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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一般而已

臣上啟下

  “秀衣郡主過獎了?!蹦坎恍币暤匾恍?,落詩雨輕啟朱唇,也不與她較些什么勁。看來一場女人之間的戰(zhàn)斗,慢慢要開始了。她感覺得到,這回鄭秀衣來,身上的氣勢都有所不同了。

  “雨姐姐,咱們進屋里聊吧,站這兒風大?!鄙斐鍪謱⒈淮档侥橆a上的發(fā)絲一一拔開,陳雪儀搖了搖落詩雨的手,提議道。

  “好?!秉c點頭,落詩雨頭也不回地率先走進了屋里。雖然她現(xiàn)在依舊沒有什么身份地位,但……她喜歡,也習慣在一些事情上她有主導權(quán),而女人之間的戰(zhàn)斗,更是拼的氣場,誰先怕,誰便輸了。

  當王樸月出現(xiàn)在丞相府里的時間,丞相府大廳,已是一副奇怪到不行的氣氛了。原本臉上笑呵呵,心情很不錯的王樸月一進屋子,便被這奇怪的氣氛給嗆到了。

  輕咳了兩聲,王樸月才選了個離落詩雨近些的位子坐下,瞄了落詩雨一眼后,望向鄭秀衣,然后笑了笑道“秀衣郡主別來無恙?!?/p>

  “鎮(zhèn)安王客氣了。”微微垂下頭,給王樸月行禮,鄭秀衣拿起茶盞輕撫了撫茶蓋,然后才道“鎮(zhèn)安王依舊是那樣俊朗?!?/p>

  “還是……還是這秀衣郡主會說話?。抗??!甭牭竭@話,王樸月似乎挺高興的,笑了兩聲后,見大家都興致缺缺,便有些不自在地道“本王向來事忙,一直未能去拜訪你父王,若有機會,還望秀衣郡主代本王向你父王問安。”

  “秀衣定會的。”聽到王樸月的話,鄭秀衣點了點頭,回應道。

  與鄭秀衣寒暄了一番后,王樸月的目光才專注地放在落詩雨身上。今兒個的她顯然是刻意打扮過了,美目含倩,眼若星辰,一身淡粉色羅裙襯得她很是俏嫩。而她靜靜地坐在那里,與平時那種讓人看不透的感覺有所不同,現(xiàn)在的她,更為內(nèi)斂,也更吸引人。

  這么明目張膽的眼神,韓離瀧便有些不悅了。他怎么也沒想到,今日王樸月也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恰好是落詩雨打扮得這樣美若天仙的時候,這樣肆無忌憚的眼神,讓他氣憤不已。

  而注意到這眼神的,不止是韓離瀧,還有對面而坐的鄭秀衣,只見她眼精微瞇,看了許久才不屑地沖落詩雨一笑。

  她當這落詩雨是勾搭上什么好貨色了,才多少日子不見,便是一身高雅富貴的模樣,原來是與鎮(zhèn)安王有些什么。這樣一來,她倒可以放心了,她的韓離瀧,終究沒人能跟她搶。

  “落姑娘,這幾日本王聽說綠洲湖上夜景極美,不知落姑娘可有興趣,陪同本王一起游湖?”湊近了些,王樸月的話壓得低低的,但聲音卻是極為溫柔。

  不知為何,一向?qū)ε瞬惶闲?,甚至是凌駕于女人之上的王樸月,遇上落詩雨,就有種不自覺的想要對她好,讓她開心的感覺,甚至連與她說話都不敢太放肆,生怕她會生氣。

  微微抬了抬眼眸瞄了王樸月一眼,落詩雨勾起嘴角輕輕一笑,然后才搖了搖頭“綠洲湖我想我是游不了了,我怕水?!迸滤@不過是落詩雨隨意找的一個借口?,F(xiàn)在的落詩雨,覺得王樸月特別像是打不死的小強,頑固而堅強,一次被拒絕,下一次更賣力,她都搞不懂這一切是為什么了。

  “怕、怕水???那確是本王考慮不周!”僵了僵嘴角點點頭后,王樸月才道“那踏青如何?名山古樹,有益身心?!焙芸?,王樸月又重新生出了另一個計劃,今日無論如何,他也是要把落詩雨約上一約,他就不信,自己在落詩雨心中,真的不值一視。

  抬起頭,望向?qū)γ嬲樕絹碓诫y看的韓離瀧,落詩雨微微一笑轉(zhuǎn)頭望向王樸月“不瞞鎮(zhèn)安王,其實我是有約在身了,恐怕,沒有時間去踏青。”

  “有約?與誰?”心中一陣煩惱,王樸月的聲音都不禁提高了些。他看中的女人,有誰敢搶?特別是這個女人還很不一樣,這讓他心情很是不好。

  “與我。”正當王樸月整個人都大為火冒的時候,一旁一直看著他倆對話的韓離瀧突然開了口,見王樸月殺人般的眼光后,還不怕死地又添了一句讓王樸月更為生氣的話,那便是“鎮(zhèn)安王最近不是要忙與太傅府秦小姐的親事嗎?怎有空再去踏青游湖?”

  “韓離瀧!”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望向韓離瀧,王樸月其實心里很清楚。韓離瀧與落詩雨兩人相處久了,自然而然有了感情,早在前些日子,他便看出來了。只是他還是不死心,總覺得自己無論身份地位,還是長相能力,都高過于韓離瀧,落詩雨沒有理由看不上他,而看上韓離瀧的。

  “離瀧說的沒錯,王爺與秦小姐就要成親了,詩雨先在這里恭喜王爺了。”挺了挺背,落詩雨也順著韓離瀧的話接了下去。

  她心里很是高興,剛剛只不過一個若有似無,甚至很不明確的眼神,韓離瀧便知道她是讓他騙王樸月說,他們早已相約了,這是否便是傳說中的默契?

  “到時詩雨,可一定與離瀧來喝喜酒。”頹喪地嘆了一口氣,王樸月才苦苦一笑,抬眼望向落詩雨道。

  罷了罷了,他再爭取也沒有用,回想當初,是他將落詩雨送到韓離瀧身邊,而如今他后悔了,可也沒有用了……

  “王爺成親,詩雨自然會去了?!币娡鯓阍滤闪丝跊Q定不再纏著自己,落詩雨的笑容都多了些,這些日子,她早已被王樸月纏夠了。

  “若有時間,可以同離瀧一同到府上,本王府上最近有新貢上的毛冬青,待與你們一同品用呢?!闭f罷,王樸月站起身來,將手背在身后,然后才轉(zhuǎn)身往廳外走了出去。

  “雨姐姐,原來你和離瀧瞞著我,要偷偷去踏青呀!”王樸月前腳一走,陳雪儀后腳便也站了起來,指了指落詩雨,又指了指韓離瀧,然后壞壞一笑“你們什么時候這樣要好了?”

  是呀,她早該想到!當初一接到雨姐姐寫來的信時,離瀧連衣物都來不及收拾,便快馬加鞭地趕往懸燕山,而回來之后,兩人之間似乎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直到今天她才突然想到,雨姐姐和離瀧該不會是……好事將近了吧?

  瞄了落詩雨一眼,韓離瀧一臉,你弄出來的事,你自己跟雪儀解釋去的模樣,然后便低下頭,自顧自地喝茶,可細看他的嘴角,分明掛著明顯的笑意。

  “這個……雪儀啊,我與你家離瀧,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嗎?踏青這種事,說說也就去了,還有什么好多想的嗎?”輕輕撫了撫胸前的發(fā)絲,落詩雨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地反問道。

  見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自己怎么也插不上話,鄭秀衣有些急了,望向韓離瀧,糾了糾手中的帕子,然后小聲地問道“離瀧,我回來了,還住那間屋嗎?”

  “嗯。我已派人將屋子打掃干凈,你依然住那屋?!表n離瀧的語氣毫無波瀾,這樣說了一句之后,才望向落詩雨道“詩雨,前幾日在朝上看見扉城,他一直嚷著許久未見你了,請你到他府上共同賞玩。”

  “是嗎?也好,確是許久未見他了?!秉c了點頭,落詩雨也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拐角處,落詩雨才停下腳步,將頭上插的簪子一一拔了起來,遞給跟在身后的昭雪道“這個,還有這個都拿回去,為了保證我明兒個頭還能轉(zhuǎn),我是堅決不再載這些東西了?!?/p>

  “噯落小姐……你把這簪子拔了,青凌姐姐可會說我的!”沖著落詩雨與韓離瀧的背景大喊,昭雪無奈地拿著那幾根簪子,輕輕掂了掂,然后才點點頭道“的確好重?!?/p>

  慢慢地并肩走出丞相府,落詩雨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微微垂著頭,靜靜享受與他難得的獨有空間。

  自從回來,她身邊不是有昭雪就是青凌,還有便是陳雪儀,現(xiàn)在倒好,又多了一個鄭秀衣這個人來,她想,以后要這樣悠閑地漫步于街道之上,看來是有難度的,現(xiàn)在,必須得好好享受。

  “詩雨,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問你?!鞭D(zhuǎn)過頭,溫柔地望向落詩雨,韓離瀧率先開了口“最近我在想,是否真地該先開口跟佳仁說他與雪儀之事,否則,他自認為有恩情在身,怕是此生也不會開口,那樣,便是負了雪儀一生?!?/p>

  “我也這樣認為,可你也有你自己的顧慮,兩人都得想周全,畢竟這不同兒戲。”點了點頭,落詩雨把韓離瀧另一個想法也說了出來。

  自那日懸燕山韓離瀧跟她提到他與陳雪儀小時悠的事起,落詩雨便知道,韓離瀧待陳雪儀如同妹妹一般,要嫁妹妹,哥哥自己要小心更小心,馬虎不得了。

  “若是我與雪儀解除婚約,詩雨,你……當韓夫人可好?”這句話,韓離瀧說的聲音并不大,但卻一字一字都落入了落詩雨耳里。

  微愣地望向韓離瀧,落詩雨雙手糾著袖口,整張臉被紅云所侵襲,頭垂得更低了。她怎么也沒想到,韓離瀧會在這大街之上,突然說起此事。

  雖說她心里知道,韓離瀧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便會提起這事,卻不想這么快。

  “若你未準備好,我可以待你,別心慌,也別勉強?!彪p手輕輕撫上落詩雨的發(fā)絲,韓離瀧微微一笑,然后止住腳步,指了指大門緊閉的一處府邸“到了,這兒便是扉城的府上了。”

  “這兒?”詫異地望了望四周,這院子似乎不大,而且連個家丁也沒有,漆紅大門也有些破落,整個一副破敗人家的模樣。

  “扉城!扉城!”拿起門環(huán)輕輕扣了扣,韓離瀧站在漆紅大門前頭高聲喚道。這洛扉城,大白天的,關(guān)門閉戶的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來了來了,這就來了,我的韓大人……”隨著里頭聲音的越來越清晰,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了,洛扉城探出了頭,先是看到韓離瀧,然后再看到落詩雨,才笑道“詩雨,來來,第一次到我府上,快進來瞧瞧。”

  “你偷偷在府里藏了些什么,這樣神神秘秘的!”見洛扉城這樣神秘,韓離瀧好奇地往里探了探頭,奇怪的問。

  “看來是藏了好東西?!蔽⑽⒁恍?,落詩雨輕提裙角,跨進院子。

  這……這個農(nóng)家小院,一點也不像是朝庭官員的府邸,不算太小的院子東邊,種了好些花草,就在花草旁邊,此時正架著一個木架,木架之上,正烤著一只雞,這大概就是洛扉城神神秘秘的原因了吧?

  抽了抽嘴角,落詩雨指了指那只雞,再指指這被洛扉城整個挺有鄉(xiāng)村氣息的小院,不禁笑道“扉城,我覺得你更適合做個農(nóng)夫。”

  “真的嗎?那是我理想,你瞧我這身,看,像農(nóng)夫?”興奮地挺了挺了挺身,洛扉城似乎很是高興落詩雨這樣講他。

  從來志不在官場,奈何父母多期望。這大概就足以形容洛扉城的現(xiàn)狀吧,比起當官來,他其實更想當個鄉(xiāng)野農(nóng)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歸,閑時賞花賞月,忙時充實自在。

  “像,像極了!”呵呵一笑,落詩雨一把坐在了那只烤雞身邊,然后用力嗅了嗅才對洛扉城豎起大拇指“香,有兩手嘛,扉城?!?/p>

  “那是當然的!離瀧,你也坐!”沖韓離瀧揮了揮手,然后洛扉城連忙關(guān)了大門,才也坐了下來,正當韓離瀧要坐下時,洛扉城連忙抬頭道“后邊,離瀧你后邊的那壺女兒紅拿過來!”

  轉(zhuǎn)過身將手中的女兒紅遞給了洛扉城,韓離瀧才一揚長袍坐了下來,在快要熄了的火堆里仍了一塊木柴進去,然后才微微笑道“扉城,你何時有這興致了?”

  “興致是時時都有的,只是自己一個人懶得去弄,今兒個你為我請了尊大佛來,一只雞又算得了什么?”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只烤雞,洛扉城動作嫻熟地在烤雞上抹了抹黃油,然后才挑眉望向韓離瀧道“離瀧,還記得我們一起應考的日子嗎?”

  “自然記得,那時候真是落魄,要不是我會武功,抓了只山雞,我們估計得被餓死了?!碧崞鹉嵌稳兆?,原本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的韓離瀧也微微一笑。

  當初他父母過世了,自己一個人好不容易靠著陳家的資助活了下來,他便努力憤發(fā)地讀書,再后來,便是結(jié)識了同樣窮得叮當響的洛扉城,兩人一同讀書,一同出發(fā)來應科舉。

  在來皇都的并途之上,兩人帶的干糧都用光了,身上也無再多的銀兩了,兩人一合計,到山上弄了只野雞,然后便像這樣一般,圍在火堆旁烤野雞以填肚子。

  而也是從那時起,奠定了他與洛扉城如此深厚的友情。

  “這么說來,你倆還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日子?”單手撐著腦袋,落詩雨有些微愣。她從未想過,像韓離瀧這樣酷酷的人,也有那么狼狽的日子。

  “現(xiàn)在想想,好像是挺可歌可泣的,是吧,離瀧?”嘿嘿一笑,洛扉城像是調(diào)侃自己一般地望向韓離瀧,得到韓離瀧的點頭后,才回過頭將烤雞從架子之上拿下來,拿到鼻子旁嗅了嗅“可以吃了!”

  將雞腿扯了下來,遞給落詩雨,然后洛扉城興奮地道“詩雨,快償償味道如何?!?/p>

  接過雞腿,落詩雨好笑地道“烤個雞還得關(guān)門閉戶的,你的想法還真是奇特,也許你是這時代的官員第一人啊,家里半個家仆也沒有,還在院子里種菜……真是奇葩中的極品?!?/p>

  “咱們這叫臭味相投嘛!”哈哈一笑,洛扉城直接將落詩雨也拉下了水,狠狠咬了一口雞腿后,洛扉城才道“這么多年過去了,雞也好多年未烤過了,味道還是一樣,過過那些苦日子,我便發(fā)誓定要高中,然后當官,一生無憂……現(xiàn)在做到了,只卻還更想當個農(nóng)夫了?!?/p>

  “人總是不能知足的?!币Я艘豢陔u腿,落詩雨嘆了一聲后,才拿起剛剛洛扉城倒?jié)M了的酒,抿了一口。

  記不清三人喝了幾壇的酒,直到烤雞吃光了,另外準備的菜也都見底了,夜幕降臨,月兒也高高掛起的時候,落詩雨也迷茫了,暈暈糊糊就睡過去了。

  看了看身旁七仰八倒的落詩雨與洛扉城,韓離瀧搖了搖頭,借著夜風想要讓腦子清醒點,然后又獨自坐了許久,才搖搖晃晃地起身,一把將落詩雨抱了起來。

  “傾、詩雨……該……該回府了。”感受著落詩雨身上熱乎的溫度,韓離瀧似乎清醒了許多??粗鴳阎腥藘阂驗楹攘司频脑颍槂杭t撲撲的,神情放松,像個孩子一般,韓離瀧輕輕低下頭,在落詩雨的額上一吻,然后回頭瞄了一眼洛扉城,伸出腿踢了踢他“扉城,我們走了?!?/p>

  見洛扉城睡得如同死豬一般,韓離瀧也不管他了,緊了緊懷里的人兒,便往府門走去。

  夜慢慢深了,街上的人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個行人,也都是匆匆來匆匆去,沒人駐足多看他倆一眼。

  跌跌撞撞一路走到丞相府時,韓離瀧撞開府門,一路直直走進府里,在模糊的記憶里,他的房間應該是……往這里走。

  “冷~”喝了酒,又被夜風一吹,睡夢中的落詩雨不夢縮了縮脖子,然后往韓離瀧懷里鉆了鉆,以尋求一絲溫度。

  “傾、詩雨……”抱著落詩雨的手僵了僵,韓離瀧一腳踢開自己的房門,然后再用腳踢了踢房門,房門應聲關(guān)上,接著便是繼續(xù)搖搖晃晃一把將落詩雨抱到床上,可是因為喝得多了,站不穩(wěn)的原因,韓離瀧直直撲在了落詩雨身上。

  “詩雨……你、你好美……”眨了眨眼睛,韓離瀧仍舊倒在落詩雨身上,還順勢將手伸到她的臉上,細細地摸了摸。

  “癢!”被這樣輕輕一摸,原本醒夢中的落詩雨微微一縮脖子,然后咯咯地笑出聲來,微瞇著眼睛,落詩雨見到的便是韓離瀧那張大大的臉,再看兩人的姿勢,落詩雨原本就紅的臉色變得更紅了“玄、離瀧……”

  “噓,別說話……”搖了搖頭,韓離瀧輕輕拿手指在落詩雨嘴邊比劃了一下,見落詩雨不再說話,他才輕輕一笑,慢慢將頭低下,將嘴湊到落詩雨嘴邊,慢慢地吻了下去。

  嘴上傳來的溫熱之感,讓落詩雨的酒意瞬間少了許多,但身上也開始慢慢燥熱了起來。手不自覺地擁上韓離瀧的背……

  “詩雨……”原本摸著落詩雨臉的手,慢慢地順勢而下,慢慢地伸到落詩雨腰間,輕輕一用力,將她的腰帶挑開了。

  第二日,兩人都睡得沉沉的,直到吳佳仁見韓離瀧沒有一如既往地起來上早朝之時,才來敲門“大人,大人,該起床上早朝了……”

  緩緩睜開眼睛,皺了皺眉……

  “啊……”剛要尖叫,嘴卻被人從后面一把捂住了,落詩雨覺得自己要瘋了,這房間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間,床也不是自己的床,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她,她做了不該幫的事,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也慢慢地回憶了起來。

  昨天,她與韓離瀧一同去了洛扉城家,喝著喝著,便醉了,然后不知怎么地回到了這里,再然后,便是隱隱記得見見韓離瀧,再來后……

  “詩雨,我……”那雙手慢慢放下,后頭傳來韓離瀧遲疑的聲音。

  緊緊抓著被子捂在胸口,落詩雨臉色越發(fā)地紅“你……你先轉(zhuǎn)過身,我把衣服穿好。”

  其實剛剛一醒來,她看到這暗色系房間,又看到房間另一邊有一張書案,案上都是折子,她就知道這是韓離瀧的房間了……也明白了兩人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紅著臉,身上裹著被子,將衣服穿好,落詩雨才爬下床,再回頭看,韓離瀧也將衣服都穿好了,兩人對望了一眼,都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張了張口,卻也不知該說什么,落詩雨一轉(zhuǎn)身,便要出房門。當時兩人都喝酒了,有些事也是無意之中發(fā)生的,現(xiàn)在的她,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一抱將落詩雨從身后抱住,韓離瀧將臉埋在落詩雨的發(fā)間,低低地輕喚“不要走……”

  任他這樣抱著,落詩雨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知該做何反應。在古代,兩人做出這種事,大概是死一萬次都不夠的吧?

  “大人?”見韓離瀧沒有反應,外頭的吳佳仁又重重地敲了敲門,然后將耳朵貼到門上仔細地聽里頭的動靜。

  奇怪了,怎么好像房里還有別人呀?

  “等我,等我上完朝,我去跟陳伯母說清楚,我娶你進門,可好?”輕輕撫著落詩雨的發(fā)絲,韓離瀧將她的身子扳過來,與自己相視而看,然后輕聲地道。

  落詩雨還是沒有回話,韓離瀧有些急了,撓了撓頭,緊張地道“并非是因為昨晚,我才要娶你的,我……是真地愛上你了,詩雨?!?/p>

  靜靜的,沒有任何回音,就在韓離瀧就快覺得落詩雨生氣了的時候,落詩雨突然輕輕一笑,然后微微垂下頭道“我相信你。”

  “好、好……”得到她的回應,韓離瀧臉上露出笑容,連忙一把將她抱住,然后又緩緩放開,有些不舍地道“我得去上早朝,你等我……”

  韓離瀧出了房間不一會兒,落詩雨也慢慢走出房間,時間挺早,人也不多,看著四下無人,落詩雨連忙匆匆走回自己房間。

  一回到房間,等了她一夜的昭雪和青凌已圍坐在桌邊睡著了,輕手輕腳地準備假裝在床上睡覺,可不料她們還是醒了。

  “落小姐……你去哪里了?一整晚的?可算回來了,嚇死我們了?!币话牙÷湓娪甑氖?,昭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急切地望向落詩雨。

  “是啊,落小姐你可算回來了,我和昭雪一夜未睡,生怕你出什么意外?!鼻嗔枰矅松蟻?,緊張兮兮地拉著落詩雨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她去哪兒身了哪里。

  “我……我和你們家韓大人一同去找扉城了,喝酒賞月,早回來,只是在亭子里坐著醒酒,坐到現(xiàn)在?!鞭D(zhuǎn)溜著眼睛,想了許久,才想到這個不算是很高明的借口,落詩雨呵呵一笑,又道“你倆一夜沒睡,趕緊去睡一覺吧?!?/p>

  她可不想讓這兩個小丫頭知道昨天晚上她都干了些什么。

  “沒事便好,撐了一夜,確是有些困了,既然落小姐也沒睡覺,便趕緊補眠吧!”打了個哈欠,昭雪拉了拉青凌,然后又道“青凌姐姐,咱們走吧。”

  兩個小丫頭出了房門,落詩雨才松了一口氣,一個人重得地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盯著床頂,落詩雨想了許久,心里亂極了。昨天……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呀?雖然韓離瀧不曾說什么,但自己心里總是覺得怪別扭的……

  想著想著,落詩雨竟然就這樣睡著了,等她醒來之時,已日近黃昏,出了房間,肚子只覺得空空的,餓極了。

  一個人偷偷溜進廚房,卻見昭雪正在里頭不知鼓搗些什么,落詩雨才猛地一拍昭雪的肩頭“昭雪,有沒有什么吃的,好餓呀?!?/p>

  “哎呀!落小姐,你嚇死我了?!北贿@么一嚇,昭雪連連拍著自己的胸口,然后才指了指桌上的一碗糕點道“我估摸著落小姐你也醒了,便準備了糕點正要端去呢,哪知你自己先找來了。”

  “餓醒的,當然得來這里找找吃的了?!闭f罷,落詩雨將一塊糕點輕輕扔進口里,然后語氣含糊地道“你們家大人今天回來沒?”

  “大人?落小姐你不問,我還真沒注意,今兒個大人……好像還沒回呢!”歪著頭仔細想了許久,昭雪才一拍手,肯定地道。

  原本吃得正香的落詩雨頓時停了動作,沒回來?怎么會沒回來呢?平時他可是一下朝,就往府里來了,現(xiàn)在都下午了,還未出現(xiàn),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猜,大人應該是去找落大人去了,你說呢落小姐?”自顧自地猜著,再回頭,卻見落詩雨想什么想得出了神,昭雪伸出手在她面前擺了擺,才喚道“落小姐,落小姐?”

  “???哦哦……”回過神,落詩雨拍了拍手上沾的糕點,然后才轉(zhuǎn)身道“我去看看怎么回事?!?/p>

  “哎落小姐,你上哪兒去找去呀?”望著落詩雨越走越遠的背影,昭雪只得搖了搖頭,無奈地繼續(xù)準備她的糕點。

  出了廚房,落詩雨腳步匆匆地往府門口趕去,卻在剛出府門的時候,看見韓離瀧一臉疲憊地向自己走來。

  一抬眼看見站在對面的落詩雨,韓離瀧愣了愣,才重新邁開腳步,靠近了一些道“怎么站在這兒?”

  “聽昭雪說你今兒還沒回來,以為你有事,便想出去找找你?!奔m了糾衣角,落詩雨微微垂下頭。不知為何,再見到他,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不敢直視他一般。

  “皇上突然重病不起,朝里的恐怕多起來了……”說到這里,韓離瀧揉了揉眉心,才輕輕擁過落詩雨的肩頭道“走吧,進去再與你細說?!?/p>

  兩人一同進了府,便直奔書房。重重地坐在椅子之上,韓離瀧才扶著額頭“前些日子還上朝的皇上,不知為何,突然重病不起,宮里頭的太醫(yī)們都束手無策,一直為鎮(zhèn)安王透露消息的太醫(yī)說,這皇上的病,恐怕大兇……”

  “皇帝連朝都無法上了,臣子們當然會怕,如果皇帝一駕崩,那皇子們難免要搶位,朝庭必然動蕩。”接過韓離瀧的話頭,落詩雨皺著眉接著說道。

  “何止是朝庭,甚者,連國家都會動蕩不安,一個朝代的興亡,與之息息相關(guān)?!秉c了點頭,韓離瀧才道“今日下了朝,便被鎮(zhèn)安王叫了過去,與幾個支持他的臣子商議了許久,有些事估怕還得先準備著。”

  “皇帝很多兒子嗎?最寵誰?”落詩雨愣了愣,然后才輕聲問道??磥韮扇说幕槭率裁吹?,得擱下了,她知道韓離瀧向來與王樸月要好,也就是說,他是擁護王樸月為皇的,現(xiàn)在皇帝既然即將駕崩,那王樸月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擁護他的臣子更是要傾力而為,否則以后若是新皇登基,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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