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琴陸何歡,陸何歡?!
瑤琴瞧陸何歡不對勁,趕忙喚她回神。
陸何歡聽到瑤琴的呼喚,理智慢慢回籠,褪去雙眸中凜冽的殺意,朝著瑤琴點了點頭:
陸何歡我沒事。就是被原主遺留的一些情緒左右了心神。
這一路上,她將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瑤琴,原本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會這么快被認(rèn)同,但瑤琴本身就是個異世穿越來的孤魂,聽自己一說,非但沒有覺得難以置信,反而有種知音難覓的親切感,使得兩人間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瑤琴你看到了啥?
瑤琴忍不住好奇起來。
陸何歡抬手一指:
陸何歡一個丑胖子在那張床上,欺負(fù)原主。
瑤琴丑胖子?有名字沒??
瑤琴摩拳擦掌。她最討厭色狼了,見一個打殘一個。
陸何歡有。
陸何歡安國公府小公爺胡不為。
陸何歡揉了揉眉心。
瑤琴有名就行。老娘這就出去廢了他。
瑤琴擼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陸何歡那個不急。
陸何歡攔住瑤琴:
陸何歡現(xiàn)在,收拾屋子吧。
陸何歡朝著雜亂的屋子揚了揚下巴。
瑤琴你還真打算在這常住下去?
瑤琴揚了揚眉。
陸何歡難不成去睡大街?
陸何歡不答反問。
瑤琴跟老娘走,還委屈了你不成?
這話又激怒了瑤琴。她瞪著陸何歡,一句不經(jīng)大腦的話脫口而出:
瑤琴說到底,還是舍不得,放不下那些人,是不是?
陸何歡一愣,臉上的笑容慢慢消退,甚至不敢與瑤琴對視:
陸何歡你想多了。
過去的都隨著她的身死煙消云散,還有什么舍不得放不下的呢?
瑤琴是與不是,你心里清楚。
瑤琴咕囔了一句,挽起袖子開始收拾屋子。
……
從日落忙到深夜,終于收拾妥當(dāng),兩人也餓的前胸貼后背。陸何歡正準(zhǔn)備去尋些食物裹腹,就見一黑衣人像陣風(fēng)似的飄了過來,將一個食盒放在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隨后又飛快的退了出去。
瑤琴打開食盒,將里面的酒菜擺在桌上,又將一雙象牙筷往陸何歡手里一遞:
瑤琴過來吃飯了。
陸何歡接過筷子坐下,狀似不經(jīng)意的開口問道:
陸何歡那小哥身手不錯,你從哪里找來的?
瑤琴斟酒的手頓了一下,隨即恢復(fù)了正常,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道:
瑤琴就是個普通的隱衛(wèi)。你若覺得不錯,就讓他留在你身邊。
陸何歡別。
陸何歡笑著搖了搖頭,對著瑤琴擠眉弄眼道:
陸何歡我對,別人的男人,不感興趣。
她方才可是瞧見了,那小哥見著瑤琴,眼睛里的光亮的跟正午的太陽一樣,炙熱的刺目。
瑤琴不用試探,我跟他,不可能。
瑤琴將酒往陸何歡跟前一推,隨后端起自己的那杯一飲而盡:
瑤琴男人,都特么的是王八蛋!
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陸何歡有道理。
陸何歡點了點頭,端起酒,學(xué)著瑤琴的模樣一口悶了。
陸何歡好酒!
辛辣的酒穿腸而過,沿途的燥熱驅(qū)散了心中的郁結(jié)。
瑤琴又給陸何歡跟自己各倒了一杯,端起自己的酒朝著陸何歡一揚:
瑤琴你活著,我很高興!
說罷,再次飲下。
陸何歡我這種禍害,不遺害千年不會死的。
陸何歡自嘲一笑,仰頭飲了一口酒。
夜深人靜,唯有兩個女漢子放縱的飲酒談心,夜盡天明方相擁而眠。
每個人心底都藏著一個故事,說不得,提不得,也回憶不得。
因為,滿滿的,都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