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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幻想  黑化  圓滿大結(jié)局     

第十八章 月宮闖禍

魔鱗決

  稍晚一些的時候,馮肅君又過來了鴆羽殿一趟。

  林意歡正跟上官肅心賭骰子猜大小,吳景軒在一旁一個勁兒拍手“師伯好厲害呀,師伯好厲害呀”。

  林意歡朝吳景軒吧著嘴直翻白眼。

  想當年在婁城,她這一對順風耳可是名譽全城的,在婁城賭坊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怎么一到上官肅心面前,這對耳朵就不靈了?聽大就小,聽小就大。

  唉……

  “誒小歡歡,師伯又贏了!再來!”

  上官肅心一手抄起竹筒一下從上甩下來將桌上那三個骰子啪地一聲裝進去,作勢就又要哐哐當當?shù)負u起來。

  馮肅君向他頷首道:“師兄,玄武殿的事何時處理?”

  上官肅心頭也沒回,拿起竹筒像是剛想要搖又住了,隨口道:“那些事情,有師弟你一人即可,師兄這邊還忙著呢,等過上一會兒,師兄再贏她幾局,再過去看看也不遲??!哎哎哎,接著來接著來呀!”

  他說著話已經(jīng)等不急了,手里的竹筒搖得哐哐連響。他那最后一句,也是說給林意歡聽的。

  馮肅君倒是不生氣:“那我便再過去看看!”

  上官肅心應付他道:“去吧去吧!”

  馮肅君便又走了。

  林意歡再與上官肅心賭了幾局,果然連賭連輸終于無可再輸了。

  上官肅心一臉幸災樂禍樣兒,笑她道:“喲,不號稱婁城賭王嗎?怎么栽我手里了?”

  林意歡趴在桌上哼哼唧唧欲哭無淚,他嘖一聲,摸了摸下巴:“師伯勸你呢,回去再練練,保不齊是在瑤華宮待久了生疏了,你再練它個一兩天,我們再來戰(zhàn)過。不過……你既然輸了,是不是得愿賭服輸,替師伯干件事???”

  林意歡頭從桌面上翹起來,他招了招手,林意歡一傾身過來,他便附在林意歡耳邊說起來。

  林意歡聽完后搖頭:“師伯,這這這,這肯定是不行的,我怎么能……”

  上官肅心:“你打住。你要是不愿意的話也行。我記得瑤華宮弟子是不能殺生的,小歡歡你今天不僅殺生破戒而且還吃了我清霜宮的魚肉……你也知道,師伯我這個人呢,從來都是不擅長干替人守密這種事情,要是一不小心把這件事情給抖落出去讓瑤華宮的人都知道了,你說……”

  他故意拖了個長音轉(zhuǎn)眼去看林意歡,林意歡一把抱住他桌上放著的那只手,一雙眼睛無奈又可憐地看他:“嘿嘿嘿,師伯,師伯,我……這就去,呵呵,這就去,哼哼……”

  她起來垂頭往外走,剛走出了門口,上官肅心近似挖苦嘲諷的聲音傳了出來。

  “跟我賭,我賭的你底褲都拿不回去!”

  這句聲音不大,著實不大,可她就是聽見了,你說氣不氣人,氣不氣人!

 ?。ㄉ瞎倜C心:“擎頂三十六宮中有一宮名月宮,今晚帶你師尊上那兒逛逛去。你放心,師伯絕對不會害你!不過,你可別指望著讓你師尊劃個正派名頭蒙混過關(guān)啊。殺生,這擱你們瑤華宮,罰得可不輕啊!”)

  林意歡一垂頭靠在芝蘭殿門口。

  天都快黑了,柳肅言這會兒該不會已經(jīng)下山去花滿樓了吧?

  門沉悶地一聲響,林意歡驚得站直起來,訝然道:“師、師尊。”

  柳肅言正正地立著,昏暗中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看她。

  她腦中激靈靈地一閃,很有一副乖巧弟子的模樣,扶上柳肅言的一只胳膊,輕輕推著他轉(zhuǎn)身往殿內(nèi)那張夜里都白生生的活像死人骨頭一樣的玉榻走過去。

  她貼心地扶著柳肅言坐下,直身起來立馬轉(zhuǎn)身,經(jīng)過一番強烈的內(nèi)心爭論戰(zhàn)和天衣無縫(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的話語整頓與表情重塑后,她轉(zhuǎn)身呵呵笑道:“師尊,每晚都去同一個地方,多無聊啊!我們、我們今晚就,換個地方。我聽說,三十六宮中有一宮叫月宮,師尊我們?nèi)?,看看??/p>

  她本來預想柳肅言是不會答應的,低著頭準備再過一會兒要是柳肅言不說話,她就說聲“師尊,弟子知錯了”,然后低著頭要多快有多快地走出去。

  誰知,柳肅言默了些時候,忽然道:“嗯?”

  要怪只能怪柳肅言說話差別極小,這一聲疑問上揚的“嗯”和陳述平聲的“嗯”,幾乎沒什么差別,簡直一模一樣。

  林意歡自然就聽成了后者,以為是柳肅言答應了。

  她很有耐心地等著柳肅言動作,可過了好一陣,柳肅言只是那一雙漸漸在越來越黑的天幕下不再黑漆漆反而有點暗紫色水晶意味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她。

  不好,難不成柳不言要反悔?

  她當機立斷,拿出她生平最為厭惡的狗腿笑容,攀上柳肅言的胳膊,頗有想要生拽柳肅言起來的意思。

  她道:“師尊,就是去看看嘛,我保證不會闖禍的!”

  她并起兩指做出起誓的樣子,眼睛極真誠地看著柳肅言。

  然后,柳肅言就被她拉起來向著那個月宮去了。

  月宮,此月宮非彼月宮。三十六宮的月宮之所以叫月宮,是因為這一宮所修之法都過于陰柔,女子易學,男子難精。

  原本月宮也和諸宮一般,收女弟子也收男弟子,可由于男弟子學這一宮修術(shù)難有所成,月宮自建宮以來,有所成的男弟子寥寥無幾,反倒是女弟子能人輩出。于是后來,月宮的男弟子越來越少,以至到今日,月宮已經(jīng)只有女弟子而絲毫不見男弟子的身影。

  這剛好是和瑤華宮反過來的。

  瑤華宮在柳肅言為宮主之前,并非如鄭肅寂所言只有林意歡一個女弟子,而是男女都有。歷代宮主在位時,除了比例不同,絕對沒有出現(xiàn)過像今天這樣奇葩的比例。

  林意歡拉著柳肅言的手腕興致頗好地哼著小曲朝月宮那邊行進。

  柳肅言是不愿意的……不過請注意,上回赤鳳君執(zhí)他手腕,他是怎么脫開的?

  是震開的,震開的!

  甩開多不雅觀,他能做嗎?震開林意歡的手?他能嗎?他能嗎?他能嗎?

  當然不能!

  所以,他就只能乖乖地任由林意歡拽到月宮去了。

  月宮果然很符合“陰”“柔”二字。牡丹雕廊,院里繁花,粉紗繞梁,紅絲纏燈。

  典型女子宅第,女子之鄉(xiāng)。

  林意歡抓著柳肅言窩在房脊上往下望,一排身穿淺粉紅絲紗衣佩著劍的女弟子飄著衣袖從廊里那頭走過來在廊中的缺口處下路,從兩排牡丹花中間的路徑上朝對面的屋子走過去。

  對面那屋里不斷蘊出白氣,在紅絲紗燈下照著又變做了濃濃翻滾的紅色,極為妖艷。

  那一排女弟子進了那屋里后,林意歡才拉著柳肅言從房脊上退下去,從后檐上跳下后又從牡丹花叢里趟過去,繞到那間屋子側(cè)畔的紗窗下蹲下去。

  里面一個女弟子嬌生生道:“哎呀,好端端的,偏要人家去曬太陽,早晨敷上的胭脂都化開了!”

  另一個女弟子可惜道:“師姐,那可是香蘭閣里頂好的胭脂,四五兩銀子一盒呢,就這么化了,真可惜呀!”

  方才那女弟子又道:“可惜什么呀,那種胭脂我還有好幾盒,都沒用呢!你要是想要,我送你兩盒!我就是可憐我這張臉,好端端地被曬成這樣的大花臉,唉……身上都黏糊糊的,難受死了,一會兒可得好好洗洗!”

  那個搭她話的女弟子拍她馬屁道:“對對對,師姐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泡泡,像師姐這樣好的皮膚,洗浴肯定不能馬虎的!”

  鬧半天,他們這是到人家女弟子洗澡沐浴的地方上來了。

  林意歡有些難為情了,深覺不該拉著柳肅言來這種地方,于是便想拉著柳肅言原路返回。

  好死不死,她雖然是彎著腰的,可頭上扎得那一個小髻卻略高了一點點,正好夠到窗沿的地方。

  她拉著柳肅言正要走,屋里一個女弟子忽然喝道:“誰!”

  屋里一陣錚錚地拔劍聲,那些原本應該去洗浴的女弟子都握著劍出來了。

  林意歡第一直覺就是,趕緊跑!

  可她拉著柳肅言剛邁出去一步還沒跑起來,一把劍凌空飛來直直抵在她眼前一寸的地方。

  一名女弟子過來,握住那劍,厲聲道:“瑤華宮弟子果真好教養(yǎng),竟然夜半三更來我月宮處偷窺女子沐浴!好大的膽子!”

  正是方才要沐浴的那個嬌生生的女弟子。

  她斷聲一喝,一柄長劍往林意歡心窩刺了過來,柳肅言一把將林意歡拉他身后護著,兩指在那劍上一彈,那劍就被彈得飛了出去。

  柳肅言一雙眼睛在橘紅的燈下又空洞洞的駭人,那女弟子看見,慌忙頷首顫顫道:“柳師兄?!?/p>

  她低頭不知道思索見些什么,抬頭眼睛正正盯著柳肅言,換了副奇怪的腔調(diào):“柳師兄半夜帶門中弟子來我月宮女子的沐浴房,師妹想知道,柳師兄意欲何為?”

  哎我……你個死八婆嘴里不干不凈說什么呢!

  林意歡袖子一挽,搶道:“我與師尊只是在月宮迷了路才來到此處。再說了,從頭至尾,我和師尊又沒看見過什么,你憑什么污蔑我們?”

  那位女弟子冷笑一聲:“憑什么?柳師兄敢做卻不敢認,拿宮里的弟子出來說話,真以為自己位列三宮,我月宮就拿不出辦法來懲治你嗎?”

  她將柳肅言看了一遍,道:“我們到紫陽宮掌門師兄處!”

  紫陽宮,純陽殿

  三宮俱在,鄭肅寂立于殿中上首,左旁是柳肅言和林意歡,林意歡過去是上官肅心和吳景軒,右旁是方才那個女弟子和其余兩個月宮女弟子。

  鄭肅寂擰眉道:“柳師弟為人正派,定然不會如你所說窺伺女子!姜師妹,這其中可是有什么誤會?”

  那女弟子呵地笑一聲,道:“誤會?我親眼所見,能有什么誤會!掌門師兄偏袒柳師兄一說,擎頂山門中上下早有耳聞,難道我今日還能為了讓掌門師兄懲治柳師兄,就拿女子的清譽開玩笑不成?”

  鄭肅寂安撫了她幾句,她鬧得越發(fā)厲害。

  林意歡身旁的上官肅心拽了拽吳景軒,低聲道:“趕緊走,去請你師叔祖過來。姜肅離那張嘴,得理不饒人,恐怕除了你師叔祖沒人鎮(zhèn)得住她!快,跟我走!”

  吳景軒點點頭。

  趁著鄭肅寂還與姜肅離交涉,他倆從林意歡身后繞到鄭肅寂身后,一路踮腳輕輕從那兩個月宮女弟子身后小跑出去。

  鄭肅寂與那姜肅離好說了一陣,姜肅離依舊不依不饒。

  鄭肅寂面色一沉,問她:“你要如何?”

  姜肅離眼睛飄到柳肅言身上:“他偷窺我月宮女子沐浴,就該毀了他那一雙眼睛,向我月宮賠罪!”

  鄭肅寂一張臉陰得要下雨,眼睛直直地盯著姜肅離,眼皮不斷上下顫擠著。

  柳肅言忽道:“好!”

  誅魂一閃從純陽殿外飛來,正正對的是柳肅言的一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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