地道“有日子未與落姑娘相見了,落詩雨倒變得不一樣了,莊重了許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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