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緊了,此時前廳正放大戲呢,屬下又命人請了些嗓門亮的戲子,給足了那些人賞錢,必定使勁了勁打鼓吹奏?!必澙强粗褐腥?,眼中露出殺機。
小越侯笑道:“涅陽公主,你在蜀中用的計謀,以為我不知道嗎?我敢把一家老小都置于此院,自然是做足了準備,你呀,還太年輕。”
“哦?難道,小越侯沒有喝今晚的酒嗎?城陽侯呢?夫人呢?可喝酒了?”書央一臉無辜的問道。
就在此時,一行人紛紛倒地,小越候恨恨道:“涅陽!我可是你的親舅舅。”
“親?何為親,家國生養(yǎng)于我,你卻害家害國,你不但忘恩負義,半點良知都沒有,還狼心狗肺,設(shè)計拖延援軍,使霍家滿門慘死!”書央笑道:“我可說錯了?”
“你、你怎么知道?”小越侯滿臉不可置信,隨即驚懼不已:“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不過是些毒藥罷了,見血封喉,唉,還是有些慢了,怎么這個時候還沒死呢?”書央笑得極是燦爛,仿佛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一般。
她確實,也好久沒有這般笑過了。
“來、來人!”城陽侯捂著肚子坐在地上:“看來,你都知道了,老夫死不足惜,但是死,也要拉上你!”
那些未喝酒的城陽侯與小越侯的護衛(wèi)立時出現(xiàn),貪狼亦帶著一隊人馬,與眾人廝殺起來。
書央看著倒在地上的王姈,冷笑道:“本來今天沒有你什么事的,但是你非要湊這個熱鬧,也好,我便送你一程,給你一個痛快吧。”
一陣劍花閃過,王姈沒了聲息。
書央走到裕昌郡主面前,笑道:“今晚本來也沒你什么事,你偏偏要與這城陽侯夫人走的近,唉,你便在此慢慢受折磨吧,殺你,真怕臟了我的手?!?/p>
書央話還沒說完,便有人朝著書央一刀劈來。
書央不敢輕視,只因她知道,小越侯與城陽侯皆養(yǎng)了一批死士,忠心護主,功夫不弱。
可是,書央已是強弩之末,力氣越來越不濟,她施展身法強行避開,轉(zhuǎn)身尋找退后時,眼前卻是一道白光閃過。
程府內(nèi),程少商只覺一切事情發(fā)生的都那般詭異,正想不出頭緒時,門人一臉驚訝的來報,凌不疑求見。
程少商趕緊讓凌不疑進來:“你、你怎么來了?”程少商趕緊擦干淚痕:“你現(xiàn)下不是正在大婚嗎?”
凌不疑拿出一只發(fā)簪,遞給程少商:“阿央說,這只發(fā)簪是與你約好,你成婚時親自為你帶上的,她讓我與你說,她食言了?!?/p>
“不對,這不對!”程少商好像想到了什么:“她還說了什么?”
“少商,你莫難過。”凌不疑勸道:“事已至此,而我,也將要做我該做的事……”
“不對!凌不疑!她不是這樣的人,而且那些話,她從未與我說過!”程少商急道:“她從不說謊,她為何說謊!”
“女公子,踏雪求見,就是那個……哦,涅陽公主身邊的近身侍女。”門人想了一下說道。
“快請!”