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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HE  校園言情     

癡愛(4)

女裝主播和他的同居男友

“味道?!?/p>

夏炑警告道:“雖然我對omega并不抱有偏見,可是在公司里,還是常備一管抑制劑的比較好。”

秘書小臉一紅,忙驚呼著向后退了幾步:“抱抱…歉,boss,下次我一定注意?!?/p>

“嗯。先下去吧。如果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直接下班就好,不用和我說。”

“謝謝boss。”

秘書小姐走后,夏炑起身推開了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如果換個人,或許很容易就會因為這清甜的香草味而強行進入易感期,這也是為什么omega在職場上不討喜的主要原因。

“咳?!毕臑延X得有些煩躁便伸手扯開了領帶。

遠方的地標建筑上,碩大的鐘表上顯示已經(jīng)是晚上8點了。夏炑站在原地愣了愣神,便收拾了東西,徑直回家了。

客廳里依舊熱鬧非凡,夏苒正翹著條腿躺在沙發(fā)上,旁邊呂巖正一臉懷念的翻看著舊照片。

“哇~我哥真的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 ?/p>

“哈哈?!眳螏r捏了捏夏苒的小臉:“你小的時候也沒差到哪去??!誒———”

呂巖指著夏苒小學畢業(yè)的照片說“你身邊的這個男孩子———”

“誰啊?誰啊?”夏苒好奇的朝相冊探去頭。

“這小孩…”呂巖看向夏飛雄“我記得好像是叫楚燾燾吧,就往苒苒書包里塞情書…”

“嗯?情書?”夏苒一臉懵逼:“什么情書???”

夏飛雄有些尷尬的別開眼睛,低聲和呂巖抱怨:“你怎么當著孩子的面拆我臺?。 ?/p>

呂巖笑著保住他的手臂,安撫道:“有什么關系嘛!現(xiàn)在苒苒也是個大姑娘了,還能因為偷藏男孩給她的情書而跟你置氣嗎?”

“咦?”夏苒眨了眨眼睛突然恍然大悟道:“不會吧?”

“做什么大呼小叫的!成什么樣子!”夏炑不禁開口訓道。

“不是??!”夏苒雙腿一蹬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然后小狗般委屈的望向剛走進門里的夏炑說:“哥,這件事明明就是爸的不對?!?/p>

“嘖?!毕娘w雄一拍大腿急了,“你這孩子,爸爸藏你的情書還不是為了你好,小孩子家家的就談戀愛,對學習多不好…”

“您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

“黒!你這丫頭…”

“好啦,好啦。”呂巖分開劍拔弩張的二人,沖做和事佬說:“都別生氣了。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還能因為這個而大吵起來啊!”

“噗…哈哈?!毕臑盐嬷亲訋缀跣Φ煤喜粩n嘴了,“原來…小苒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有追求者了??!”

夏苒挑了挑秀眉:“哥…我怎么從這話中聽出了挑釁的味道…”

“誒—不不不?!毕臑央p手上舉,表示自己并沒那種想法。

“不過說起來…”夏苒好奇寶寶般的看向夏炑:“哥,你難道就沒有個情竇初開的時候?”

情竇初開…

夏炑的表情瞬間枯萎下去。

“媽媽,”夏苒搖著呂巖的手臂:“哥哥不是高中的時候就出國了嗎?在那之前他難道沒…”

“夏苒!”

“怎…怎么了?”夏苒對夏炑突然的大發(fā)雷霆表示很不解。但礙于夏炑的“淫威”,她還是自動矮了三分。

“……”夏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一時間也覺得有些下不來臺,便撈起沙發(fā)扶手上的西裝外套上樓去了。

待夏炑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夏苒的呼吸才終于如常了。

“媽?!毕能蹓旱土松ぷ訂枺骸案绺邕@是怎么了?”

“你呀?!眳螏r輕輕用相冊磕了磕夏苒對腦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p>

寧嘉懿的分化期其實比其它同齡孩童都來得要晚一些,高二那年暑假,因為夏炑的突然離開,他生了一場大病,又是發(fā)燒,又是腹瀉,整個人迅速的消瘦下去。

身體完全恢復過來,已經(jīng)是半年過后了,這場病帶給他的除了疼痛和omega的性別再無其它。

日子照樣進行下去,就連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力出現(xiàn)了一片空白。那片空白原本有一個人。

那個人曾給予他庇護,和未曾說出口的愛。

對于夏炑來說,他來世間走這一遭,獲得的最殘酷的現(xiàn)世報,就是來自寧嘉懿的遺忘了。

異國求學期間,無數(shù)個夜晚的凄風苦雨,他都想拋棄現(xiàn)有的一切就這樣毅然決然的回國,去找他親愛的戀人,可是每到機場大廳,站在購票處,看見紅色的滾動的兩個相互聯(lián)接的異國地名,他又突然清醒了。

他不能就這樣雙手空空,他需要更加豐滿的羽毛,才能繼續(xù)做他的避風港,被他倚靠。

學校師生都說他求勝心切,太過急躁,但夏炑卻覺得自己還是不夠快,他想用有限的時間盡快將所有的課程全部學完,這樣才能早日踏上歸程,早日見到自己的心中所愛。

夏炑將脫下的衣服扔進臟衣簍,擰開水龍頭,妄圖通過淋浴能讓自己心頭莫名的煩躁消散下去。

溫熱的液體自上而下,沖刷著他因為工作而疲憊不堪的軀體,隔扇玻璃很快便被水霧所侵占,一股屬于夏炑自身的氣味充斥在浴室里。

夏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因為秘書小姐信息素的干擾,或許是對寧嘉懿求而不得的無力感,竟叫以禁欲聞名的他也難以自拔了。

望著射在玻璃上的男性體液,夏炑有些失神了,末了卻抬起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關掉水龍頭,赤著身體走到洗手臺前換干凈的居家服,鏡子里映出他左側微微泛紅的臉頰,他突然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所做所為有一些可怖。

寧嘉懿永遠不知道,就在剛剛,夏炑站在浴室里,通過臆想他與自己四肢交纏,惡心的釋放了欲望。

他被羞恥心壓抑著,在寧嘉懿面前抬不起頭來,甚至無法做到直視他眼睛。

夏炑又淪為了工作的奴隸。

原本就稀缺的見面機會,被他壓榨得更是屈指可數(shù)了。

B市的深秋已經(jīng)很冷了。

大街上,裹著厚重棉衣的行人已經(jīng)隨處可見了。

早晨霧大,不安全,又怕凍著手,寧嘉懿已經(jīng)不再自己騎著單車去學校了。

出門的時候,又被老頭子叨叨著要加秋衣秋褲,寧嘉懿嘴里含著包袋裝早餐奶,連嗯了好幾聲,聽起來格外誠懇,但出門的時候,身上還是只套了件加絨衛(wèi)衣。

早晨的教室里亂哄哄的,不時有包子油條的味道從周圍傳來。

寧嘉懿鉆進座位,從下面抽屜掏出課本,而后便趴在桌子上補覺了。

隱約聽見有老師用書本砸桌子的呵斥聲,寧嘉懿也只是蹙了蹙眉頭,把臉朝向背陰面繼續(xù)睡。

大學課堂里,最看重的大概就是學生的自覺性了,如果學生自己沒有學習的意思,寧愿拿著父母的血汗錢混吃等死,老師說上幾次不管用,也就聽之任之了。

“寧嘉懿…只要你信,就可以?!?/p>

也不知怎的,寧嘉懿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了這樣一句話,他還記得那晚從夏炑眼中看到的篤定。

可是就憑自己如今這個吊兒郎當?shù)臉幼?,他估計得叫人失望了,等到耄耋再憶起那日的豪言,也只是一笑了之,責怪自己年輕不懂事,不懂世事坎坷,一份耕耘才能換的一份收獲的道理罷了。

寧嘉懿越想越覺得心情煩躁,索性就不睡了,嘴里叼著筆,懶懶的倚在后桌上,盯著講臺上,女老師喋喋不休的血盆大口發(fā)呆。

午間休息,寧嘉懿原本還想邀著幾個要好的哥們兒去球場,卻不承想,剛抱著籃球鉆出教學樓,陰沉沉的空中就落下雨來,一群人只好用手撐起一片狹窄的晴朗,狼狽的回去了。

下午的課程更是枯燥得很,寧嘉懿干脆拿起手機在桌子下面打起了游戲。

手感不好,連敗三局,也就沒興致了。

大風裹著厚雨,將窗外原本就孤零零的枝丫,打壓得如同殘花敗柳。

寧嘉懿給司機老吳發(fā)去了一條消息。

“可是少爺,外邊下著雨,老爺吩咐過讓我…”

“沒事?!睂幖诬舱f:“我會注意安全的。他要是問起,你就說我心情不好,想去散散心好了?!?/p>

出了校門,寧嘉懿伸手攔了輛出租,徑直往“疏狂”去了。

疏狂是一家新開的酒吧,雖然位置偏僻,但每天的客流量卻大得驚人。舞池里人擠人,燈光曖昧。

寧嘉懿

寧嘉懿進去后,先是找到吧臺點了瓶酒,而后便尋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身著制服的服務生很快便把酒端了過來,在征得寧的同意后,便打開了。

暗紅色的酒液順著杯壁緩緩流淌下來,寧嘉懿端起酒杯,嘴唇靠近杯口輕輕一抿。

酒是好酒。但在這般魚龍混雜的場所卻是貪不得杯的。

倒不是怕喝多了誤事,擔心回去被老頭子責備,而是…

“omega?”帶著面具的男人勾著唇坐下:“怎么一個人?”

寧嘉懿冷冷瞥了男人一眼,兀自品著酒。

“你!”男人有些惱怒的捏起拳頭,但片刻后又平靜下來。

遠處樂聲大作,高臺之上,有一衣著暴露的女人,正扒拉著鋼管做出各種撩撥人心的姿勢。臺下喝彩哨聲響成一片,氣氛一時達到高潮。

雖然室內燈光昏暗,前方又總有攢動的人頭阻擋視線,但寧嘉懿還是莫名的覺得,臺上那具脫世絕塵身體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男人順著寧嘉懿的視線望去,卻見那臺上的女人剛好向上甩起頭發(fā),將一張精致的臉龐轉向這邊。

“白…白小絲!”寧嘉懿縱身而起,直接從圍繞著茶幾的沙發(fā)上躍了過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直叫一旁的搭訕男看傻了眼。

寧嘉懿再次擠進人群中,有些嫌惡的掩住了鼻子。各種信息素交雜在一起的氣味,著實叫他難受。

“白小絲!”寧嘉懿躥上舞臺,一把抓住那脫衣舞娘的纖細手腕。

女人有些錯愕的抬起眼,望著這個打斷她表演的不速之客。

“真是是你…”寧嘉懿幾乎能聽出自己聲音中的顫抖。

“寧……”白小絲的臉上瞬間擰出一個難堪的表情,下一秒?yún)s變得陰鷙暴戾。

寧嘉懿被白小絲這一推,險些摔倒。

音樂聲戛然而止。

一旁的看客伸手扶了他一把,笑得蕩漾:“怎么,兄弟你這是被美人酥軟了腿了?”

“放手!”寧嘉懿一聲暴吼,將那人定在了原地。

“為什么?”寧嘉懿轉向白小絲,又重復問道:“為什么?”

反正都被撞破了,也就沒有轉乖的必要了。橫下心的白小絲有些委屈的的順了順低胸裝前軟細的長發(fā),弱弱一笑。

“小哥?!蹦巧袂?,真是叫見者無不…無不…

寧嘉懿也是一愣。

“我雖然只是一個舞娘,可也架不住你來強的啊…如果你非要做那事,也不是不可以…但這里頭是有規(guī)矩的…”

“你一晚多少錢?”

白小絲把手一甩,倒像是真的生氣了。

寧嘉懿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無比失望道:“算了?!?/p>

“什么?”白小絲挑眉。

“我嫌臟?!?/p>

甩完這句狠話,寧嘉懿便揚長而去了。

音樂唱得震天響,疏狂里面的白小絲依舊熱辣,仰慕她的人甘做她的裙下臣,用金錢和玫瑰將她奉為高高在上的神明…

至少在這之前,寧嘉懿也這般以為。

可就在今晚,他的神明隕落了,浸入淤泥,再也發(fā)不出來光。

雨依舊下著,寧嘉懿在疏狂后面的巷子里站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冷,剛翻開聯(lián)系人,想給司機老吳打電話,轉念一想,卻撥給了夏炑。

那串寧嘉懿未存進聯(lián)系人中的陌生數(shù)字,因為尾號剛好是他的生日0419,還算是記憶深刻。

因為下雨,晚上夏炑睡得很早,也很安穩(wěn),在凌晨三點,手機響起時,被擾了清夢的他,原本是想大發(fā)雷霆的,但在戴上眼鏡,確認了來電顯示上三個大字后。

他捻開了床頭燈,端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才按下了接通。

“寧…”

“你家地址發(fā)我?!?/p>

只一句,對方便掛斷了。再撥過去,卻是“對方忙,請稍候再撥”的服務語音。

夏炑雖然覺得無法理解,但還是將自己的地址發(fā)送了過去。

這處房子原本是他回國后就置辦好的,家具器用什么的都齊全,只是他嫌一個人住沒什么煙火氣,寂寞得很,因此大都繞了遠路回了父母的住處,今天也只是覺得好久沒來了,所以順道過來看看,卻不承想…

這覺卻是睡不著了。夏炑在床上翻來覆去時不禁想:

剛剛好像聽到有車鳴聲,怎么深更半夜的還在外面?

總覺得他今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對勁。

寧嘉懿他…

他是不是…

一個小時后,陷在床上的夏炑剛有點睡意…就又聽見了歡樂的手機鈴聲。

“嘖。”

夏炑捻開燈,探過身去摸床頭柜上的手機。

“是我?!?/p>

寧…寧嘉懿?!

“我在你家門口,麻煩給我開一下門?!?/p>

“那…”

“嘟嘟嘟…”

這人!夏炑揉著頭發(fā),趿拉著拖鞋走出了臥室。

夏炑在奪命連環(huán)門鈴的攻勢下,拉開了門。

外邊站著的寧嘉懿,表情黯淡,白色的衛(wèi)衣因為浸了雨水而變成了鴉青色。

“你怎么…”

“今晚,”寧嘉懿抬眼對上夏炑的視線,像是在征得他的同意:“我能借宿一晚嗎?”

借宿?

夏炑想都來不及想,身子便自覺讓開了空隙,把人放了進去。

“浴室…”

“哦?!毕臑阎噶酥概P室旁邊一道鈦鎂鋁合金材質裝飾的玻璃門?!霸谀恰?/p>

“謝謝?!?/p>

寧嘉懿的話里聽不出任何情緒,夏炑看見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里,玻璃透出橘黃的燈光,隨后便是水聲。

夏炑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起身回了臥房。

寧嘉懿洗完澡,用帕子擦凈了身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換洗衣物。

剛有點黯然神傷的意思,外邊就穿來了敲門聲。

“嗯。”

浴室門被推開一條縫,夏炑伸進一只手,里面握著寬松的家居服。

寧嘉懿接了過來,打開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里面裹著一條內褲。很明顯是新的,套上去才發(fā)現(xiàn)尺寸不對。偏大。

“以前從沒人在我這里留過宿,所以…”夏炑的聲音再次從門外響起。

“沒事?!睂幖诬怖_門,“勉強能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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