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我從劇烈的疲憊中醒了過來,望著眼前的男子,和我共度春宵的男子。
地上凌亂的扔著我和他的衣服,他華美的綾羅綢緞此刻是如此的刺眼,灼傷了我的眼睛。
身體還在隱隱作痛,身上顯眼的吻痕仿佛在昭告天下,我已經(jīng)成為了眼前男人的女人。
我望著眼前男人注視著我的那雙眸子,柔情蜜意,甜蜜無比,似乎這一輩子我都會被他緊緊的拴在身邊,我的臉突然止不住的紅了起來。
我害羞的用柔軟的被子捂住了臉,悶聲問他,“你看了我多久了?”
剛出聲,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昨晚他索取的太瘋狂了。剛開始還顧及我是第一次,似水般溫柔,只是輕輕的品嘗,淺嘗止渴而已。可到了后面,他慢慢的不能控制自己的節(jié)奏了,像是疾風,讓我迷失了自己。想到這里,我感到我的耳根又如火般燒了起來。
“沒有多久,堪堪半個時辰而已。”他手指捻著我散落在被子外面的頭發(fā),在手里環(huán)繞,他總是喜歡擺弄我的頭發(fā)。
“這么久?”想到自己的容貌被男人打量了這么久,我的臉紅的要滴血。
“玫瑰,我叫你玫瑰好不好?”他輕柔的拉下捂臉的被子,注視著我,眸子閃閃發(fā)亮。
“從今以后,忘掉以前痛苦的記憶,就只做我的玫瑰?!彼捻哟藭r褪去了蒙在上面的面紗,就像是世界上最閃亮的綠寶石,散發(fā)著絢麗的光芒。
我的心在這一刻,跳的如此劇烈。這個男人如此深藏不露,成熟老練。我的一絲表情,和我的心思他都能輕而易舉的揣摩到。而他此刻對我的柔情,我都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是真的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對我動了心,還是只是他的偽裝,他的表演而已。
來之前小四對我說過,最好的偽裝就是不偽裝。我太稚嫩了,在久經(jīng)風雨的西域王面前表演就是相當于暴露自己,所以把真實的想法流露出來,就是我要做的。
“好不好?”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我的淚痣,接著又說了一句讓我震驚的話。
“你會成為我唯一的妻子,我會把你像玫瑰花一樣捧在心尖上,永遠呵護你?!彼捻永锸菨獾幕婚_的蜜,我萬萬沒想到他對我的寵愛會到如此地步,竟然讓我當他的正妻,而不是寵姬。
讓一個中原人當西域的王后,他真的是那個殺伐決斷,冷漠無情的西域王嗎?
為什么他輕而易舉就說出這樣的話,來撩撥人的心弦。
我呆呆的看著他,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過了許久我才憋出來一句,“騙人?!?/p>
他突然笑了,笑聲大聲而又爽朗,眸子里的光快速閃動了一下,我突然意識到,我剛才的那句話就像是撒嬌一樣。
“你怎么知道我在騙你?”他一邊說著一邊湊近我,用手指寵溺的刮了刮我的鼻梁,我感覺到他貼近的身體,身體禁不住軟了下來。
“我連你的名字還不知道呢……”我將視線轉(zhuǎn)移,落在了褥子上,上面是殷紅色的血跡,昭示著我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
“拓跋璿。你可以叫我阿璿?!彼奈呛翢o預兆的落在我的額上,眉上,如羽毛般輕柔。
我看著塌邊的簪子,青澀的回應他的吻。
他似乎被我意料之外的回應驚訝到,落在唇上的吻越發(fā)熱情,雙手緊緊捧著我的腦袋。
那種熟悉暈眩的感覺又如潮水般襲來,一波比一波兇猛。在一片混亂中,我終于摸到了簪子,輕輕打開簪子上的小暗格,用手指蘸滿了里面無色的粉末。
他炙熱的吻已經(jīng)逐漸的移到了我的胸前,我含住我的手指,胡亂的在口腔里攪拌,一切完成以后,略帶醋意的出聲問他。
“只有我自己可以叫你阿璿,還是你所有的女人都可以這么叫你?”我沒有想到自己可以做到如此自然,仿佛真的像是平常人家里因為夫君拈花惹草而吃醋生氣的妻子。
“呵……小貓咪生氣了?”他停下了一切動作,雙手溫柔的撫摸著我柔順的長發(fā),注視著我說,“只有你自己可以,可以了嗎?”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上揚著好看的弧度,蕩漾著柔波。
我靜靜的望著他那雙綠寶石一般的眸子,此刻它像夜晚的星河般璀璨亮眼,我的心跳急劇加速,越來越快。
就在他溫柔的注視下,我吻向了他。他的雙手緊扣著我的雙手,我們都沉醉在這溫柔鄉(xiāng)里,不愿醒來。
老天爺,請你保佑我一切都會順利進行下去,他也不會發(fā)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