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溪是這般說,鎧卻不能這么做,這也不是他的性子,確定夜色沒事,鎧囑咐底下的人照顧她的同時,只要有時間,也盡量抽出一點時間來陪她。
娶她的事,自那天之后,鎧也沒有提及,許是都是聰明人, 鎧知道她還有所猶豫,所有沒有提及,也沒有逼她。
鎧如此之好,夜色有時間覺得自己過分至極。
鎧好得她不知道該怎么對他,要是只是貪戀她的身體,她又千般萬般的手段應(yīng)對,畢竟都是無情人,偏生鎧的深情讓她不敢應(yīng)對。
靠在床頭,夜色看著處理事情的鎧,有些恍惚。
昏暗的燭光下,鎧在案牘處認(rèn)真的出事事情,認(rèn)真地神情讓人不由肅然起敬,鎧極少有情緒外漏的時候,唯一外漏的時候還是去救她的時候。
她的影響對鎧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大,夜色清楚的知道她不該再繼續(xù)留戀鎧的溫柔,可她就是那么貪婪的一個人。
一面擔(dān)心害了他,一面又眷戀著他的溫柔與深情。
她可真是個壞女人。
夜色鎧?
鎧嗯?
低沉的嗓音溫柔的不識他發(fā)出來的,夜色笑了笑。
神情溫柔。
夜色鎧,其實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你,可最近你很忙,我也不好麻煩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
夜色近來很多事壓在心頭,總是不負(fù)舒服,你可給我解疑嗎?
鎧好。
放下手中的事,鎧坐得端正。
認(rèn)真地神情看得夜色有些不自在,她又不是要和他說什么正事,不過是聊聊,他坐得竟是這般端正。
拍著床榻,夜色輕輕地笑了。
夜色不要坐離我那么遠(yuǎn),坐近一點好。
鎧愣了半響,似乎在考慮事情的可行性,想了會兒,鎧從位置上起來,神情嚴(yán)肅地坐夜色的身邊。
雖說是坐在床榻上,竟是將距離拉得遠(yuǎn)遠(yuǎn)的,夜色好氣又好笑。
鎧還真是個笨蛋。
知道再怎么喊,估計他是不會再靠近她,夜色起身往這頭坐,腦袋枕在他的腿上。
鎧還想避開,夜色輕聲呵斥。
夜色不許動,再動我就更多分了啊。
鎧這才不動。
鎧是不動了,夜色能夠感受到他背脊僵硬,整個身子都是緊繃著的,神經(jīng)估計也是緊繃著。
夜色忍不住想要做壞事,可深知鎧的性子,夜色不能再過分,要是過分了,鎧估計是要嚇跑的。
心底也有事,夜色也收斂了性子。
夜色鎧,這些日子我其實有很多的事想問,可我一想著要開口問,反而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始問了。
她的聲音輕柔的一點都不像她,沒有刻意隱瞞的聲音很好聽。
他知道她肯定是有萬般疑惑,不過是最近來見他他忙,他也沒有時間與她慢慢道來,她也善解人意的沒有逼問。
鎧很是感謝。
想必能夠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鎧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主動開口。
鎧你是想知道秦天和胡元景的事,也想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f長城的布防圖在初夢身上?
夜色對。
鎧說中了夜色心思,夜色笑了笑,果然還是鎧了解她,。
其實那么多的疑惑,歸結(jié)在一起,也是與這兩件事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