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的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你們哀怨那么大,就別忍的那么辛苦了,趕緊以死相逼,讓賀端跟我和離,阿不,被他休了也成,別總是說我非要賴上他,我巴不得擺脫你們一大家子極品!”
葉婉清看不得他們一大家子賣慘的樣子,白眼都懶得翻,撂下這段話,就想轉(zhuǎn)身回屋。
賀端拉住她的手腕,面朝著父母、兄妹,鄭重其事的說道:“我不會休妻,她也沒錯?!?/p>
“她沒錯?你是被她蠱惑了?還是中邪了?她就差沒把你父母給剁碎了喂狗,尋常的惡事,全被她做個遍,就這樣的毒婦,你不休她,是想留著她把你親生父母害死?這也是你的本意吧!”
賀田氏繼續(xù)無中生有的責(zé)罵著賀端,猩紅的雙目瞪得跟銅鈴一般大小,她看賀端的眼神,自小就是冷漠無情。
賀家四個兒子,最孝順的是賀端,最受苛待的亦是他。
葉婉清雖然是背對著他們的,看不見賀田氏丑惡的嘴臉,但也能感覺得到。
在賀田氏說完那番話后,賀端明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但轉(zhuǎn)瞬便松了力道,將葉婉清的手?jǐn)€的很緊,卻不會弄疼她。
葉婉清很是不理解賀端這番愚孝的做法,但一想到他是個純正的古人,自然沒現(xiàn)代人活的瀟灑,不能改變他的想法,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米蟲’食他‘骨血’,便轉(zhuǎn)過身,沖那幾個極品問:
“今個兒你們來,到底想要什么?”
“我們被你們害成這樣,你們理應(yīng)賠我們損失,怎么稱得上是‘要’呢?”賀春夏一改之前的慘相,變得趾高氣昂,掐著腰同葉婉清理論著。
葉婉清唇角微微勾起,輕蔑的‘哼’了一聲,“若我想害你們,你們都沒機(jī)會出現(xiàn)在這,我給你們一鍋豆腐,是吃還是賣,隨你們安排?!?/p>
“一鍋豆腐,你是想打發(fā)要飯的嗎?!”賀田氏氣的直翻白眼。
葉婉清懶得跟她廢話,不耐煩的說:“就一鍋豆腐,你愛要不要,你們可別把自個兒當(dāng)要飯的,要飯的可沒你們這派頭和豬腦!”
“你!”
“你什么你?不愿意就滾!我這一鍋豆腐給狗吃了,狗還會沖我搖尾巴,給你們吃了,你們會搖尾巴嗎?”
“你!”
賀田氏氣的擼起袖子,準(zhǔn)備上前撕葉婉清的嘴,卻被賀春夏給拉住了。
“娘,別動氣,一鍋豆腐總比啥也沒有的強(qiáng),今個兒是一鍋豆腐,明個兒我們還來鬧,她肯定還會給別的?!?/p>
“行!為了你們能吃上一口熱乎的,我忍下這口惡氣!”賀田氏咬緊后槽牙同賀春夏說道,但惡毒的眼神卻一直瞪著葉婉清。
“趕緊把豆腐給我們!”
“哦,忘記跟你們說了,以后賀端孝敬父母的所有東西,都會事先送到族長家,并記錄在案,你們想取,就去族長家,簽字摁手印了,才能把東西拿回家。”葉婉清慢條斯理的說道。
她這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著實(shí)是氣到了賀田氏,當(dāng)即擼起袖子沖了過去,邊揚(yáng)起巴掌,邊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小貝戔人,還敢在我們賀家的地盤,拿捏我們賀家的事!真是給你臉了,看我不撕爛你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