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妃娘娘在御花園看到的,并已搜尋,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p>
“后宮加強守衛(wèi),給我仔細搜查。”君天意怒道。
“遵旨。”
御林軍隊長離開之后,君天意與肖鴻飛相互看了一眼,膛目結(jié)舌。
御林軍隊長帶著手下搜尋后花園,最后在一座枯井旁邊,發(fā)現(xiàn)了梁玉石的尸體,不過他的頭已經(jīng)不翼而飛了。
“稟皇上,剛才在后花園發(fā)現(xiàn)一具尸首,身上有這塊令牌?!庇周婈犻L,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了君天意。
“這令牌是梁玉石的,今天就只有他一個人進宮?!?/p>
“皇上,臣想去看個究竟?!毙欙w說道。
“好,咱們先去看看?!?/p>
說走就走的行程,君天意與肖鴻飛趕到了,后花園的枯井竹林里面。
很快,御林軍之中有人在竹林里面,發(fā)現(xiàn)了梁玉石的頭顱,用白布包裹著血淋淋的。
“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兇器?”君天意冷著臉問道。
“還在尋找?!?/p>
肖鴻飛臉色凝重的蹲到了尸體的旁邊,檢查尸體的狀況。
“地上的血跡還沒干,看來梁玉石應(yīng)該死去不久,而觀其頭頸處切割整齊,兇器定是鋒利無比,現(xiàn)場的種種跡象表明,此兇手定非泛泛之輩?!毙欙w雙手環(huán)繞在胸前,分析得條條有理。
“梁玉石到底與誰有如此深仇大恨,誓要把他置于死地呢?”君天意莫名的盯著肖鴻飛,肖鴻飛撇過了頭,兩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凝重。
麗影殿內(nèi),此刻出席宴會的所有嬪妃都在現(xiàn)場,連君天意與肖鴻飛也在。
“臣妾白天的時候身體稍感不適,經(jīng)過皇后娘娘的恩準就回宮休息了,后來精神稍佳,欲往麗影殿和眾姐妹會會,只是沒想到在路上,卻看到一個黑衣人影一閃而過?!毙略鹿骺粗娙私忉尩馈?/p>
“是啊,當時娘娘一驚,才曉得喊有刺客,最后侍衛(wèi)們都趕到了?!迸赃叺那蓛貉诀?,也說了一句。
“我擔心眾姐妹的安全,所以特地到這里來,想和眾姐妹說上一說?!毙略禄氐?。
“那你有沒有看清黑衣人的容貌,那黑衣人的身型如何,會不會是梁玉石自己呢?”君天意問道。
“肯定不是梁學(xué)士,今天我才見過他,身形一點都不像?!毙略伦笥覔u了搖頭回道。
“皇上,你也別太多慮了,這件事就交給肖國候去查吧!”肖詩瀅插上一句話。
“懇請皇上將此事交給臣查個明白?!毙欙w請命調(diào)查此案。
“皇上,還請三思,萬一查出是自家人所為的話,到時候恐怕又要難為肖國候了?!标愯鬏婺氐馈?/p>
“就是啊,這種殺人的案子,都變成死者身邊的人干的,一定是那個花傾落,她本來就惱羞那個梁玉石,現(xiàn)在又要奉皇后的旨意跟他婚配,沒準啊,不想嫁給他,就把他給殺了,皇上,你要明察呀!”陳語霏又開始胡言亂語的瞎插話。
“妹妹,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們來麗影殿沒多久,便傳傾落過來打聽消息,后來聞得皇上駕臨,才命她倆回去的,怎么可能呢?”陳梓萱瞪了陳語霏一眼說道。
“再說肖國侯不是說了嘛,梁玉石才死不久,梁玉石被殺之際,傾落那會人還在這兒呢,妹妹你說是她殺的人,難不成傾落會分身術(shù)???”肖詩瀅也在替帝婧惜辯解。
“那就是說這個案子跟傾落無關(guān)嘍。”肖鴻飛說道。
“不但不會是傾落,而且她身邊的靈香也不在,應(yīng)該不會買兇殺人啊!”王美人也插上一句話。
“不會是傾落,那兇手會是誰呢?”肖詩瀅莫名其妙。
“本宮相信兇手應(yīng)該還在宮中?!?/p>
“別說了,光是聽,就聽得我毛骨悚然的?!标愓Z霏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身體。
“皇后說的很有道理,汪卓,洪七?!本煲饫渲樏顑扇恕?/p>
“在。”
“你們兩個分頭去追查,必須將兇手緝拿歸案?!?/p>
“遵旨。”
汪卓與洪七難得共同辦案,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時刻,兩人才會同時出動。
花了一個晚上,最后兩人只抓到一個偷金子的小太監(jiān),在洪七的嚴刑拷打之后,才故意給他定上了殺人的罪名。
“稟皇上,卑職和汪公公,昨晚拿下了一個小太監(jiān),看來梁學(xué)士也真是倒霉,恰巧遇到那個小太監(jiān)正在偷竊,結(jié)果就被滅口了?!焙槠呔幵斓闹e言,反正有人定罪,他在皇上面前也有了明確的交代。
“那那個小太監(jiān)可否招了。”陳梓萱問道。
“回皇上,他受不了拷問,,已經(jīng)咬舌自盡了?!蓖艄氐?。
“雖然他沒有親口承認,但是世間上哪有這種巧合事,以屬下之見,肯定是他了?!焙槠呖隙ǖ恼f道。
“也有可能?!蓖艄氐馈?/p>
“死無對證,這件事朕也沒有辦法,你們四周在仔細的搜一遍,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君天意無奈吩咐到。
“疑兇雖然伏法,可是梁學(xué)士卻死得冤枉,害得傾落出嫁不成,卻琴斷朱弦,現(xiàn)在反過來還要為他守喪?!标愯鬏嬲f道。
“傾落和梁玉石雖有婚約,但是自從西國亡后,婚約也早就已經(jīng)失效了,各不相欠,皇后,你命傾落不要再理會什么閑言閑語了,只要繼續(xù)替朕撫琴奏樂便是?!本煲馓嵝训?。
陳梓萱的臉色隱晦不明,計劃綢繆了多時,鬧了半天,梁玉石卻死了,最后還是沒將花傾落給嫁出去。
隔日,帝婧惜一個人在演武場練習鴛鴦劍法,梁玉石的死對她沒有半分的影響,那家伙本來就是個該死之人,只是死得比預(yù)期的早而已。
“朕還以為你不來練功了呢?”
直到君天意帶著汪公公出現(xiàn)在了演武場,帝婧惜才停止了演練。
“參見皇上,皇上你何出此言呢?”
“梁學(xué)士遭逢厄運,你可能要過上一些時候,才能夠平復(fù)心情?!?/p>
“落花凋謝,也許我還會傷心,但是這個姓梁的身首異處,我只會感覺痛快,這個賣國賊害我父王,毀我社稷,我對他恨之入骨,現(xiàn)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如果他不死我就要被迫下嫁于他,我寧愿削發(fā)為尼,也不想跟他牽扯上任何關(guān)系?!被▋A落狠狠地說道。
“那如果朕不允許你出家呢!”君天意冷言道。
“我還有一死。”
君天意原本陰沉的臉,竟然笑了,連他身后的汪卓也跟著笑了。
“好啊,果然是個剛烈的女子?!本煲鉂M意的點點頭。
隨后他就帶著汪公公離開了,帝婧惜也笑了笑,會莉香院之后,帶著靈香去了新月公主的謹蘭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