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一看到眼前那個熟悉的身影,險些控制不住自己:“才想著你,你就來了?”
藍御卿慢條斯理,賤兮兮的笑著:“多虧敬文真君掛念?!?/p>
“你來做什么?”
藍御卿冷笑:“這里又不是你的敬文殿,我為什么又不能來?只不過恰巧在這里碰見你。我尋思著,你打傷了我殿中的副神,又落荒而逃,是存心想造反嗎?”
藍御卿這句話前后都符合邏輯。
要是在以往,她想要找誰麻煩,好歹還找個比較符合邏輯的片面話語,現(xiàn)在卻懶得符合邏輯了。
管他想不想早反,藍御卿就存心想找他麻煩。
“你……不回趟上天庭,給我解釋一下嗎?”
“哦~對了,我又一想,你根本就不能再回去了,要是你一再回去,怕是查出個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又有好幾個罪名加于身上,到時候,可不是被貶那么簡單了?!?/p>
說實話,比起被貶,那還不如躲躲藏藏。雖然躲躲藏藏不一定風(fēng)光,但是,比起風(fēng)光,躲躲藏藏或許能避免一切。
“你倒挺會挑時間。哼哼,要不是當(dāng)初,我心軟,哪里還輪得到你在這里風(fēng)光得意?”
藍御卿晦氣道:“呸,哪里還能輪的下你在這里說這種晦氣的話?”
“什么叫做你當(dāng)初心軟,能讓我在此處風(fēng)光得意?”
“敬文真君,可別再往你自己的臉上貼金了?!?/p>
“說到底,我本就是與你無冤無仇。你又為何如此待我?不過,這樣做也沒關(guān)系,我把你這些年對我所做的一切都加倍奉還,我們之間也應(yīng)該會扯平了?!?/p>
“賤人!無冤無仇……哈哈哈哈哈哈,藍御卿,這都是你該受的,又何必再扯到我身上?”
聞言,藍御卿黑了臉:“我怎么就該了?什么叫做何必扯到你身上?我與你無冤無仇欸,哈哈哈哈,你倒是挺會撇清關(guān)系的。一句我‘該’就認(rèn)定了我就活該被你欺壓嗎?天下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你記住,我本與你無冤無仇。難不成你還是嫉妒我什么?”
“我現(xiàn)在并不想和你理論。不管誰對誰錯,只要你當(dāng)初給了我什么,我藍御卿就一定要奉陪到底!——敬文,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六百年前,你是不是買通了那些人在我的飯菜中下了琮荷散?”
“是又怎么樣?怎么,難不成,你還想重溫琮荷散毒發(fā),痛苦不堪的感覺嗎?我這有……”話音未落,敬文突然的就雙腿癱軟,差些就跪在藍御卿面前了。只是因為他的意念,偏了過去,雙手支撐住地面。頭發(fā)垂下,亂得不成章。
藍御卿問道:“琮荷散的藥效發(fā)作了?”
敬文沒有回答,只是臉上充滿了痛苦。
“是了,我可能還沒有告訴你,我也服了琮荷散?!?/p>
敬文聽到這句話,雙眼紅得有些恐怖。
突然,他使出渾身力氣站起來,奔過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藍御卿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我一跳,閃到了一旁,臉上有些驚恐:“你想做什么?”
“殺了你!”
藍御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就好像對方中了自己的全套那般,笑得令人窒息。
敬文也察覺到了大喊道:“你笑什么?”
藍御卿慢條斯理道:“你猜~”
敬文徹底被她這戲謔的神情給惹惱了,右手召喚起法器,朝藍御卿這邊劈過來。
卻沒曾想,在自己召喚出法器的那一刻藍御卿非但沒有自己相信的那樣驚慌失措,反倒是笑得更開心了。
“哈哈哈……”
“你笑什么?”
藍御卿反問:“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可敬文哪里會在意這種細(xì)節(jié),只是手里提著那法器,朝這邊再次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